44.第四十四章
爱你们,么~ 把已经失去了意识的煤球放在了床上,又轻轻脱去它的红色小纱裙,把它叠好放在了一边。
祁月用灵力凭空结了许多印打入了四周的墙上,这些都是修真者最常用的结界符,隔音又可以保护这栋建筑,只要不高出他一个大境界,至少可以抗住同等级修士攻击一个时辰。
“啪嗒...”衣服散落了一地,一个熊猫小团子艰难的扒着床沿,后脚拼命瞪着,“哼哧哼哧”的滚上了床。
煤球的精神本源已经被祁隆破坏,之所以能撑到现在,也是被祁月强行维系着没有消散而已,它额头上的符开始渐渐淡去,留给祁月的时间不多了。
祁月拼命从煤球肚子里钻进去,把煤球的爪爪搭在自己的背上,伸出尖利的爪子,在自己额头上划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贴住煤球额头上,让血成为连接两人的媒介。
这是妖修才有的天赋能力,牺牲一半修为或者是寿元,只要不是元神溃散,或是修为不过他两个大等级,无论是什么伤,都能恢复。
祁月选择了牺牲寿元,人修筑基以后一般都是五百年寿元,而妖修修炼困难,所以有一千年寿元,牺牲一半,祁月也就还有五百年。
但这个牺牲是永久性的,祁月即使在五百年内到达金丹期,也依然只多一千年寿元,接下来他需要在一千年内到达元婴,以此类推...
越修炼到后期,缺失那一半寿元几乎是致命的,逆天而行总要付出代价。
但祁月丝毫没有犹豫,嘴唇微动,一阵阵绿色的波纹从他体内散出来,渐渐的,煤球身上也传出了生命力的波动。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漫长的过程,祁月背上原本油光水滑的黑色毛毛也黯淡了一些,他伸出小舌头,细细的把煤球脸上残留下的血污舔干净,忍不住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略嘚瑟的笑。
煤球自身颇为奇异,仅仅才进阶了两次,肉身就无限接近于筑基期的强度了,而这次竟然因祸得福,竟然一举突破到了筑基!
现在只用等煤球醒过来,就可以给它挑选合适的体修功法了。
中途诺亚也来了一次,他从外面看了一眼,屋里一片漆黑,但他精神力能感觉到,煤球的生命特征已经趋于平稳了,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诺亚把手上的精神药剂放在了门口,用精神力在门上留下了他现在的住址,只要祁月出门,必然会看得到。
现在考核已经结束了,按照祁家往年惯例,还得由本家的出色子弟亲自表演一番,既为了展现本家雄厚的实力,也是为了激起他们的好胜心。他既然选择当了评委,自然也应该坐镇到底。
“诺亚老师!”这时候恩佐突然急匆匆从远处跑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不是说要你留下来调查祁礼安吗?”诺亚心下一沉,想必是出了什么意料外的状况。
“有人把你们刚刚生的事以直播的方式传上了星网,现在星网已经炸开了锅,老师您身份已经暴露了……”
恩佐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因为事太过突然,皇室动作迟了一步,消息镇压晚了,有些不怀好意的人浑水摸鱼,在星网上煽动人心,趁机大肆抹黑皇后的形象。
若是不赶快找出个能服众的说辞,一旦民众的情绪被煽动起来,即使后面再怎么补救也难以恢复往日形象。
诺亚打开星网看了一眼,不出他所料,现在网上一致把矛头对准了他,揪着精神药剂的事不放,直指他拿身份威逼别人,不配当皇后。
那些人成功的把话题引到诺亚身上,把祁隆摘的干干净净,一边倒的风向,祁月和煤球的事一带而过,连滴水花都没扑起来,究竟是哪方手笔不言而喻。
“老师,我们该怎么办...”恩佐小心翼翼瞅着诺亚越来越冷的脸色,有些担心的问道。
事情太过于突然,皇室公关摸不清诺亚的目地不敢轻易言,反而变得束手束脚,一时间竟然只能任由事情酵。
“那就学学他们的方法,找件更大的事情压过去不就得了?”诺亚冷笑一声。
祁家这样做也正合他意,祁月跟煤球这次实在是太抢眼,他正愁怎么转移其余人的关注呢。
“那我就回复他们等我们通知好了...”恩佐松了一口气,老师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嗯,你继续去调查祁礼安,我光脑开着,一有什么情况就通知我。”
诺亚整了整衣服,又理了理头,既然已经被拆穿,那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还能获得更多的主动权。
等他再一次回去的时候,所有人已经等着他了,现在站在台上的,是祁胧。
诺亚微微颔,他对祁胧还比较有好感,不骄不躁,待人接物也颇为圆融,跟他那个情商感人的老爹完全相反。
根据他的资料,这个祁胧在精神力方面的天赋还是a+,这等天资,即使是在祁家本家也是数一数二,这次来鸢尾星,想必也是历练,等回去以后,就能顺理成章的接手更高级的权利。
想到那些资料,诺亚又皱皱眉头,这个祁胧各方面都很不错,只是为何会跟祁礼安混在一起……
“我开始了。”祁胧的话打断了诺亚的思绪。
他游刃有余的排开了一排零件,材料跟祁月用到的有所不同,似是有些特殊。
跟半吊子的祁礼安不同,祁胧做的,是真正的能量型武器。
“他竟然已经成长到可以做冷冻枪的程度了?”
赵家的那位亚兽人惊呼出声,机甲一旦被冷冻枪击中,被击中的部位就会出现行动迟缓的现象,是一种很强力的武器,在四阶武器中算是难度相对较大的一种了。
“成功率很低,他说这种场合难得,想锻炼一下自己的心理素质。”
祁隆这次却反常的没有炫耀,而是不错眼的盯着祁胧看,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这个孩子,一直是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