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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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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打斗声止,庄内内堂陆续走出十余名婢女,见得外院满地无头尸首,或躺或死多人,皆惊得四散奔逃,尖叫之声四起,随即奔回内堂各房,再不敢出。却见一三十岁上下妇人,双手各抱一嗷嗷待哺婴儿,婴儿啼哭之声不止,与院内打斗众人甚是违和。地上虽死尸无数,妇人却全然不惧,只缓缓望着官御天,满面愁容。听得婴儿啼哭,官御天回头望向妇人,微微摇头,示意其速速离去。在场众人亦留意到妇人身影,却也并未在意。

萧南烛撑起身子端坐于地,凝视着薛义等七人,心中暗叫不好,却见官御天此时嘴角微搐,沉声道:“薛义,为何此时才到?”薛义仰天大笑,道:“教主,为何?在下早在庄外守候多时了,丐帮帮主,武当掌门,少林神僧,左使先生,你们五人皆是当世绝顶高手,不等你们两败俱伤,我怎会现身?哈哈哈。”萧南烛三人皆是一惊,慕容龙城怒斥:“老薛…薛义你这混账,这是要干什么?”官御天双目喷火,怒喝:“那四长老去找你们,我想此刻早已命丧你们之手了吧?”薛义等人听完阴森一笑。官御天接着道:“我一向待你们不薄,为何要背叛我?”薛义戏谑道:“这是显王的旨意。”官御天难以置信,急道:“简直荒唐,我与显王义结金兰,情同手足,他为何要你背叛我?”薛义沉声道:“近年大金与我汉人战事不断,江湖众多武林高手皆协助朝廷抵御金人。你战事不出力也就罢了,念你平日上贡丰厚,皇上本欲饶你一命,奈何你依仗北冥神功,练武成痴,四处屠杀武林门派。万岁爷说了,此等行为乃是削弱我汉人实力,于抗金不利,龙颜大怒。显王也觉得你不堪大用,示意我寻机除你,由我接任这日月神教。”官御天心中大骇,道:“这日月神教乃是我一手所创,岂容他随意指使?”这话却也说的色厉内荏,冷汗涔涔,薛义闻言冷笑道:“难道皇上也指使不得?你可知皇上为何知你屠杀武林高手?”官御天一愣,看着他并不答话。薛义笑道:“当朝太师薛元长,乃是我薛家人。我派人送了几幅苏东坡的字画,让他在朝堂上参你一本即可。”官御天如遭雷击,没想到座下二当家竟已处心积虑如此之久,而自己仗着所谓的结义之情纵横江湖,却不曾在朝堂上经营势力,以致于此。薛义突然目露凶光,狠狠道:“你以为你当真天下第一么?”随即身上真气喷涌,众人被这气势所迫,皆惊呼:“止境巅峰?”官御天脑中思绪纷乱,缓缓道:“显王曾问我,为何人的足底比脸更白净,我答不上,现我已明了,因为你老藏着。”说着哈哈大笑,却是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来。

此时,一女子疾步而来,正是刚才手抱双婴的妇人。她将两个婴儿轻轻放在官御天怀中,神色痛苦地抱住他。官御天低声道:“梅瑶,你速速下山去吧,今日我恐难逃生天,你带着我的两个儿子隐姓埋名去吧。”薛义道:“今日你们谁也别想逃脱,我在此将你们杀了,朝廷若追究此事,也无迹可寻,只当你们几个同归于尽,与我毫无关系。”梅瑶痛哭道:“生是你的人,死也当是你的鬼,我怎能抛下你独自离去,只是可怜我这两个孩子。”她稍作思索,抱起双婴站起身,对着玄悲道:“大师,妾身乃官御天之妻,也是这两个孩子的生母,我夫君痴迷武学,却生性残暴,他罪孽深重,但妾身本是临安一普通农家女子,我一生行事磊落,从未做过任何违背良心之事。对于夫君的过错,我也时常劝诫,怎奈总是徒劳。我本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可怜的是我那两个刚满两月的孩子,如今身陷困境。大师乃佛门中人,慈悲为怀,我斗胆恳求大师保我两个孩子下山,将他们抚养成人,小女子感激不尽。”言罢,她将双婴抛向玄悲,玄悲与王钰一同接住,这一掷,两个婴孩又是啼哭不止。薛义见状,立刻飞身向前准备抢夺,官御天跃至其身前,薛义一掌拍在官御天身上,官御天倒退数尺倒下,随即捂着胸口盘坐地上。也就在此时,官御天的妻子梅瑶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插入心口,直至刀柄,重重倒在地上。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官御天怒目圆睁,大喊:“瑶儿……”梅瑶倒在地上,伤口溢出鲜血,她唇色惨白,眼神涣散,望了望两个啼哭的婴儿,又看向官御天,轻声喊道:“天……哥…”随后轻轻合上双眼,已然气绝。官御天跪起爬向梅瑶,嘴里不住呕血,他坐在地上,将梅瑶侧身躺在其怀里。突然,薛义冲上前去,右掌猛然朝官御天百会穴拍下,官御天体内北冥真气涌向头顶抵御掌力,北冥真气竟被拍散,口中又呕出血来,随即胸膛又被薛义一掌击中,整个身子径直飞向庄门处。薛义欲上前查看,突然浓烟四起,整个院内庄外皆不能视物。待得烟雾消散,地上已不见官御天的身影,不知去向。

