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玩笑(第1/2 页)
*Sar当小丑主动谈论自己情史时到底有多少可信度?或许只是个理智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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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小姐,祝你新婚愉快。戒指很漂亮。”
“这是你工作最后一天了吗?好吧,那不妨扔掉你的诊疗记录!唔……让我给你讲个故事,有关爱情,有关背叛,有关……死亡。”
“只是那段历史……那段历史或许有点久远了。”
阿卡姆疯人院,小丑闲散地坐在阴暗处的椅子上,望着面前新来的医生小姐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如毒蛇般盯着她无名指处的戒指,眼里满是嘲弄。随即,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像是想起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拍了拍掌,将脸凑到了玻璃窗前,对她说道:“有了,让我从结局说起吧。”
「某天,我的爱人死了,意外去世。一颗子弹,外加生理性的疾病,嘭!无药可医。」
怎么了?你不相信吗?这太古怪吗?
我也曾经有过那种浪漫关系。
只是,嗯哼,你懂的,这种感觉可不太妙。
望着医生小姐紧蹙的眉头,他对着她的下颚处哈了一口气,伸出指尖,在玻璃镜的水雾下漫不经心地画了一轮躺下的弦月,仿佛一张狰狞大笑的嘴唇。他继续往下说道:
我天生憎恨月亮,这变化无常的狗东西。可与其说是恨它,不如说我是恨不忠、背叛、失信和谎话连篇。
所以我应该杀了她的。
只是当她躺在我的怀里彻底失去心跳时,我突然想起了还放在口袋里那颗荔枝,不忍失笑:Lil你太狡猾了。要知道,你应该死在我的手上。
或许在某一个春日,你将被我亲自涂满蜂蜜吊在阿卡姆大桥下让蚂蚁慢慢啃食,而我在旁边拍手笑着看你挣扎求饶,然后在你满是泪痕的鲜红唇角边割开一个格拉斯哥的微笑。哇噢,想想这一定很有趣。
或许就在今夜里,你还是选择了那瞎眼滑稽、锈迹斑斑的正义女神,而我会无奈地将那颗浸满剧毒可|卡|因的荔枝塞进你的嘴里,重新将丝带蒙上你的双眼,接着毫不犹豫地把你扔进那片埋满炸药的水域,让你和那尊丑老太婆雕像陪葬。
只是你做的很好,甜心。我都快要放弃杀意了。真的。可没想到你还是死了,以那么没有新意,又可笑的方式。你总是那么自作主张,做一些我根本不需要的事情。
不过荔枝小姐,被自己人失信背叛的感觉怎么样?现在你能体会到我的痛苦了吧?
啧,好烦。她再也不会回答我了,即使是说着那些满口虚伪的漂亮话。不是么?
我看着她紧阖的眼皮,暴躁地按下了不远处地雷的按钮,将那群靠近我们的家伙全部炸飞。既然他们不长眼,还是归西去吧。
火光冲天,衰草连绵。
我还是拿出了口袋里的那颗荔枝。无需打听寒冬哪儿来的热带水果,这已成为永远送不出去的垃圾。我本期待着她看见它后,便会明白一切。你想选它,还是选枪?
笨女孩,你的演技实在拙劣至极,而我一眼看穿。
如若她此时流露出悔改的表情,我则会仰起头来,像上帝一样俯视着她,接着大发慈悲地告诉她,好吧,我可怜的女孩,关于你的不忠、背叛、失信、谎话连篇,我,杰罗姆·瓦勒斯卡,我饶恕你。
等我解决掉那边那几个警察,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我们不妨重新开始。
不说了。反正现在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 Lil如今我们之间两清了。吻吻她冰冷的额头,我面无表情地吞下了那颗本该属于她的荔枝。
它艳红嶙峋的外壳缓缓灼烧着我的食道,异物卡在喉腔之间不上不下的感觉可算不上美妙。只是我却再度忍不住喘着粗气狂笑连连,哈哈哈哈哈,这可真他妈太苦了啊,我想。
不过一切有始有终,我没有什么好抱怨。
当然。我无话可说了。
可她知道吗?我认识她,在很久以前。
从坠楼的剧痛感中醒来,我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那个冬天,那个被冒牌货割脸复活的时间节点。
那个冒牌货叫什么来的?DetidDght?Deni?管他呢,想不起来了!这不重要!反正他已经被我绑在哥谭电厂浑身浇满汽油送死去了哈哈哈哈哈!!!
重要的是现在。
无论是看着身旁布鲁斯·韦恩一脸愤恨的表情,还是再度重生这个事实,一切的一切让我感到兴奋不已。所以这次怎么玩比较好呢?我忍不住晃了晃手指,脑内无数个有趣的点子闪过。
直到我看到了她。
那个我死前的未解之谜。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那么用力地拽住我的手,然后在我掉下去的那一刻脸上流露出如此痛苦绝望的表情。明明是她先开的枪,不是吗?!
她应该感到释然才对。
如今成功击毙罪犯,升官指日可待。毕竟这段时间她可像毒蛇一般缠着我不放,设下各种复杂有趣的圈套给我使绊子,是个聪明却冰冷的女孩。
虽然我明白哥谭的堕落疯狂无可救药,我会像梦魇般缠绕着整个城市,不死不灭。最后的赢家将会是我。但看着我就此坠楼,她理应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所以她为什么要掉眼泪?我不懂。
因此布鲁斯·韦恩突然在我这里暂时变得没意思了,我现在可有更有趣的玩具等待拆封啊,这小子可以放一放,等会儿再说。
于是我把他暂且塞给旁边那两个家伙看管,蹦蹦跳跳走向那个女孩。
你好啊,Lil警官。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嗯?可是你今天怎么没有穿着那身漂亮的警服?原来你不是独自来逮捕我的呀?
怎么脸上还挂着一副吃瘪的表情?还那么耐心地同这群渣滓玩着死亡游戏?这可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
我歪歪头,看着她眼中陌生的表情,感到困惑不已。
好吧,她现在好像还不认识我。可她怎么能够不认识我?!!不知为何,这个事实让我烦躁至极。
啧,那个拿着枪的家伙,真是太吵了。什么无聊游戏?忠诚?我从来不相信这种玩意儿。这些是杰罗麦才会沉迷的庸俗把戏。我只想让他们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