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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求亲(第1/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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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刘恩赐,吏部尚刘承之子。因其父功勋卓著,承蒙圣恩眷宠有加,特赐封于谡州之地建造府邸。二十岁时,刘恩赐出任谡州巡护一职,并执掌兵权。 其人相貌堂堂、风度翩翩,更兼才情横溢、出类拔萃,实乃人中龙凤。无论是在谡州还是京城,皆成为众多世家大族闺秀们梦寐以求的佳婿人选。一时之间,前来登门提亲者络绎不绝,几乎将刘家门槛踏平,但却无一人能得偿所愿,尽皆遭其婉言回绝。

刘恩赐婉拒了无数来自名门望族的适婚女子,以至于市井之间渐渐传出一些风言风语,有人断言他有断袖之癖,只因其府上男仆数量众多,而侍女却寥寥无几。更有甚者传言,那些早年曾托媒妁前往刘家提亲的女子们如今都已嫁作人妇,可刘恩赐却依然对前来提亲的媒人闭门不见。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这位刘公子会就此孤独终老之际,一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刘恩赐竟然主动给远在京城的父亲写了一封信,恳请父亲尽快赶回谡州,着手准备彩礼,并亲自操办他的订婚典礼。刘尚收到信后喜出望外,心想自家这棵千年老铁树总算是开花了,这小儿终于是开窍了!于是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日夜兼程返回谡州,生怕晚到一步儿子就会改变主意。同时,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究竟是哪位姑娘能让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宝贝儿子如此倾心。

到家后,刘尚急忙召见刘恩赐询问情况。只见刘恩赐满心欢喜地向父亲讲述道:“父亲啊,此女正是孩儿多年前在灯会上惊鸿一瞥的那位佳人。没想到如今竟能在谡州与她再度相逢,实乃天意。所以还请父亲务必替孩儿将她迎娶进门,因为孩儿今生今世只愿与她共度余生。”

“她究竟出自哪户人家呢?”刘尚急切的问儿子。

“安府,安怡。”

“安府?莫非是那个商人安远山家?”刘承皱起眉头问道。

“没错,父亲,孩儿自从初次遇见安怡后,就对她情有独钟。只可惜安家一直定居京城,而安怡又常年身处闺阁之中。此外,她的年龄尚小,未到谈婚论嫁之时。如今安家迁居谡州,安怡也已到适婚年岁,孩儿恳请父亲能够玉成此事。”说话之人一脸恳切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刘承冷哼一声,说道:“安府此前在京城时已为长子、次子操办完婚事,可以说财大气粗。他们家剩下这么个小女儿,听闻样貌平平,性子还十分刁蛮任性。你当真确定要娶这样一个毫无优点的商家女子吗?谡州与京城两地那么多名门望族才貌双全的女子,你却偏偏挑中这么一个普通至极的女子做妻。”

面对父亲的质问,刘恩赐坚定地回答道:“父亲,这些年来孩儿日夜思念着她,心中早已认定非她不娶。”

刘承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儿子,心中充满了极度的不满和忧虑。作为一个香门第,他对礼仪道德十分看重,但眼下这个局面却令他忧心忡忡。儿子任谡州巡护一职,由于公务繁忙偶尔无法归家,商贾人家,对子女的教育一定是欠缺的。而此时儿子心中只有那位女子,如果那个叫安怡的女子不能安分守己、恪守妇道,那么将来很可能会给儿子带来无尽的痛苦。想到这里,刘承不禁皱起眉头。

这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儿子房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画面中是一名女子的背影,显然这便是那位让儿子魂牵梦绕多年的心上人了。看着这幅画,刘承冷哼一声,暗自思忖:;#3;未出闺阁的女子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公然在外抛头露面,简直不成体统!;#3;

尽管心中满是不满,但刘承并未直接拒绝儿子的请求。他决定让管家老李前去寻媒人,送上拜帖,看看安府会作何回应。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只有亲自见到这位女子本人后,或许才能让儿子看清她的真实面目,从而彻底断绝对她的念想。

一天之后,刘承收到了媒人回信。不出他所料,安家小女尚未婚配,对于能够攀附上这门亲事感到十分荣幸。毕竟像安远山这样的商贾之家,能够与朝廷命官联姻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又怎会有拒绝之理呢?

于是第二天一早,刘承轻车简从,只带了儿子刘恩赐以及几名贴身随从便前往安府。刚踏进大门,眼前所见果真是一派豪奢景象,但却毫无半点化内涵可言,各种华丽的装饰品令人目不暇接、头晕目眩。

而此时,安远山早已恭恭敬敬地守候在门口,亲自将刘承请至上座说道:“今日有幸迎来刘尚大人及刘巡护大驾光临,真可谓是令我这陋室蓬荜生辉呀!”言语之间满是奉承之意。媒人在一旁也是谄媚的说道:“这谡州城的姑娘千千万,能让刘公子心动的小女子想必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啊,安大哥,这是福气啊,一定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我长话短说!”刘承根本不理会安远山,单刀直入道:“犬子多年前曾无意间与安怡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从此便对她难以忘怀,一直渴望能够结交安小姐,并与其结为连理。所以今日前来拜访,就是想要见见这位安怡小姐。”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安远山震惊,媒人也是愣在原地。见过坦率之人,但像这般初次登门造访,毫不婉转地讨要人家女儿,甚至态度还如此蛮横无礼的,实在罕见至极。仿佛只要他开口,对方就必须将女儿拱手相送。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令安远山一时间手足无措。面对这两个陌生人提出要自己的女儿,他心中自然是万般不愿。然而,考虑到对方均在朝中任职,权势滔天,自己又怎敢轻易招惹?给吧,实在心有不甘;不给吧,又唯恐得罪了这些权贵。此刻的安远山陷入了两难境地,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媒人见状,立刻说道:“安老爷,是这样的,刘家少爷在多年前有幸见过安小姐,从此其他的姑娘就难以入得刘少爷的眼,就一心想着能再遇到安小姐,今天来也是想正式的结识安小姐,让孩子们能正式的见上一面。”

正当安远山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时候,突然间,院子里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爹爹!”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轻盈敏捷的身影如鬼魅般从门口一闪而入。刘恩赐见状,像触电一般噌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双眼直直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一旁的刘承将儿子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暗暗翻了个白眼,低声嘟囔道:“真没出息!”