薛义心想:这官御天挨了我全力三掌,体内北冥真气也已耗尽,应该是必死无疑了。于是飞身入内,准备对其余三人动手,王钰提剑抵抗,他左手还抱着一个婴儿,这时才想起来,就把婴儿抛向玄悲大师,没想到半途之中被薛义手下的一名长老抢走了,三人大惊失色,心中暗叫不好,薛义一掌打出去,王钰提剑横挡,却被拍飞出去,倒在玄悲身旁,其余几名长老正想扑向玄悲,抢夺另一个婴儿。萧南烛已恢复些许混元真气,他站起身来,掌随身起,一招“二龙回旋”,拍了出去。这是“降龙十八掌”的精妙招数,一掌之中分两股力道,一向外铄,一往内收,形成一个急转的漩涡。众长老见他掌至,急向外逃,一股力道从横里撞来,卷得他们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笔直掉将下来。薛义与慕容龙城齐声喝彩:“好。”萧南烛却并未停滞,全力调动残余真气,左右双手挥动,皆呈龙爪之形,左右同时施展“擒龙功”,右手龙爪真气直袭薛义,左手龙爪则伸向玄悲和王钰二人。薛义急忙侧身退让,萧南烛右手又是一挥,以龙爪真气逼得薛义等人连连后退。突然,左手用力一挥,将王、玄二人及其怀中婴儿甩了出去。薛义见势不妙,拿起一名长老手中利剑,运劲朝半空中的玄悲二人疾速射出,剑势异常凶猛。玄悲身上袈裟再次翻飞而出,以当前“袈裟功”虽难以卸掉来剑劲力,但却使这剑偏离方向,径直插入院墙上,而二人稳稳落在大明庄外。

甫一落地,便闻得院内萧南烛高呼:“玄悲大师,王真人你们二人速走。”二人亦知萧南烛之意,王钰沉声道:“萧帮主,你多加小心。”便携着玄悲快速离去,直奔临安城。

而后萧南烛遭薛义重创,被囚禁于庄内铁牢,腰间、双腿皆被缚上精铁镣铐。另一边薛义对慕容龙城道:“龙城兄,你我本无冤仇,此番除去官御天乃皇上和显王授意,与我等无关。我接任日月神教,正需人手,本教岂能一日内连损多名高手。你若愿意留下助我,自是甚好。你的酬劳供给也只增不减。倘若你要脱离本教,我也任你下山,绝不阻拦。”慕容龙城沉思片刻,深知自己下山后,武林正道人士也不会任其自由,必定无休止滋扰追杀,不得安宁。这薛义虽然心狠手辣,但与他并无深仇,想必不会轻易加害于己,便决定留下,日后他若变心,以自己的身手,他也不能轻易阻拦。于是躬身一拜,道:“愿为教主效犬马之劳。”薛义仰天大笑,又望着长老手中的婴儿若有所思,一个计划涌上心头,他留下了这名婴童,并在庄内交由婢女抚养。

数日过,他重新任命一人为神火堂堂主,并传召五大堂主至大明庄会面,废除长老、副教主之职,新设护法六位,即先前六位长老就任,其余职务不变,日月神教中仍以教主为尊,光明左右使次之,护法及五大堂主紧随其后。大总管一职仍由原人担任,负责统管教内日常运作,不参与教内事务,原大总管只是一个不通武艺的官,由朝廷直接任命。而在外堂屋顶之上的姜武尘,已潜伏整整五天五夜,忍饥受冻,才若无其事地仿若从外归来,对教内变故他了如指掌,但不敢多言,也如慕容龙城一般,选择归顺薛义。

月余之后,时已正月末,丐帮于洛阳城举办武林大会,广撒英雄帖,邀集武林各门派人士参与。数日之间,各派纷至沓来,抵达洛阳。城中店铺热闹非凡,店中商品琳琅满目,银光闪耀的银器、图案别致的披肩、小巧玲珑的民族娃娃、绫罗绸缎,皆成城中一景。洛阳城毕竟规模宏大,诸多门派都于名山大川建派,难得来此一趟,纷纷竞相消费。

