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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鸣中艺术节,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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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矮的墓碑前,黄色的菊花显的格外醒目。这里离市区很远,似乎是一块清静之地。一块墓碑前,一席黑衣的男人看着面前的墓碑。碑上没有名字,只有一张二十左右年轻面孔的照片,表情平静。

“你也真的是啊,人都死了。我们却连你名字都查不到,活着的时候就像个幽灵,死了还不安宁。”宁宜修抚摸着墓碑的边缘,手用力突然抓着墓碑往上一提。

只见墓碑瞬间裂开,但是宁宜修只抓起来尽半块墓碑。场面有意思尴尬,宁宜修用脚踩坏剩下的半截墓碑。拍拍手,说了一句:“给我挖。”

边上上来两个拿着铲子的人立马利索的开始挖了起来,没一会的工夫就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他们把周围的土都挖了刨开一口楠木棺材出现在眼前。

宁宜修走了上来,示意其他人退出去。宁宜修推开棺材,还未成骨的尸体静静躺在棺材中,但是脸却还能辨识。

看了看那张陌生的脸,宁宜修心头一紧。

这个人绝对不是王!

巨大的恐惧从脚底蔓延,宁宜修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就那么瞪大了眼睛立在原地。

“不可能!他入馆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他进去的!这绝对不可能!”宁宜修突然恼怒起来,他突然变的异常暴躁。

“谁在哪?”宁宜修突然转过头望着一座墓碑身后,双眼内的瞳孔早已经消失不见。

宁宜修身边的两个黑衣男人此刻眼内的瞳孔也消失不见,也并不是消失不见,而是和眼白成了一个颜色。

那两个黑衣男人一左一右的往那座墓碑走去,就在快要接近的时候,突然那个墓碑后喷出火来将那两个人逼退。

火焰散尽,邓科出现在墓碑前。

“真是可惜,你出门忘看黄历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宁宜修白色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个黑色小点点,眼神十分诡异。邓科看着那双眼睛巨大的危机感和恐惧感在驱使他尽快离开这里,但是邓科还没所做那双眼睛已经就出现在他眼前了......

艺术节在即,就在大家准备的忙忙碌碌的时候。一条火爆的消息传了出来,听说夏灵和宇折雨两人私下已经开始交往。这让大家又对艺术节又增加了一个看点,这个消息疯狂的到处传播。

“难怪她说想想啊。”沐泽川抱臂于胸前望着前面,有点出神。

空气是有干涩的味道,教室里乱糟糟的声音有点让人恶心。似乎感觉教室待着本身就是让人恶心的地方,就那么大块地方。但是他们都谈论着同一件事情,重复的让人生厌。

“你不会告诉我你说的想想也是因为......”

“只是因为不确定夏灵去不去啊。”默奇白了他一眼。

“不是吧?你喜欢她?”沐泽川一脸苦笑的看着默奇,这下我怎么完成任务啊!

“喜欢?不是啊,只是答应过她不能离她太远。”

“你们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约定?”沐泽川古怪的望着他,“真不喜欢?”

“喜欢还是不喜欢,总得知道什么是喜欢才去确定的吧?不然喜欢都不知道怎么确定?”

“喜欢也没那么麻烦吧,不是在一起就了就确定了?”

“......真的不是。”默奇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知道沐泽川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所以,只要她去诸夭学院你就会去的吧?”

“嗯,差不多那个意思吧。”

“老哥,你还说不喜欢。跟我还闹呐?不就是个妹子嘛,追过来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追呢?”

“老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的啊?我看你之前多机灵的啊?怎么现在脑袋跟锈了一样,嗯。追人嘛就要......”

“就要什么?”

“我哪知道!我都还没追过人呐,我刚刚突然就发现你说的也特别对,我们为啥要追呐,表白就那几句话,成不成就跟抛个硬币那么简单。所以你抛完硬币跟我回学校好了,反正这个班有花别的班也有花。这个学校有花,我们学校也有花,干嘛非跟花过不去呢是吧!”

“要是为一个人上了头,就太过卑微沧凉了啊。”沐泽川说着说着又平静下来。

默奇看着黑板上,两个人来回绕着打闹,但是现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其他人都离开了教室。默奇突然被冷醒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教室,灯都关了。

都去看艺术节了吧,这样想着默奇望着窗外黑夜深处的灯光都模糊起来。

“你又睡过头了,都恢复了还要睡那么久?”奭烟坐在桌子上享受着夜晚的凉风,他今天居然是一席汉服。记得平时都是穿着医院那总死白死白的衣服,不过默奇倒也并不在意,因为他要想穿什么就想想就是了。

“反正艺术什么的都看不懂啦,去看了有什么用。反正不知道喜欢到底是个怎么样子知道又有什么用,反正我又不是人,在这里干嘛。反正你也只是求我留住你的灵魂,留住了又怎么样?反正你说的那个很想见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哪,那还找她干嘛?反正找到了她,她记不记得你还不一你干嘛还要找她?反正找到了她,她也还记得你,就这样跟他说说话这样又能怎么样?反正你最后的灵魂也会散掉,这样做到底在干嘛?”

“我也是那样顾虑的啊,一直一直顾虑着。拖到死的时候,回首我那半吊子的人生,我现在也不清楚,但是我唯一能清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当我再次看见她的时候这些问题都会荡然无存。”

“我不懂,也不明白。我的世界总是空空的,似乎从来都没有任何东西,不被需要,自己也没有任何需求,只是这样存在着,一直存在。看着身边的人死去,又遇见新的人。每遇见一个人我都侧写他们,这样我就好去理解他们要干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基于这样来理解‘人’这种生物的存在。也用这些侧写的人格,似乎很像一个‘人’一样的活着。但是无论我侧写多少人,始终无法理解人们对于‘喜欢’‘爱’‘爱情’这类东西的理解,它们似乎可能是任何东西。但又好像什么都不是,我没办法感受,但是侧写出来的东西却让我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会那么做。”

“你难道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存在了的吗?”奭烟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我侧写了太多的人格了,太多的人和事混杂在一起。也许连我自己都忘了吧,但是又忘不了。只是还依稀记得她说过的话,但是我连她的样子和名字都模糊了。”

“时间确实会冲淡一个人的存在,但是人们偏偏忘记过后想记起,记起以后又想忘记。模糊的是记忆,糊涂的是岁月。但是关于过往的事,无论一个人在上面做多少粉饰,藏的多么深,那种存在过的事是忘不掉的。就算是记忆出现了断层,那种联系还是存在。就算神经切除,还是能感觉到,因为相互连接和缔结的是两个灵魂之间的约定。”

“我有灵魂吗?”

“真的只有人才有灵魂吗?灵魂就等于人吗?其实换一个说法,人都不一定弄得懂人。或者说,我们本身都是不同的灵魂,只是困住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时间的不同灵魂载体里,这个灵魂载体可以是躯体,也可以是石头,是花。不过这些也只是相似的躯体的总称罢了,就像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诞生的居于人的总称。”

奭烟一只手拿着折扇,一只手收于后腰然后扭着腰慢慢变得透明。安静的教室隐约能听见艺术楼内的声音,公路上汽车来回搅动着干涸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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