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有东西盯着我们,会不会是那个鬼?(第2/2 页)
曾经也有类似的事情,因此被拉下马的掌门都有。
郑总行稳住心绪,这种事情他管不了,甚至他所在的宗门都管不了,不管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该往最高处上报,听凭他们的决策就是。
郑总行先跟屋内不敢吱声的凡人道歉自己的无能并安抚了一番,走到一旁撩开衣袖,划破指尖在手臂上画了一个符,印到骨头上,以骨为引,传递信息。
接下来就是先把墙上的尸体处理了,念了往生咒后,洒了特制的药粉去了血腥气,没多久整个医馆好似从没死过人一样。
换了身衣服的四郎和翠娘出来了,四郎扶着翠娘慢慢弄干她的头发,既然要装,就不能用术法,因为理论上他该不会。
郑总行默默走到四郎旁边:“我可以用术法帮你们。”
四郎警惕看着郑总行:“你教我。”
哪那么容易学,不过郑总行也不介意,反正是个小术法,坐到一旁给四郎讲解,并把最初学习的那个复杂的法印展现出来。
熟练之后很多术法不是简化法印就是直接忽略法印,都差点忘了。
四郎一遍就学会了。
郑总行手指微曲抵了抵鼻尖,想他当初学了几百遍,终于会了之后手舞足蹈,人比鬼气死人。
这术法只能增加手部周围的温度,用手梳头发会干得快一点而已,郑总行借此套近乎:“我叫郑总行,是杜花山的修士,你刚才说的事情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了。”
怎么就没了呢,郑总行说:“你可以说的更清楚一点。”说完郑总行又想到眼前的人实际是个夺舍的鬼,能那么强怨气和戾气可想而知。
鬼是很特别的存在,平常时候安安静静没有攻击性,甚至会忘记非常多的事,但是要是想起生前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极有可能原地发疯失控滥杀,他这是在玩火。
郑总行连忙补救:“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
四郎:“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郑总行:“……没说什么。”
四郎:“我们要走了。”
他能说不可以吗?恨他修为浅薄,他不能。
郑总行一时无言。
四郎突然冒出一句:“他是观众。”
郑总行理解了,地下有斗兽场,很可能是抓凡人去跟魔兽斗,死了很多人都成了鬼在地下,这个鬼之前定在墙上那个人是观众,至于刚在在他身后的那个人,对半是惹怒这个鬼的后果。
四郎抱起翠娘,道:“我要走了。”
郑总行有种他在发疯边缘的感觉,尤其是重复同一句话的时候,鬼对执念的事情会不断重复,他说他要走了,很可能是走不了,想走成了执念,郑总行不得看忙安抚:“好好好,我送送你,行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之后,郑总行在镇子中来来回回逛了一逛,接到了消息去接伪装进镇的三个修士,不知道修为几何。
等人来了后,郑总行可就不参与了,修为太低,太拖后腿。
来的来的其中一个修士问:“你说的那个夺舍的鬼呢?”
郑总行无奈:“我肯定拦不住他,小心地留过标记,也被他抹除了,抱歉。”
有人低低说了句:“废物。”
郑总行微曲手指抵了抵鼻尖,废物就废物吧。
郑总行做了个揖:“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比较废物,只会拖后腿,抱歉。”
“不好意思,我师弟不大会说话,接下来确实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郑总行又一礼,转过头翻了个白眼,有修为了不起,他翻白眼也了不起啊。
走时没注意身后之人一闪而逝的诡异微笑。
郑总行在街边买了一袋小吃边吃边走,要出镇子的时候心里一突,突然这群普通老百姓还啥都不知道,都不走,他走个屁啊,要是局势控制不住,留下来他还能帮点小忙呢。
郑总行把跨出去的脚一收,转回镇上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走进一家客栈住下了。
街头拐角,“落”转过头问“忽”:“要在客栈动手吗?”
“忽”回答:“等轻回来再说。”
没多久“轻”回来了,说:“查过了,一只鬼都没少,正在转移了,至于那个小修士说的夺舍的鬼,查不到。”
“忽”眯了眯眼睛:“骨引传讯,收到消息的可不止我们,总得有个交代才是。”
“落”的感觉挂于胸前放在衣服内的玉佩微动,掩唇假咳,轻声说:“有东西盯着我们,会不会是那个鬼?”
“忽”:“那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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