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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让你做我唯一的妻”(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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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刚下了一场雨,濯去尘世的浮埃积垢,雨后清新的薄雾朦胧悠远,带着十足的水汽。

石留青下了朝,踏着湿漉漉的青石板路进了紫宸殿。

听胡伽的干儿子说,昨天下午皇帝带虞枝出宫逛香市。他内心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慌来,因为他们回宫那晚,他就在宫门旁接驾,看着天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帷帽下沉默不语的女人身上。

不知是不是旁观者清,他总觉得似乎能从虞枝的动作里察觉到一丝僵硬——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顺从。

扫洗的太监宫女将紫宸殿的地板擦拭得能当镜子看,石留青端详了一下自己眉头紧皱的脸,暗笑自己许是多心。

“臣参见陛下。”他跪下行礼。

“起来吧。”谢玄略一抬头,示意石留青入座。

石留青也不客气,暂且把刚才的心思收起来,同谢玄商议起国事:“陛下,臣已将京城驻军的三分之二分派往边关驻守,以防东胡突然发难。”如今汉人与东胡剑拔弩张,不可不防。接着他又补充道:“并将元临手下驻留京城的亲卫悉数充编,只是他们虽表面臣服陛下,但暗地里似乎……”

“群龙无首的宵小,不足为惧。”谢玄平静地翻阅起下一本奏疏,手中的朱笔上下飞舞,未曾停下。

石留青欲言又止。此时确实是群龙无首,可若是群龙有首了呢?元临又不是没留下子孙后代……他悄悄看了谢玄一眼,见他似乎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便叹了口气。

他大约猜测留下那群后妃婴孩的一部分原因应该是虞枝,但这更令他感到害怕。虞枝的父亲可是当年歃血拥立元临的保皇党,虞家的世代忠烈他也不是没有耳闻,这才令他格外从心底里觉得后怕。

“那京城中的守卫会不会太弱了些?”石留青不放心,又问道。

谢玄这时才停笔,“不是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突然抬眼,一双黑眸明亮无比。

两人并肩作战五六年,对方一个眼神便能传递出心底的想法。

石留青看到谢玄眼中的无奈,心中了然。谢玄怕边关不稳,让外族有了可乘之机,甚至勾结内朝夺权。若是令国家落入外族手中,他和谢玄死都不能谢罪。

兵就这么多,守了京城就保不了边关。

谢玄自然也有他的无奈。

“是。”石留青声音微沉,“驿站使臣已飞鸽传,东胡使者不日就将抵达京城。据其所讲,东胡的一位名叫狄舒的公主也随队伍前来。”

石留青挑出不同寻常的点讲给谢玄。

使团带着公主前来多是带有和亲之意,意欲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冲突。而这位狄舒公主当年本就要同元临和亲,只是后来出了苏苑之祸,东胡人野心大涨,一时间不屑于同元临言和,和亲一事自然就搁置了下来。后来这位狄公主接连死了三个未婚夫,时至今日仍没有嫁人。

有了前尘,此次目的就显得呼之欲出了。

“嗯。”谢玄淡淡应了声。

谢玄手间动作不停,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朝胡伽吩咐道:“告诉皇后,今晚朕批完折子就去她宫里用晚膳,让她别睡太早。”

谢玄嘴角分明噙着他都未曾发现的笑意,看得石留青眉心一跳,心愈发下沉。

但愿皇后娘娘也像他们陛下一般真的动了情。

*

“你是说他们新朝的皇后娘娘还是之前我见过的那个?”狄舒劳累了一天,晚上还要同使者卑路斯前去赴宴,脸上难免有了倦色。

白皙透红的皮肤更凸显出眼下乌青,狄舒对着汉人惯用的铜镜仔细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打扮,再同路上见到的汉女做出比较,嗤笑道:“那女人必定有十分了不得的手段,倒让我有些好奇了。”

她想起多年前初见虞枝的那晚,美丽的木头美人让她只看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她那时就觉得等她进了元临的后宫,虞枝绝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不想却是小瞧她了,等进了新帝谢玄的后宫之后可要好好提防虞枝才是。

不过说起来这位新帝的后宫还形同虚设,至今只有一位皇后坐镇。狄舒整理了自己鲜红如血的贴身短衣,把上面的褶子一一抚平,丰满的腰身和笔直的蜜腿包裹在利落飒爽的胡服中。

她对谢玄势在必得,因为这实在是双赢。

东胡不想同难对付的谢玄为敌,谢玄也不会想要在国空虚的情况下大动兵戈。料想谢玄不会拒绝她,而她——

狄舒想起多年前在草原上的遥遥一眼。

寒风刺骨,吹响染血旌旗。身材修长的男人只身躲过飞速划过的利剑,翻身上马的瞬间从箭袋抽出羽箭奋力一射,冷箭穿过斜阳杀死了她身边最凶猛的勇士。

她记了他很多年。

“走吧。”狄舒满意地步出了房间。

悠远韶美的音调随暖暖的香风吹拂过池边细柳,柔软的柳枝宛如歌儿舞女纤细灵活的腰肢,极尽柔美,飘拂过被风吹起涟漪的池水,搅动湖心清月淡影。

云舒星朗,烛明影长。

狄舒一杯醇厚的美酒下肚,略挑眉。没想到中原也有这样醇厚的烈酒,不只是软绵绵甜滋滋的果酒。

她再拿起银制的酒壶,扭动几分看全了壶身上的雕花纹样,暗道俗气。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次却不着急饮,先是在手中摇晃几分,看盛入杯中的圆月,然后抬头向四周看去,最后将目光落在最上位的一玄一黄身上,仰头饮尽烈酒。

那女人和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岁月待她并不像待她们胡人女子那般匆匆,她仍旧保留着昔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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