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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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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府餐厅,是位于南轩公馆内的餐厅。这是上个世纪一位银行家的居所,南老爷子移居国外后,南轩公馆改为餐厅。 许知意订了这个地方是想换换口味,西餐厅去的多了,不免想念中餐的味道。 唐锦茵点了几道经典的中餐,都是上个世纪兴盛的菜品,荣府餐厅保留老味道直到了现在。 “知意,我是不是在做梦,你到底为什么答应结婚啊。” “不是结婚,是订婚。”许知意抿唇说:“阿茵,我怎么感觉你被吓傻了。” 唐锦茵轻轻叹息,颇为无奈地说:“我是被吓死了,要不然今天干嘛非要来找你这个名花有主的人吃饭。” 许知意不喜欢这个“名花有主”的说法,好像她确实跟谢玉成有什么关系一样。 许知意恶寒道:“权宜之计罢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知道,”唐锦茵拿起长木筷,声音闲散地说:“上回还撮合谢玉成和堂姐,怎么可能就喜欢上他了。” 他们这些人,基本还是按照家长的意愿选择结婚对象,没什么感情。他们的父母是包办婚姻组成的家庭,再上一辈就更不用说了,唐锦茵对这种无关爱情的婚姻形式早已是见怪不怪。 她仔细瞧着许知意的手,“你的那颗‘粉玫之心’怎么不戴?” 昨天订婚宴,谢玉成豪掷千金买下的粉钻可是出尽了风头。 许知意实话实说,“不配这套衣服,而且太重了,累手。” 唐锦茵幸灾乐祸地开玩笑说:“人家是订婚结婚戒指搭配着戴,你的只是订婚戒指就跟大冰糖似的,跟结婚戒指戴在一起,两块冰糖挤不开吧。” 许知意跟着笑说:“没办法,有钱也有烦恼。” 唐锦茵感慨说:“我们的对策还是没什么用,这让我想起了我那倒霉的表弟。” 许知意倒了一点果汁,她要控制糖分的摄取,“杨晗日追求爱情跟父母吵翻了,可惜结果没什么用。” “你猜的不错,不过何止是吵翻了。”唐锦茵停了筷子,对于表弟的爱情悲剧感到惘然,“舅妈舅舅要求杨晗日跟女朋友分手,连夜送他回英国。陈嫣然的老家在澳城,大概率也是回去了。” 杨晗日本质上还是个听家长话的孩子,胳膊拗不过大腿,他也拗不过他妈妈一哭二闹三上吊。送出去,痛苦几年估计也能想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 许知意对于杨晗日没什么反应,她反倒是关注陈嫣然的去向,“就这么回去了,会不会还留在首都。” 唐锦茵一点不迟疑地说:“不可能,她在首都无亲无故,还没有钱。晗日的钱在舅妈的控制之下,全给了陈嫣然也不可能有多少。” 杨家父母在首都住着,干嘛还上赶着找不痛快。 厨师端来的这道菜是炒金钩翅,搭配蟹黄银芽,金黄透亮。这菜原本是要在客人面前展示烹饪过程的,但是许知意和唐锦茵的聊天内容私密,所以让餐厅直接上了菜。 许知意夹了一筷子,“我想起来我奶奶说以前人好吃鱼翅,在荣兴酒楼一块银元就能吃一大盘。” 上个世纪的富人到这个世纪还是富人,差距本就不是靠一朝一夕就能更改的。 唐锦茵看着厨师过来,顺畅地换了话题,“荣府的菜单上都是是老菜,我还点了脆皮乳鸽。” 菜上完,戴着厨师帽的厨师完成了任务。 许知意回想起那日灌木丛前的场景,直接问出:“陈嫣然跟谢玉成认识,你知不知道?” 唐锦茵差点被汤勺烫到,完全不知情样子,“谢玉成跟陈嫣然?我调查了谢玉成好久,我怎么不知道。” 许知意凝思说:“关于谢玉成的身世,你还有什么信息吗?” “他妈是赌场里工作的法国人,生父不知道是谁。”唐锦茵努力回想着,“我看过一则澳城的小道消息,据说他生母得罪了一个大人物,然后她被遣送回国了。” 小报上的消息夸大事实,唐锦茵是不大相信的。 “谢玉成的生父呢?” 唐锦茵的筷子夹起盘子里最后的炒金钩翅,这菜是真的好吃,难怪风靡上个世纪,“不知道,没什么消息。” 陈嫣然在福利院认识的谢玉成,那谢玉成的爸爸是不肯认他,还是不知道有他这个儿子。 吃完,许知意接收到了谢玉成发来的消息。 她用纸巾帕擦了擦嘴,“不行,我得走了,今天答应了去见谢玉成的妈妈。” 许知意答应谢玉成去医院探望他的母亲,作为交换条件,谢玉成要陪着许知意和奶奶一起扫墓。 当

