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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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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叫人盯住那老妇,不出一日,就有了新的发现。听差回来通风报信,说那老妇又去了一趟李府。是从后门悄悄进的。

牵云听罢,一脸果不其然,冷声说道:“那老妇不安生待在家里,行迹鬼祟,又跑到李家去做什么?”一想到李家,牵云就诸多的不痛快。

丁乙觉得奇怪,说不太对劲:“李太太当众发落了她,照说她该在心中记恨才是,而今却偷偷摸摸走后门求见……莫非发落一事,有别的内情?”

牵云也正想到此,因为李家与她小姐向来不和睦,倘若老妇就是倚仗着李家,或者是,想将掌握的凭据,转手卖给李家,以此来牵制她小姐……蹭地一下,牵云站起来,拍案说道:“去了,便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打算!”

丁乙一呆,先是拦住她,极力劝道:“说好先禀明小姐,你莽莽撞撞地过去,万一出了什么差池,那该怎么办?”

牵云转头骂他胆小:“男子汉大丈夫,啰啰嗦嗦,行事一点也不果断!先不说小姐每日这时都要礼佛,你现在进去禀告,打扰了诵经,那是对菩萨的不敬重!这样,你留在院中好了,等小姐做完功课,你再详细告诉她。我反正先过去,非要拿住了证据,免得事后那老妇巧言令色,找借口推脱。”

丁乙见劝不住,又怕她出面吃亏,赶紧说道:“我跟你一块去。”招手叫来粗使婆子,刚交代她几句,一抬眼,见牵云已经怒气冲冲地往外走了,连忙闭嘴追了出去。

……

……

礼佛是范渺渺前世的习惯,消磨时间用的,今生虽仍没改掉,但也不愿大张旗鼓宣扬,只是每日晌午后都在观音像前静坐,手抄一会儿经,清心静欲。这日到了时辰,进来换香的是个粗使丫鬟,因往日这都是牵云揽的活,范渺渺没见到她,出了屋,也没听见哪处有她聒噪的声音,不禁有些疑惑,便向左右问起。粗使婆子想起丁乙刚才交代的话,如实跟她回禀。

范渺渺听了,无奈地笑。

她大致猜得到那老妇何故要去李府——无外乎是打着两头勒索的主意。去柳家,能保住她男人的活计,去李家,又能敲诈一大笔的银两,用以偿还债务,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牵云不知内情,但这丫头最是护主,以为老妇要与李家勾结,对她不利,急急忙忙赶去,少不得要大闹一场,才肯罢休。这念头才刚起,范渺渺就看见府上门房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门上有人递来口信,说是看见牵云姑娘被李家的下人押解进府了。”

“丁乙呢?”

“那人说,就是丁乙让他来报信的,那时情急,应当是被一起捉拿进去了。”

范渺渺稍微心定,有丁乙在,牵云吃不了什么苦头。她转头吩咐粗使婆子,让她请来赵氏:“就说我有急事。”又叫粗使丫鬟备车。

赵氏闻讯急忙赶来时,范渺渺已换好了外出的衣裳,向她说道:“太太,请你陪我到李府走一趟。”赵氏愕然,与周妈面面相觑。

“事出突然,太太,我们路上说。”坐上马车后,范渺渺先是将前日那老妇登门要挟的事,一一说了,随后面露歉然,“本来,这种事不好我亲自出面,想等大爷回来再议的,不过我那丫头太冒失,为我强出头,如今据说是被李太太扣押住了。”

听到她自若地说出那老妇拿私情要挟她时,赵氏的脑袋完全还没转过弯来,坐着直发懵,怀疑自己是午睡未醒,人尚不清醒。还是周妈暗暗牵了她衣袖,赵氏这才回过神来,张口结舌地道:“啊?竟有……有……有这回事?她们简直是诬蔑!”

赵氏性情保守,范渺渺不打算纠正她,随手卷起窗帘,望着马车外人来人往,暗暗在心中思索对策。周妈为人心思活络些,迟疑问道:“衔霜小姐,李太太捉拿住牵云那丫头不放,想必是要诱你上门,我们此去,岂不是中了她们瓮中捉鳖之计?”

“此去不为与她起纷争,何惧成为瓮中之鳖?”范渺渺坦然说道,“我是为了解决问题才去的,然而,我自知身轻言微,又跟李家太太素有怨仇,我说的话恐怕她不爱听,所以才特地请太太一道动身,做个和事佬。”

周妈直摇头,说道:“他们家太太,就不像是个明理的,老奴担心小姐会吃亏。”

“我想,李家太太应该是误会了。”就像牵云护主心切,以为那老妇勾结李家害她,李太太大概也会认为是她指使那老妇,另有图谋。范渺渺说道,“跟她说清楚就好了。”

周妈认为她天真,但不好再劝了。赵氏此刻缓过劲头,搭腔说:“要不,请那位来?他们自家人,更能说上话些。”

范渺渺静默了一会儿,心想,李太太最恨她纠缠李帘静,若是请来了他,岂不是火上浇油,更加惹怒她吗?

赵氏转念也想到了,自知失言,只好连声叹气,面上发愁。

到了李府门上,周妈上前自报家门,李家的门房显然早就得了口信,打量她们半晌,便领着她们去到后院。

李太太爱看戏,在后院搭了一个大大的戏台,听人说起,白日里也总是敲锣打鼓,十分喧闹,近日因为遭逢丧事的关系,戏台给闲置了,然而一应乐器如唢呐、洞箫、筝、鼓板、钹俱在,静默无声地等着一出好戏开场。

一路过去,只见李太太坐在戏台下面,她左右两个婆子正听候吩咐,各自拿住了牵云与丁乙,叫他们动弹不得,而那罪魁祸首的老妇则是顶着烈日,跪在了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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