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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家门不幸 卓越弓技(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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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女有派几拨人去雁门,他的婢女王雁正守着那座关隘,听人说迎拒颇有章法,是个精细玲珑的好人儿,小女心里喜欢,就跟她打听有关那位的讯息,往返一共送出去三封信,写那些信的当时,小女都仔细思量的,并无不妥。”朱颜巧忙正色回道。

“罢了,如今咱王府最为可虑的还是贼军,其他事急从权,由着你,不碍。”秦世子权衡利弊后,终于一咬牙不把话说死。

通州往东九十里,这座大运河巡检司衙门背山面水,修在了风水合宜处,大门口两边的青石墙面攀有厚厚青苔,这无疑是个油水丰厚的衙门,墙下竟伴有足足五丈宽的芙蓉溏,尽头断崖深处露出小亭一座,泉水不息从山缝中淅出,涓涓滴滴,汇成细小的清流,一名浑身染血的披甲士卒骂骂咧咧用手接水,拨到脸上猛地一搓,血污断然见少,他长吁了口气,抬眼怒炎冲顶,对那青石墙又是一阵切齿低吼。

“哎,仔细伤口别沾水,万一得了腐气会要命的。”好言提醒之人正是弓兵苏阿。

“知道,他娘的,躲在这种地方,狗官太狡猾了。”这名披甲士卒恨道。

“那个短弓手厉害,其余皆不足虑。”远处树荫下有人喊道。

“阿,你怎么回事,被那狗官给射傻了吗,他射三支箭,你才射出去一支,还没准头,要不是殷六爷及时喊撤,我们就成刺猬了。”

“我,那些狗官躲在墙后面,我够不着的。”苏阿委屈不已,分辨道。

“那是个从小练武的。”殷无难阴沉沉发话了,他环顾一周,去捡起地上一个盾牌,上面杂乱插着六七支箭,他拧眉出神许久,又道:“这伙人来头不小,阿你回去叫人,我们在这里盯着。”

“殷六爷,要不咱们就算了吧,为了兄弟我,死了个弟兄,还伤了好些,我过意不去啊。”苏阿却萌生退意。

“这伙人来头不小,我说了,你看他们的马都是健马,咱们一路双马换骑,费一整天才咬住,又连追一个昼夜才把他们围了。金银财宝在这个乱世不难得,兄弟们想一想,只有保命用的千里宝马在乱世最难得,等攻破这里,这些马给弟兄们分了,从此凶险何惧,抢到银子才有命享福嘛,嘿嘿嘿。”殷无难咧嘴一笑道。

“要的,我这就回去叫人,那厮的快弓又密又准,很有点棘手,好在用得是软弓却不能透甲,咱们的皮甲管用,只需护住脸门,全然就不虚他。”

“那还怕他个鸟,兄弟速去速回,娘的,回头攻进去,俺抡起这柄斧子劈开那厮。”这兵卒的胸口中了一箭,所幸只破了一层皮,蹲地上还犹自上不服道。

“你回去把话说透,就提宋家堡的案子不巧被几个公门中人撞破,且这伙人多半还与宋家堡有来往,还顺手害了咱们苏老太爷,这是铁了心要跟我们作对的,万一逃走一个,大伙儿都没有活路,抄家灭门的大罪,哼,我不信他们听了这话还能坐得住,对了,叫他们带上棉被,防弓箭用。”殷无难面沉如水,冷冷吩咐道,不知不觉,他已成了众人中说一不二的头领。

“哎,我记得东口村子刘木匠家里还有好几把大梯子,也一并带来。”苏阿当即颔首道

“那个木匠也带来,咱们说不定有用。”

“不成的,自从东虏来了一趟,我家附近的铁匠和木匠全不知去处,那刘木匠必是被东虏给掠去关外了。”

巡检司衙门里,堂堂大明次辅,国之肱骨的温体仁此刻脸色难看,只强作稳重,端架子正襟危坐,但是大口呼气,喉里传出嘘嘘之声却是有些失了从容气度,到底着了相。

噔噔蹬蹬,门口传来疾步声,猛地咿呀一声,却是锦衣卫百户胡浩推门进来,他的脸色亦是灰败,见了温体仁,下跪行礼道:“回大人,贼军暂时退了,但是。”

“但是如何呢,说吧。”温体仁两眼一闭,他已经有所觉悟,满心是屏门口那一根麻绳,真要有那一刻,狠心求死总好过委身于贼,乃至于祸及家人,他的儿子,女儿,还有那几房小妾,多么难舍难离啊。

“小人出门没料到会遇上披甲的贼军,只带了一把六斗的软弓,箭矢不能透甲,只射死一个贼人,其余给逃脱了。”

“呵呵,那你是说,如此便突围无望矣。”温体仁惨然而笑道,屏门口那根绳子似化作一条毒蛇,爬上他酸痛破皮的腿,蔫萎的肚子,忽又环脖勒紧,胸口气闷不已。

“是。”

“哎,命该如此也。”听说突围无望,温体仁反而想开了,只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年岁不小,这辈子活的够了。

“小人办事不力,万死。”胡浩本以为凭一身卓越超群的弓技,又是伏在墙上居高临下,更出其不意之下,收割七八条贼人性命乃是十拿九稳,差事办不好倒也罢了,事先嘴不牢夸下海口可就万万不妥,此番无功反而落了罪责,他恨不能自抽几十嘴巴。

“只要你好好办差,成与不成,本官皆承你的恩情。”温体仁肃然道。

“小,小人愿效死。”胡浩闻言心头一热,忍不住抬头一望,眼噙泪花颤声道。

“好,去吧,留意贼人动向。”温体仁心里暗暗叹气,守下去死路一条而已,除非有援军及时赶到。

胡浩唱诺退出厅堂,抓起靠在窗台下的那把小梢弓,心里百般郁结,从前出皇差偶有路遇贼匪,哪怕山贼倾巢而来,人数众多,他也无不从容处之,仅凭手中这把小梢弓速放连绵不绝箭矢,必令贼匪胆寒,抛下一地哀嚎,落荒而逃。正因无往不利,他对自家的弓技深为自负,常以为天下擅弓者难出其右,更抱憾怀才不遇,惜朝廷不识用人,未授予他为将,好叫他成就一代名将的金戈功业。

但今次,他身心遭挫,原来一向引以为傲的弓技也不过如此,箭矢虽有准头,却不能透甲,那在沙场上又有何用处,难怪家尊说这祖传弓技只是雕虫小技,原来不是自谦啊。胡浩踩着沉重的脚步默默沿檐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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