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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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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意揉了揉脸颊,喝了两杯酒,白里透红的肌肤像是抹着玫瑰花酱的豆乳,她脚底晕乎乎,展颜一笑说:“开心啊,你看到我跳舞了,我是不是跳得很漂亮。” 她仿佛是没察觉到危险,一头栽到了谢玉成的身上,头快要撞到黑色身影,许知意力挽狂澜地提起了脑袋。 谢玉成的手勾住许知意的手腕,像是收网一样慢慢收紧,“你开心,但是我不开心。” 夜晚灯红酒绿,微醺状态的许知意掉入了一个陷阱,那陷阱是一个叫谢玉成的男人。 丝丝缕缕的头发凌乱蓬松,挡住了许知意半张脸,她的五指向后梳着头发,梳过的地方头颅饱满。 “为什么?”许知意此刻的脑袋里进行着简单的思考,不解地说:“谢玉成,你真扫兴。” 谢玉成看着许知意,“我在家里没等到你吃晚饭,也不知道你在哪里。” “我不回来,你不能自己吃晚饭吗?”许知意嘀咕道:“非要等我陪着吃吗?” 许知意晚上回家吃饭,谢玉成也都是不在,说是在公司处理公务。 难道她就不能出去了? 谢玉成扣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我给唐小姐打了电话,听见你在酒吧。” 许知意听出他的意思,挣开束缚,“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你觉得酒吧不好你可以不去,但是你不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谢玉成的身形一僵,顺着她放开了手,轻声说:“我担心你,真的。” 如果许知意不去酒吧,他们会有机会一起吃顿晚餐。 不知道几点回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谢玉成等到了餐食冷掉,然后让厨房再做了一顿吃。 “你担心我, ”许知意说:“你确实要担心我,我如果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不能好好站在我面前了。” 在许家人面前,他们最在意的还是许知意。一旦许知意的受到伤害,他们会问责谢玉成,那些欣赏的情感都会转移成为厌恶。 黑夜茫茫中,谢玉成像是一颗长在悬崖边的松树,“未婚妻,你能理解我的难处我很高兴。” 最柔软的叶片,光是看着就是坚毅刺手的,让人碰不得。 他叫了对别人来说亲密的昵称,许知意却听不出几分亲近。 酒吧的这条路,一群群靓丽的青年在酒精音乐的刺激下笑闹着,醉酒之后,说话的分贝都是高八度。 “亲爱的!”一个穿着吊带的女人跑过来,热情过了头,“我是刚才和你跳舞的人,你跳舞跳得真好,我好喜欢你啊。” 她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欢,笑眯眯地盯着许知意。 许知意能闻到香水味下的酒味,她微笑说:“谢谢你的喜欢。” 一起来的同伴过来搂住东倒西歪的女人,大笑道:“耍酒疯还不忘了找美女,没看见她男朋友一脸不高兴的样儿。” 女人不甚在意地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谁不喜欢别人夸。” 谢玉成从她们身前走过去,许知意朝她们拜拜手,紧跟着上去。 “美女,快哄哄你男朋友,他生气了。” “他不会是吃女人的醋吧?” “说什么呢!” 她们这句话像是在捂着嘴偷笑,许知意被她们说得不由自主地抬瞅了谢玉成,他仍然没什么表情地抿着唇。 “我没生气。”他突然辩解,声音中却有起伏。 开车到酒吧看见有男人搭讪许知意,在到现在,几个笑得跟疯子似的女人贴着他们调侃,谢玉成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找了个酒鬼真够苦命的,还要到酒鬼聚集地找人。 许知意偏着头故意去看他,“真的吗?我不信,你看着就挺生气的。” 谢玉成轻呵了一声,睥睨的眼神似乎满是不屑,“既然你那么希望我生气,那我们就好好算一算协议上的账。” 他拉开车门,命令道:“进去。” 许知意解下身上的衣服,一屁股坐进车里,嘴里不饶人地说:“协议上没说不让我去酒吧,这点我是清楚的,你不要妄想蒙骗我。” 谢玉成随性地搭上衣服,将不消停的许知意关在车里。 许知意等着他坐进驾驶座又想说什么,意识到刚才在车门外谢玉成根本就不想听她的话,她索性不说了,躺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灯火通明的宽阔马路,迈巴赫驶过屹立的宫墙,许知意懒散地看着窗外紧闭的宫门。 回到家里,谢玉成将衣服放在沙发扶手上,“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我想你也不会