此次武林大会在洛阳天津桥洛水边举办,天津桥畔,万舟扬帆,南北两市胡人商客云集,仰头北望,正是赫赫万象神宫,昔日神都之繁盛,着实难以想象。皇帝后妃、王公贵族、人墨客等,每至春夏,多来此游玩。这日桥下围聚着江湖各门派人士,亦有平民百姓夹杂其中,行至桥头,一座雄伟壮观的酒楼映入眼帘,刚至楼门外,迎面便是一块陈旧木板,其上写着“太白遗风”四个大字,抬头一望牌匾,此酒楼名为:太白楼,李太白有诗曰:“忆昔洛阳董糟丘,为余天津桥南造酒楼。”待登上二楼,宾客满座,人声嘈杂,酒桌前围坐着各派掌门,每人身后或多或少都有随从。二楼之上有数间楼阁,皆是围观群众,众人皆在等待武林大会举行。但见二楼之上,丐帮副帮主鲁大有凭栏而立,气沉丹田,声如洪钟,沉声道:“诸位稍安勿躁,且听在下一言。今日乃是五年一届的江湖大会,承蒙诸位赏脸,大会方能如期举行。月余前,我丐帮萧南烛萧帮主,与武当派王钰王真人和少林玄悲大师三人,合力攻入日月神教,重创邪教教主官御天及其麾下左使。官御天重伤而逃,生死不明。恰逢此时,日月神教内部薛义叛乱,现已成为日月神教第二任教主。此人心狠手辣,萧帮主三人力战官御天等人后已是力竭,薛义却趁机发难,欲将他们赶尽杀绝。萧帮主为救出玄悲大师和王真人,以一己之力挡住薛义等七人,想必已是凶多吉少,生死未卜。丐帮和少林武当再次上山时,发现大明庄已是一片废墟,日月神教已迁往他处。目前,丐帮正在追查。今日举行武林大会,一来是为了选出新的武林盟主,二来是为了商议玄悲大师从日月神教带出的婴孩一事。此婴乃官御天之子,乃邪教之后,我丐帮提议将其处死。玄悲大师和王真人受人之托力保此子,双方争执不下。我们决议在今日选出盟主后,由新任盟主定夺。”官御天之子一出,底下群众顿时骚乱,有人说此子当死,邪教后人,万万不可留;有人说当杀,萧帮主生死不明,杀之而后快,为萧帮主报仇;也有峨眉派为首的女子说,一个婴儿并未做错何事,且身不由己生于邪教,岂能随意杀之。楼上众人窃窃私语,只闻二楼的鲁大有道:“诸位,今日比武旨在切磋,点到即止,切不可伤了和气。”言罢,挥手示意楼下四名鼓手,道:“擂鼓。”鼓声如雷,震耳欲聋,声止,众人欢呼,比试已然开始。

场上不断有人上阵,亦有人下阵,今日盛会尽显当世天下神功,令人大开眼界,不少天赋异禀的年轻一代在旁观战亦是收获颇丰,感触颇多。比斗一直持续到深夜,虽参战人数众多,但都是点到即止,并非生死相搏,因此耗时甚少。少林达摩院首座玄悲大师和武当派王钰均是伤势未愈,便端坐二楼,并不下场比武,而少林此次参战代表乃是藏经阁高僧玄难大师。此时众人均已落败下场,各派掌门也深知此次武林至尊必属少林、峨眉,只见峨眉派掌门人净尘师太早已下楼恭候玄难,玄难自楼上笔直坠落,落地时却轻盈如羽,众人皆惊叹不已。玄难道:“阿弥陀佛。”净尘师太微微躬身,敬道:“玄难大师,请赐教。”便抽剑上前,玄难施展“袈裟功”,只见身上袈裟在周身盘旋,尘土飞扬,二人在袈裟内比试,甫一交手,玄难双手合十,夹住净尘的长剑,此乃“空手接白刃”,突然玄难双手回缩,竟将剑刺向自己,净尘大惊,忙道:“大师,这是为何?”玄难微微一笑,道:“师太莫惊,老衲有一事相求,还望师太成全。”净尘一顿,沉声道:“大师此举何意?”玄难依旧双手合十握着长剑,剑尖仍插在身上,沉声道:“师太,少林无意与天下英雄争这武林至尊之位,奈何楼上那数月大的男婴性命,全系于武林盟主一念之间。老衲虽无意争这天下第一,但也想护住此男婴一命,其生母将此子托付给老衲师兄玄悲,并以死相托。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峨眉派与少林寺渊源深厚,向来交好。老衲自知武功与师太不相上下,亦无十足把握夺得盟主之位,且出家人不应贪图这世间名利,便欲成全师太的至尊之名,只求师太能保此婴孩周全,老衲感激不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还望师太成全。”二人在袈裟功内低声交谈,旁人耳不能闻,目不能见,唯有楼上玄悲和王钰看得分明,听得真切,明白玄难之意,两人相视一眼,不住点头赞许。楼下净尘师太也领会了玄难的良苦用心,沉声道:“大师,老尼并非无情之人,此孩童虽是官御天之子,却尚是幼婴,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日后这男婴在少林寺诵经礼佛,也能成为正派之人。”玄难道:“师太可是应了此求?”净尘笑道:“此子当真是有大福之人,连玄难大师都力求相保,老尼岂有推脱之理,应下便是了。”玄难随即收起袈裟功,袈裟一落地,众人只见净尘师太一剑刺伤了玄难大师,众人惊愕,峨眉派弟子皆欢呼雀跃。在旁多位武林高手甚是不解,二人皆为止境大成的绝顶高手,却是这几招功夫便决出胜负?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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