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 她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第1/2 页)
再到爸爸办公室,爸爸已是一身银灰色连体作战服,春思则是一身战术训练装。
顾绍作为中洲全领域作战部指挥官之一,在这里她不能再当他是爸爸,她应该称呼顾绍为,“长官。”
“我对你的要求只会更高。”作为上司,顾绍对春思的要求就不是保命那么简单了。这一点,春思自己很清楚。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想要的只会更多!”春思不敢和他对视,但能感觉到现在顾指挥官对她只有严格、冷酷,以及高级指挥官对小虾米的视而不见……
爸爸在她腕上扣了一只手环——她曾经给何立扣上的那只。她的手机、工具箱那些都被爸爸收走了。
之后,她便被一个突然进来的黑衣人强行拖出去,扔到了一个偏远的营区。
黑衣人走后,营区里来人把她分配到了一栋营房其中一间小组宿舍……
“先整理。”
春思领到生活物资被营区的人带到宿舍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她穿着黑色短袖长裤战靴,开始整理自己的铺位。
一间宿舍六个铺位,春思住的这间应该是有四个组员,加她一个,一共就五个。
一个半小时后,春思已经按照标准整理妥帖,四个成员也回来了。
四名女队员都是五大三粗的,这样一来,她成斯弱鸡了……
“你哪儿来的?”四名队员带着敌意,就好似划分好的领地突然闯入一个外来者。
新员入队时间每年都是固定的,突然来的也不是没可能,只是……
她能说她是从顾指挥官那儿来的吗?
她能说她发现了新元素、发明了淡弹、独立制作了一整个体量庞大的动力系统吗?
她能说她在此之前参与了抓捕叛徒的一些工作吗?
这些能作为她没有参加像邢岘他们那样的初选,却到了这里的充分理由?
她不会被当作异类针对?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既来之则安之,春思说。
她确实被针对了,只是眼神上或者被冷落。
这种针对之于春思就如隔靴搔痒。
第二天,她被安排到后勤部门,在一个脾气暴躁专门负责装甲维修的老烟枪手底下打杂。
她每天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就算被老烟枪无理由责骂也绝不还口。
直到终于让老烟枪把烟戒了,她才从老烟枪口中和在后勤部门接触到的一些事务中得知:这里是再普通不过的战区中再普通不过的营区。装配不是最顶尖的,人员不是最顶尖的。什么都最顶尖的是首席战区,那是一个零败绩的战区。那里的首席指挥官是从无数场腥风血雨中厮杀出来的大魔头!
这里的天气酷热难耐,距离新员入队的时间还有十多天……
春思给邢岘写了封信,距离上次联系已经整整5天——她在离开云京前给他发了消息,他知道她和她爸爸在一起。
邢岘收到信后很快给她回信了,他很惊奇这样的联系方式,还以入队快一年的前辈老资历给她分享了很多经验。
在和老烟枪相处中,她开始体能训练,争取在新员入队的时候让人挑不出她的毛病、质疑不了一点!
春思搬了宿舍和新员住一起,正式入队已有两个月。
□□拿着春思正式入队以来的各项指标翻阅,无论是体能、战术、射击,还是标准规范都是可圈可点的。
营区领导看后表示:“让她报名参加首席战区的新员选拔。”
才入队的新员中能参加首席战区选拔的寥寥数几,以春思各项指标在其中都数顶尖的程度,放在在参加首席战区选拔的队员里只能算倒数。
由此,四名五大三粗的女老队员和春思分在了一起训练。这四个女队员终于不再对春思有敌意,因为她们要对抗男队员。春思觉得让她对抗四个女队员已经够呛。
她能弃赛吗?在营区过一天算一天混日子也可以。
但每每她们四个开始训练,她又不甘心就这么闲着,于是跟拖死狗似的一天拖过一天……和男队员格斗训练的时候就是她这辈子最窝囊最怂的时候。
她怀疑她当初扑倒邢岘是不是他放水了,邢岘回信说没有。
遴选当日,荒漠上密密麻麻站了全是参加选拔的队员—— 春思被淹没在其中,望向无垠的人头……
车队从远处驶来,率先从车上下来的是春思熟悉的那些悍健黑衣人。
强烈的日头压顶,一共十九个黑衣人分散站着,比烈日还压人……春思感觉自己快被压成液态了,或者蒸发后变成人干。
最后,有一名强悍的黑衣男人,戴着墨镜、全程冷脸站在上次春思被倒吊着剪头发的那棵大树下。
这里一年四季干燥炎热,男人穿着战术短袖,胳膊上劲健的肌肉尽现——春思回想起自己18岁生日那晚无意抱到他发达的背部肌肉,她就再也不敢有逆反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