时走出这家私人医院,许知意还以为自己不会来第二次。 谢玉成等在了医院门口,旁边是黑色迈巴赫,司机开着车驾驶到停车场。 许知意下车戴上口罩,后背箱里是买给方芷兰母女的礼物。礼物是笨重的木盒,顶上是请人做的铜锁扣。 “我来。”谢玉成走到后背箱前,看也没看地拎起了礼物。 许知意关上后备箱,“你不挑拣一下,礼物都合适吗?” 谢玉成示意回来的司机去停车,缓缓说:“你来了就好,买什么不重要,她们都会喜欢。” 许知意不作声了,跟在谢玉成后面进了医院。 到病房门口,许知意的手伸到耳朵附近要把口罩摘下来。 许知意家里有家庭医生,她不常去医院。如果实在是不得已,她才去医院前提是全副武装好。许知意因其舞蹈演员的职业,不能放弃任何一场表演机会和比赛,生病对她来说是奢侈的。 谢玉成阻止许知意摘下口罩的手,尽量使她安心,“不必,我母亲不会在意。” 许知意依然自顾自地摘下,说话的声音逐渐从沉闷转向了清脆,“不摘口罩说话不礼貌,而且你不是说了,她想看看我。” 总不能隔着口罩看一看吧,偶尔摘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走吧。”许知意推开病房的门,她见谢玉成的家人也不觉得紧张,仿佛世界上没有需要她许知意紧张的东西。 谢玉成的手跟她一起推开门,“嗯。” 谢今安一早就等在了病房,哥哥提前打了电话说许知意要来医院,让她们有个准备。 谢玉成放下东西,“这是我妹妹,谢今安。” “嫂子,你好。”谢今安忽然从椅子上起来,赶忙毕恭毕敬地叫人。 许知意一时被这称呼搞得有些头大,回道:“你好。” “这是给你和阿姨的礼物,这个圆盒是给阿姨的翡翠镯子和丝巾,这个方盒子是给你的胸针。” “谢谢嫂子。”谢今安没想到许知意也给她带来了礼物,欢喜地说了谢谢,收好礼物,真想马上打开看一看。 但是当着送礼人的面开礼物盒子不礼貌,谢今安只好先压制住好奇雀跃的心思。 “妈,我来。” 谢玉成几步跨到方芷兰病床前,将枕头垫在妈妈的后背。 方芷兰的病号服洗得洁净,头发也盘起不似以往一样披散着,苍白的唇有了血色。 她宛如不可置信地说:“你是知意吗?” 许知意走到病床前,温声说:“阿姨,我是知意。” 方芷兰拉着她坐下,满脸慈爱地说:“你是知意,长得真漂亮。” 许知意穿了白色的编织外套,黑色裙子包裹着匀称的双腿,脸上画着淡妆,珍珠耳钉在发丝下若影若现,小巧迷人。 方芷兰激动地说:“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高兴,真的。” 谢玉成拍拍方芷兰的背,俯首看着交谈的两人,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温柔下来,“妈,医生说您要手术了,情绪不可以激动。” “知意,我这孩子可怜,从小没有父母,在福利院长大。好不容易被我们收养,他爸爸还去世了,一个人养我和他妹妹。”方芷兰欣慰笑了笑,“现在有人能陪着他,我要高兴坏了,我希望你们能幸福一辈子。” 方芷兰的这些话全是发自肺腑的话,谢今安沉默地站在一旁,听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桌上放置好的礼物盒子。 当年父亲去世,家里不止是亲戚在说,外面也有人说父亲是被谢玉成克死的。他这种没爹没娘的孩子,活着就是不详的煞星。 许知意的心颤了颤,方芷兰如此真诚地对她,她却不能告诉方芷兰他们是虚假的关系。 虚假到了经不起风浪,走不到最后的地步。 许知意抿抿唇,宽慰道:“您放心,玉成他一定会幸福的。” “好孩子,”方芷兰转过头,用力咳嗽一声,“玉成,你也来。” 方芷兰不放心地嘱咐说:“知意是家里千宠万爱的大小姐,你答应我,不能对她不好。她这样好的孩子选择你了,是你的幸运。” “你答应我,好好对她。” 谢玉成聆听着妈妈的嘱托,长长的睫毛盖住他眼中的情绪,静默地如同一座雕塑。 方芷兰急切地说:“玉成,答应我。” 许知意表情复杂,面前的女人即将要上手术台,她的话像是在说临终遗言。 谢玉成抬头,径直看向许知意,“好,我会好

好对她。” 出了医院。许知意的心情还是沉重的。医院这个地方见证了生老病死,她也似乎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 谢玉成冷不丁地说:“你刚才叫出来了。” “什么?”许知意不明所以。 谢玉成耐心地说:“名字,叫出了我的名字,做的不错。” 比他预想中要快。 许知意明白是在方芷兰面前的那一声,感情到了自然就叫出来了,其实也不是很别扭,“我不是幼儿园小朋友,用不着你的夸奖。” 谢玉成低声问:“那用不着夸奖的许知意,是不是忘了搬家的事情了?” 许知意无措地说:“东西太多了,我没准备好呢。” 谢玉成站定,司机已经把车开出来了,他贴心地帮许知意拉开车门,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贴心,“没关系,慢慢来,就从明天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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