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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棒打孙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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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墙里面脚步杂乱,丁零当啷的动静不绝于耳,知平努力让自己趴在院墙上不被底下的人发现,有些焦急若是他们一直找下去,自己岂不是也要一直在这里等着?

墙下有一嶙峋假山,一个护院正手上提一盏灯笼靠近,知平往后躲了躲,正计划着待其离去,自己换个地方寻他们漏洞,就猛然听见院子后面有人惊呼:“后门开着,这里有串钥匙!”

那喊声传到前院,廊下赵娘子猛地站起身,手往自己腰间摸了一把,果然没有摸见自己的门钥匙,气得手上捏着的帕子被她往廊柱上一甩,肩膀颤抖,咬牙切齿。

“那几个丫头片子!定是从后门偷溜了出去!!”

言毕,赵娘子三步化作两步急急往后门方向而去,知平睁眼看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转角。院中的几个护院也听见了呼喊,又见赵娘子已经离开前院,几人面面相觑,也跟在她后面往后门方向去。

前院逐渐无人,知平伸头往前面一窥,忍不住笑起来,如此天助我也,她可真是得天护佑。

脚踩着墙头知平翻身落入院内,脚下是松软的草地,她悄无声息地闪身到假山后隐蔽起来,四处张望一番后,又快速开门闪进旁边一间厢房,轻手轻脚地翻找起线索。

这是一间闲置的屋子,隔着内外的珠帘安静的下垂,床榻上的褥子和衾被都被整理在衣柜里,知平试探着敲了敲床板,有些失望的是床板底下并不是空的,叩击声清脆实在,而屋中的地板和墙壁也都是正经的地板和墙,摆件都是可以拿在手中把玩的。

知平借着灰蒙蒙的月光将把手上的一只莲花香炉翻看一番,发现这依然只是一只再正常不过的炉子,随手将其摆回原位,她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灰,又侧耳听外面不停歇的动静,人声混乱,她又从窗户翻到厢房的后面,沿着小道钻进另一处屋子,开始新一轮的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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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香兰笑华灯初上,今晚云嬷嬷安排了善舞的游让姑娘在台上献一场惊花掠雪,古琴阵阵,葱白指尖在琴弦上拨弄,颤动如微风拂柳,细腻如春波荡漾,乐师行云流水,台上的游让步步生花,纯白裙角随她抬腿的动作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飘逸飞扬。轻轻弯曲的手指勾着自上空流淌而下的丝帛,她眼神明亮而深邃,好似已在此台上飘然成仙。

江衍站在一楼的角落处,面前一面云母锦屏挡住他的身形,这会子没有事情找他做,他便在这里偷闲片刻。

他还没有待多久,就见锦屏前慢慢走来了三四个姑娘,因为锦屏遮挡的缘故她们没有发现江衍,江衍瞧着她们往这边的一个拐角走去,其中一个女子小声地问询:“没被发现吧?”然后是另一道声音:“没有没有,快点,诶?这怎么,哎呀你可少吃点吧,让一点,我都要过不去了。”

先前那女子便嗔怒:“就你多嘴!”

又有一道同前两个都不太相同的声音在叹气,“可算能偷闲,姑奶奶的脸都要笑僵了。”像是想到什么,她口气颇为嫌弃,“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姓王的秀才有多讨厌!”

有人笑:“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叹气的姑娘难以置信的说:“他又来吹嘘自己采斐然!醉酒醉得马上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还说着什么等他中举做官就回来找我的蠢话,这都是本月第十次了!连街边六一盒的胭脂都不曾送过,谁信有什么真心,更要命的是我若不捧着他,他就同我叫嚷,烦都要烦死了,怎么,想跟我比嗓门吗?若不是身不由己,姑奶奶喊死他!”

有个娇软的声音笑起来:“他中举呀?他采还没我好呢,我考取功名都比他可信。”

她这话一说完,就有人跟着笑,声音压得柔和,说的话有一点调侃的意味:“哎呀哎呀,我们阿桃也是能做举人的女子呢。”

“举人算什么?我们阿桃厉害着,就合该做个状元才对!”一人接过,将那叫阿桃的姑娘说的羞起来,很是不好意思,闷闷地怪罪她们:“我不过随便说说嘛!你们干嘛又拿我寻开心?!下次不同你们闲聊了。”

叹气姑娘也笑,听着像是拉着阿桃安抚她:“哪里寻你开心了?我就觉得阿桃比那王秀才厉害,上次阿桃写首窗,可是连二公子看见都说好的。”另两人便嬉笑着应和,直言夸阿桃不得了了。

打趣过阿桃的姑娘笑完忽的一个激灵,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朝她们更挨近几分,“对了,你们听说李府的孙少爷被打的事情吗?”

