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救虞父(第2/2 页)
“我觉得艳娘与这梅花生的像,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虞薇宁口中讲那诗词念的缓慢,在口中辗转,分明是有了几分醉意,不过那双眸子却亮的吓人。
谢长宴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是么?只要是夫人做的我都喜欢。”
“艳娘不必叫我夫人。”她莫名生出了几分惆怅,又道:“看年岁我应当比你痴长几岁,唤我一声姐姐吧。”
对于这个桎梏的身份,终究是有几分怨怼的,只有在醉酒之后才有勇气说出口。
谢长宴笑了笑唤了声,“姐姐”
声音温柔又缱绻,带了几分莫名的韵味。
他小口小口抿着杯中的酒,没有半分醉意,酒量还算不错,可虞薇宁却是个贪杯即醉的人,她绣着绣着就靠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睡了过去,唯有面上还有些许酡红,平添了几分媚色。
丫鬟白鸢和那青鸾也偷偷吃了两杯,早就抱成一团睡的安稳,口中时不时还呓语几句。
谢长宴眸子微弯露出了几分无可奈何,夜间风冷,若是任凭她睡在这里,明日很有可能就会感染风寒,
忽而,他长袖一展,虞薇宁在醉意中便被他拢在了怀中,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沉水香,金丝线勾勒缠绕的袖摆垂下,将她柔美的身姿遮住了一半。
谢长宴将她放在了床榻上,转身正准备离去,谁知被一双手环绕住了颈脖,那似兔儿般的小妇人微张着唇,面色绯红,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惹人生怜。
“好宁娘,快些放手。”
他腔调低迷,略带了几分喑哑。
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怎么的,虞薇宁松开了手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截乌黑的发。
谢长宴大步走出了里屋,将剩下的清梅酒一饮而尽,那酒水顺着嘴角缓缓滑落流入锁骨处,丰姿冶丽。
他随手拈了一颗棋子丢到木槿花丛中,一个身穿着玄衣的男子顺势而出,面上带着恭敬半跪于地,“殿下。”
谢长宴神色冷清,不如往日娇媚,出口的声音也在一瞬间转换成了男子的声音,唇齿间如含了一捧冬雪,清洌又凉薄,
“看看那虞家的老爷到底犯了什么事,帮衬一二。”
鹤羽眉头轻轻一跳,想来调查这事是因为那妇人吧,可人家相公都还不急,自家殿下跟着急什么,只是话只能想不能说,面无表情应声,“是。”
随即又开口道:“贵妃娘娘如今正在寻殿下……不知殿下何时才入宫。”
难不成真要待在这侯府里不成?
谢长宴的生母是皇贵妃,外祖父乃是当朝丞相,是圣上几个儿郎中最得宠爱的一个,顶顶的尊贵,所以养出了一身挑剔的毛病,还有随心所欲的性子。
年幼迫不得已被送入道观中,更让圣上觉得亏欠,如今误以为他失踪了,皇贵妃也日日以泪洗面。
想到自己的母妃,谢长宴拧着眉道:“你且私下告诉他们,本宫平安无事,只不过路上耽搁了,过些日子再回去。”
“但记住不要透露本宫所在的地方。”
若是不小心泄露出去了,那小妇人也要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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