吃晚饭了。” 许知意不用他说也知道已经很晚了,回复说:“我吃过了。” 谢玉成点了下头,“以后跟我一个房间睡。” 这句话像是谢玉成抛出的一个炸弹,把许知意炸得呆滞了,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和你一起睡,协议上不是这样写的。” 许知意振声道:“谁要跟你一起睡,我不同意。” “我们住在一起,我必须要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今天你不打招呼就跑出去,半夜也不回家还要我去找你。”谢玉成打理的头发散了,几绺短发落到了他的前额上。 许知意一拍沙发,“我又没说不回家,你就是一个室友,你管我去哪里!” 沙发被许知意拍得闷声响,表面立刻凹下去一个洞来。 “你居然还想不回家,那就更应该睡在一起了。”谢玉成猛地起身,俯首道:“不管你承不承认,在双方家长以及所有其他人的眼里,我都是你的未婚夫,我们应该相互理解体谅对方的心情。”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我一定提前告知。”许知意一字一句地询问:“行吗?” “不行。”谢玉成眼也不眨地驳回了她的请求。 许知意双手抱胸,自暴自弃地说:“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倒是要看看,两人睡在一起,谁先忍不住。 许知意回了房间洗澡,她明天还要去出差,要早睡养精蓄锐。 她并没有因为这事而打扰了心情,许知意简单洗了个澡,坐在那里擦护肤品。 吹完头发,完成流程繁琐的护肤,许知意脸不红心不跳地敲开了谢玉成的房门。 门咔哒一声开了,谢玉成换上了休闲的家居服,是深色的长袖衣裤,纽扣扣到了最上面。 他的床铺干净整洁,床上没有多余的枕头玩偶,许知意不敢相信他真的能忍受别人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许知意穿着的睡衣,形制是欧洲十九世纪的帝政裙,裙子的胸口处收紧,素白的颜色,裙底装饰了一圈花边蕾丝。方形花边领口绣着指甲盖大小的一枝玫瑰,是奶茶裸粉系的卡布奇诺玫瑰。 她的双手自然下垂,体态优雅,若搭配一条珍珠项链,仿佛就能参加庭院草地的下午茶会。 许知意理直气壮地坐在谢玉成的床上,“你说的,一起睡。” 谢玉成关上房间里的吊灯,“不早了,睡觉吧。” 床头还有一盏灯柔和地亮着,黄色的光圈外是月色照耀的黑暗。 许知意抓紧了手下的床单,熨烫好的床单抓出了褶皱,这张整齐干净的床首次遭到了毒手。 她低着头,手是不稳的,比喝了酒还要轻飘飘,整个裙子也是飘着的了。 许知意承认,她紧张了。从小到大,她只有小时候跟许西洲睡在一张床上的经历,而且是寥寥无几,长大后就更不要说了。 许知意嗫嚅道:“我睡觉会抢被子,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所以我拿来了你的被子。”谢玉成抱着她的被子过来,铺到床上,整张床一人一半,均匀地分开了。 白紫色的薰衣草暗纹丝绸被颜色衬得谢玉成灰色被子无比质朴,同样显眼的还有跟被子配套的枕头,谢玉成也拿过来了。 许知意愣了一瞬,谢玉成已经掀开被子上床,她不情不愿地躺到了床上。 脚扑通着柔滑的布料,许知意将手臂伸出被子外面。 谢玉成无视着许知意的存在,头枕着枕头安详地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许知意背对着谢玉成,两人没有交流,她枕着自己的手入睡。 身后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许知意能感受到谢玉成的呼吸和心跳,他压在床上的重量。 许知意小声说:“我睡不着。” 谢玉成坐了起来,他望着那一团缩在被子里的身影,“你要喝水吗?你的杯子还在这里,茶壶也有温水。” 许知意枕着手无声地拒绝,“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就是睡不着。” 让她回去自己睡觉,说不定她就睡着了。 谢玉成靠在床上,并不上许知意的当,他耐心地说:“我给你讲睡前故事,你有喜欢读的吗?” “好主意。”许知意收了枕着的手,她下床去隔壁拿。 那是一本珍藏版的《傲慢与偏见》,英国女作家简·奥斯汀的。 许知意站在床前给谢玉成看的封面,煞有介事地说:“这个可以吗?” 那年头久了,皮是精装的厚纸板,里面的页

起了毛可以见得许知意非常爱读这本。 心中无情无爱的许知意,竟然会喜欢读爱情小说。 谢玉成饶有兴致地翻开了页,许知意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于是两只脚踏踏地回到床上。 “谢玉成,你是中法混血,你会法语吗?” 谢玉成翻开页,页浸染了花香,本自带的油墨味荡然无存。 许知意解释说:“你用中读我听得懂,我一直听下去听入迷了怎么办,你还是用法语读吧。” 谢玉成说:“读了听不懂,随便一本不就可以了。” 许知意不愿过多浪费时间了,“不一样的,你快点读吧。” 《傲慢与偏见》是学校推荐的名著阅读,谢玉成博览群自然是读过的,可是长大后就没有温习过这本了。 谢玉成的法语是生母教给他的,他的语速柔和,发音标准,尽管许知意并听不出来。 许知意闭着眼睛,认真听着谢玉成翻译这本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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