“哎呀你快说说!今日都没出门上哪里听说,是谁打的?”

她挑眉一笑,一只手虚掩在口唇旁做告密状:“似乎是被二公子打的,李府这位孙少爷日日眠花宿柳,二公子看不过去将他打了,还在祠堂罚了跪呢!”

叹气姑娘奇道:“二公子自己不也常来吗?”

给她们说闲言的姑娘当即白了她一眼:“那如何一样?二公子青年才俊来这是讨美人欢心,是为了情,与那草包模样的孙少爷可是云泥之别,而且李大公子久未归家,他们这种名门望族最好脸面,旁支也如此,孙少爷如此惹人闲言碎语,丢李府脸面,二公子替他哥哥管教儿子也不能说二公子逾矩。”

“只是李府老爷素来疼爱这个孙儿,听闻心疼的不行,跪下没一个时辰就叫人将孙少爷喊到跟前问话,说是问话,不过是逃开惩戒罢了。”

阿桃惊叹:“雀良你知道的真多!”

雀良心中受用,面上却故作小事:“前面动静闹得不小,李府边上的人随便问问就能知道了,也就李老爷喊去问话是我打听来的。”阿桃点点头若有所思,在另几人不说话的间隙,忽向她们问道:“二公子心悦烟青姑娘,那何时会赎她出去?他会娶烟青姑娘吗?”

先前调侃阿桃的声音接过她的话,“这如何得知。”

雀良却有自己的看法,“这可不一定吧,且不说曾经,就算赎了身脱去奴籍,与李府也是身份悬殊,二公子的舅公可是当朝太傅!烟青被带进李府要么留着做通房,若是二公子实在视她挚爱不忍委屈,最多也只是偏房了。”

云霓听雀良此言,不由叹起气,只觉烟青姑娘命苦,她们这样的身份走到哪里背后都是被人看轻的,雀良瞥见,很是见不得她如此,眉头微蹙,眼尾闪过嘲弄与不解,“你这什么表情?别是为她设身处地愁起来了吧,我们左右就是看热闹而已,你管她如何,她能自香兰笑脱身这一点就已经胜过我们许多,她可用不到我们同情。”

雀良如此一说,几人俱是一愣说不出话来,沉默一阵,雀良自觉自己方才有些失言,古怪的氛围像细针刺得她浑身难受,最后拧着眉口吻嫌弃:“聊个天都能给自己聊成这样,何必艳羡她又苦自己,咱们自己努力攒钱还自由身不是也行吗?真是的,离开了太久等会被发现就糟了,我先去前面了,你们随便吧。”她说着就从拐角的地方走出来。

江衍站在角落一动不动听了半天,抬头往楼上烟青方向看去,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瞬暗芒。现在看来先前烟青说什么威胁怕只是骗他的幌子,可他又猜不出其他可能的缘由,难道只是知道自己能离开此地之后,她的一种报复?

江衍捏了捏鼻根,藏在锦屏后面准备等另外三个姑娘离开之后自己再离去。

另三个姑娘在雀良离开之后,也相顾无言地选择离开角落,江衍等了一会见她们确实走得有点距离之后,这才放心从锦屏后面跳出来,他正准备去大堂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刚抬脚走了两步,忽然听见楼门口热闹嘈杂起来。

江衍奇怪地往楼门口靠近些。

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脏眼,入楼的地方站着个膀大腰圆、肥猪脸面的男人,除开他自己以外还有个矮瘦的小子站在旁边正高调地给周围好奇的人介绍这怪异之人。

江衍站的地方恰好能听清那小子掺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的话:“这是我们新来的冯庄才冯员外,家住城东的西扈园林,大家认识认识!!日后若是相熟还要多来往,多关照几分啊!”他似乎听见有人小声地吸气,随后左右都有人议论起这西扈园林,只言片语间江衍得知那是一处布景考究的宅子,但因标价有些高而久未卖出,却不知道这姓冯的人做的是什么生意,将那地方买了下来。

江衍仔细看了看,这二人均是面容酡红眼冒血丝,神情兴奋俨然一副醉酒模样,冯庄才手扶在他自己的肚子上微眯起眼,黏腻的视线将楼中扫过一圈,大声舌头用同样黏腻含糊的声音吆喝起来:“老鸨呢?!”

云嬷嬷早在闹出动静的时候便从楼上赶了过来,先前站在旁边,现在一听这冯员外嚷嚷着找她,当即脸上堆笑,甩着手帕扭着腰上前招呼:“哎呀冯员外,妈妈我在这呢,您有什么事尽管说”

冯庄才眯缝着眼,斜睨一眼云嬷嬷,“你就是老鸨?给我把楼里最好看的姑娘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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