媒人亦转过头,凝视着眼前这个俏皮的小姑娘。若论容貌,她并非出类拔萃,甚至初看时并不令人惊艳,但仔细端详,安小姐那大大的眼珠宛如会传递心意,使人心生怜爱。刘家公子仅仅见了一面,便对她朝思暮想,也便不足为奇了。

闯入者正是安怡,她显然没有预料到屋内会有这么多人,不禁当场愣住。稍稍回过神后,她立刻紧贴在安远山身后,并拉住安远山的衣角,压低声音问道:“爹,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官府要来抓人吗?”一边说着,安怡还紧张兮兮地朝一脸肃穆的刘承张望几眼,然后又偷偷瞥了一眼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的刘恩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别扭极了。

“我的小祖宗啊,你快闭上嘴吧!”安远山无奈地扭过头去,给安怡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乱说话。

刘承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这位女子,目光缓缓扫过她的面容,然后又将视线移向一旁呆立当场的儿子身上。心中暗自思忖:嗯,此人应该便是那传闻中的安怡了吧。

刘恩赐定了定神,开口说道:“安怡小姐,此次事端实非令堂之过。今日我与家父前来,实则……实则是希望能得到您家中长辈首肯,与您缔结姻亲之好。”

听闻此言,安怡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失声喊道:“订亲?我与你素昧平生,何来订亲一说?”刘恩赐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不瞒小姐,数年之前在下曾在灯会时偶然瞥见小姐芳容,惊鸿一瞥间便已倾心不已。自那时起,小姐的倩影便深深烙印于心,难以忘怀。如今得知小姐已然及笄待嫁,故特意登门拜访,恳请小姐赐予良缘,唯恐拖延日久,被他人捷足先登啊!”

“你这是要用官威逼我嫁给你吗?”

“不是,安姑娘误会,此次前来只是想结识姑娘,并非......”

还没等刘恩赐说完,刘承哼的一声:“安姑娘可听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女子谈论自己的婚事了,还恶意揣度巡护对你的一片心意。”

“二位大人,是小女不懂礼,这便让她回避吧,这桩婚事也不能急于一时,我们可以慢慢谈,刘巡护也不必担心,小女暂时还没有嫁人的打算,大可放心,不会有人捷足先登。”安远山恭恭敬敬的对刘承说道,紧接着就让安怡行礼回自己的房间去。

回到房间后,想到刘恩赐盯着她的眼神,不禁脊背发冷。安怡并不喜欢刘承那种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样子,也不喜欢刘恩赐那种强势的霸道,他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归他所有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心生厌恶。

直到夜幕降临,安怡在房间心不在焉的翻着,听到门被推开,看到了满面愁容的安远山。安怡一阵心疼,她知道爹爹跟刘家父子一定是谈论了许久。

“安怡,你愿意和刘家公子成婚吗?”

“爹爹,我不认识他,也不了解他,为何他一来就要上门求亲?难道不应该先了解之后再决定吗?”

“大家都认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缔结姻亲的方式。爹爹从小对你的教育都是比较开放的,爹不替你决定,这刘公子你可以选择嫁也可以选择不嫁,全凭你来决定,后边的事爹爹替你处理。”

刘承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这位女子,目光缓缓扫过她的面容,然后又将视线移向一旁呆立当场的儿子身上。心中暗自思忖:嗯,此人应该便是那传闻中的安怡了吧。

刘恩赐定了定神,开口说道:“安怡小姐,此次事端实非令堂之过。今日我与家父前来,实则……实则是希望能得到您家中长辈首肯,与您缔结姻亲之好。”

听闻此言,安怡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失声喊道:“订亲?我与你素昧平生,何来订亲一说?”刘恩赐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不瞒小姐,数年之前在下曾在灯会时偶然瞥见小姐芳容,惊鸿一瞥间便已倾心不已。自那时起,小姐的倩影便深深烙印于心,难以忘怀。如今得知小姐已然及笄待嫁,故特意登门拜访,恳请小姐赐予良缘,唯恐拖延日久,被他人捷足先登啊!”

“你这是要用官威逼我嫁给你吗?”

“不是,安姑娘误会,此次前来只是想结识姑娘,并非......”

还没等刘恩赐说完,刘承哼的一声:“安姑娘可听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女子谈论自己的婚事了,还恶意揣度巡护对你的一片心意。”

“二位大人,是小女不懂礼,这便让她回避吧,这桩婚事也不能急于一时,我们可以慢慢谈,刘巡护也不必担心,小女暂时还没有嫁人的打算,大可放心,不会有人捷足先登。”安远山恭恭敬敬的对刘承说道,紧接着就让安怡行礼回自己的房间去。

回到房间后,想到刘恩赐盯着她的眼神,不禁脊背发冷。安怡并不喜欢刘承那种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样子,也不喜欢刘恩赐那种强势的霸道,他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归他所有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心生厌恶。

直到夜幕降临,安怡在房间心不在焉的翻着,听到门被推开,看到了满面愁容的安远山。安怡一阵心疼,她知道爹爹跟刘家父子一定是谈论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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