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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京市十五天后,姜灿星做的第一件事是买了一堆芦荟胶,大量地往脸上和脖子上糊。每天闻着这味儿睡,又闻着这味儿醒。

原因无他,军训半个月时间,皮肤敏感的她晒伤了。现在脸、脖子和锁骨是三个色,发红还发痒。

这导致很多一起军训的学生对她的印象都很深。W大是综合类院校,外语学院一共六百百来个人,阿语班一共也就二十四人,她是唯一一个皮肤脆弱成这样的,其他人最多也就是晒黑了点。

军训最后一天,班主任看不下去了,送了她第一罐芦荟胶,调侃道:“同学,你这样还怎么去后面的跨国支教和留学项目?你知道西亚北非地带的太阳有多大吗?”

姜灿星红黑着一张脸收下芦荟胶,讷讷道:“我会克服的。谢谢老师的提醒。”

第二天,她顶着一张谜一样的关公脸和室友一起去上开学第一节课了。

室友顾含芝说:“好消息:我班人很少,能看到你口罩下面庞的人满打满算也就23个。坏消息:我班人很少,所以大家都已经认识你了,这位红红又黑黑的姜灿星小同学。”

姜灿星羞愧地低下了头:“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但是这样也挺酷的。”

“心态王者就是这样的,你说她关公,她能立马给你温酒斩华雄。”室友陈巧玲拉着两人坐下,又看看姜灿星,觉得她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水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那种红黑花纹锦鲤,一脸欣慰地道:“吉利,真吉利呀。”

顾含芝把真空打包袋的吸嘴往她嘴里一塞:“瞧你这小嘴儿跟抹了蜜一样,来,奖你口豆汁喝喝。”

这豆汁她在食堂打包的,听说是正宗老京市味儿,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正巧让陈巧玲试试水。

陈巧玲皱着眉嗦一口,马上哕了出来:“这什么玩意怎么一股泔水味?开学你就想毒死我好继承我未来的信用卡是吗?”

姜灿星嘴馋地凑上去问:“我能喝一点吗?”

刚问完,她手里就被塞了一包新豆汁,顾含芝笑道:“巧玲试毒有功,我就不逼她喝完了。小星子,喝吧请喝,使劲喝。”

“嗯嗯,下次换我请你。”姜灿星尝一口,觉得味道其实还挺不错的,抬起头吨吨吨喝完了。喝完还咂咂嘴,回味无穷。

顾含芝和陈巧玲看她的眼神瞬间化为敬重。寝室里这是出狠人了,牛逼,佩服,不可小觑。

这就是传说中你喝包中药都想替你尝尝咸淡的中国好室友吧?

“咱们这豆汁三结义今日已分高下,姜灿星,以后你就是寝室老大了。作为一号床,你记得搞根棍子每天晚上戳一下门口那个小按钮哈,熄灯大任落到你这样的英雌人物身上,我放心。”顾含芝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姜灿星。

姜灿星默默从包里掏出一根伸缩天线,于无声之间秀了把肌肉。

“我试过了,拉到最大的时候正好可以戳到开关。”她拉开展示了下,然后又缩好放回去。

室友二人差点就给她跪下了。这是什么哆啦A梦属性,要什么有什么是吧?

插科打诨没一会,全班2个人都来齐了。这堂课是班主任刘望的基础阿拉伯语。

在正式开始上课前,刘望问了大家一个问题:“大家都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专业?”

“我是被调剂了。”

“填志愿的时候莫名填了个提前批,反而把我第一志愿给挤下去了。”

“就是想试试考W大行不行,随便填个专业试试水,没想到就录上了……”

大家各有各的理由,但显而易见的是,真正自己想学阿语的人并不在多数,很多人都是阴差阳错才被小语种录取。

姜灿星在人群中弱弱地说:“因为我想做国际记者。”但是没人听见。

顾含芝和陈巧玲则已经沉浸在当初要是没报提前批该多好的讨论中。

刘望打开PPT,翻开基础阿语教材,笑了笑道:“很好,在这里齐聚一堂是我们的缘分。希望你们能坚持下去,如果明年的今天我还能在课堂上面看见你们,那我会很高兴。”

此时的同学们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而对于刘望来说,学习阿语的第二年就转专业的人并不在少数,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坚持下去,除了就业方向的考量,其中最大的原因是承受不了如此繁重的学习任务和压力——要知道,阿语是世界上最难的语种之一。

总而言之,就这样开始上课了。阿语是完全的拼音字,跟汉语英语不一样的是,它的字母不区分元音辅音。

姜灿星原以为光那些字母声调很可能就需要好几节课去输入和消化,没想到刘望的进度非常快,第二天就把这些全都讲完了,甚至第二周开始就有每周一次的听写内容,以字母组成的单词为主,越往后偶尔也会有短语。

二十四个学生青春洋溢的脸庞很快都挂上了黑眼圈,每天都用怨念脸碰面:“今天,你练大舌音了吗?”

“rrrrrrr!”

“rrrrrrr!!”

姜灿星却莫名有种回到高考那一年的感觉,只觉得又累又兴奋。“rrrrrrr!!!”

五星八卦评论家陈巧玲对此作出锐评:“不愧是那个关公脸的女人,你永远不知道她的上限在哪里。脸有多红,心就有多热,爱就有多深。心态这玩意儿还真不是能说有就有的,在下佩服。”

无论如何,在每天早上晚上此起彼伏的大舌音学习和各种抽象的写法读音折磨下,一个月就这样稍纵即逝。

在学完拼写的第四周,一个薄雾霭霭的清晨,姜灿星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心想,原来这就已经到十月了啊。

京市的十月,好像要比浦市凉爽很多呢,而且很干燥很干燥。北方和南方真不一样。

她又想起叶淮让,那个看上去从不生气的,常常笑的,却又偶尔冷的男生。

她翻出他的微信号,看到停留在那句“再见啦,前男友”的聊天记录,忽然觉得高三毕业后的一切好像都已经变得遥远又模糊了。

不过是不长不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就已经开始遗忘,并为那段记忆打上恍若隔世的标签。唯一还记得很清晰的是他没收下她的钱。

请问这世上怎么还有被迫欠发工资的资本家?她这是欠钱了呀。姜灿星狠狠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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