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天命如此,竟是二娘最先碰到他,他与二娘的缘分不浅。(第2/2 页)
家里就这点地能睡,二娘原来的房间早做杂物间了,但她不能就这么躺上去,还是等人清醒些再商议。
她裹紧棉袄,靠近床边倒也不觉得冷。
夜幕落下,二娘突然听到院门的嘎吱声。在内关门多是插上两道木栓,但容易被薄片撬动。
二娘立刻警醒,拿上手边的木凳悄悄走过去。
两人已经走过院子到了门外,有人嘀嘀咕咕道,“刘七,这咋进去呀?”
刘七说话都有些大舌头,“泥在歪面等着,我进去快活完换你。”
二娘透过门缝看到两道踉踉跄跄的身影,应该是喝醉的两人起了贼心,想到吴山村的二娘只有一人居住,好下手的很。
刘七掏出薄片将门撬开,另一人乖乖等在外头。
二娘待他往里走来,对着他的头狠狠砸下,猛砸几下,这刘七很快没了声息。
等在外面的人没听见声响,叨咕道,“这刘七是不是不行。”
二娘只能惊呼一声,然后摇响床帘发出喘息哀求等声音,直到最后闷哼一声,二娘道,“你是谁,你怎么晕过去了?”
外面的人推门入内,二娘如法炮制,木凳使得虎虎生威。一击未砸晕他,他用手肘抵挡,将二娘掀翻。
二娘磕到墙边,顺势缩到一边。
屋内昏暗,根本看不清陈设和人影。那人被刘七的身体绊倒,就是现在!二娘立刻弹出给他脑袋来上猛击,直到人没了声响,二娘才停手。
点上蜡烛,二娘才看清两人的脸,一个是搜寻时拿住她打她的官差,一个是刘七。
杀人容易藏尸难,二娘趁夜色将人拖进板车,官差喝酒多是群聚,肯定有人知道他两来吴山村,若是运到山里怕是会被搜出,继而有他杀嫌疑。
不如将人扔进来村里那条路旁边的溪涧,水流湍急,又多有峭石,二娘见过被冲到下游的尸体,多是面目全非。
确保两人都没了脉搏,将人扔下溪涧,借月色看到两人被水流吞没,一边回去一边清洗血迹和行踪。
回到家也细细掩盖痕迹,将豆子浸泡起来,明早乘卖豆腐打探消息。
血迹都被处理完毕,惶恐涌上心头。她手微微颤抖着,冰冷的双手抚上脸颊,已满是泪水。
她摸索着赵怀释的脸,烧已经退了。哆哆嗦嗦的躺上床,不能和他商议了,今天她必须睡床。
二娘缩着身体,身后有个温暖的怀抱将她覆盖,她颤抖的身体才慢慢平复。
*
翌日。
二娘将豆腐做好装上板车,板车上的血早被清洗完,没有现代那种试剂是无法判断二娘家才是第一案发现场。
早起梳妆才发现自己头上撞了个大包,直接拿个布包裹住全部头发。
吴山村买豆腐的也有,早起的村民与二娘打招呼。二娘想尸体被冲到下游,应该会是下游村民发现,过去卖豆腐说不定能撞见。
边卖豆腐边走,几个村都沿着溪涧生活,二娘果然听见有人叫,“死人啦,死人啦。”大家都往那边赶。
二娘赶紧推着豆腐摊过去看热闹,人群拥挤,等到报官的人带着衙门官差过来,二娘一看那滩涂都被踩得不成样了。
又有人说死人有钱掉在沿路河里,不少村民对视一眼,直接沿着溪涧往山寻找,还真找到掉出来的几颗银锭。
一时更加疯狂,溪涧两边都被踩烂了。
二娘一边看热闹一边卖完豆腐,收拾东西走人,路过抛尸之地,好家伙,一路都是脚印,昨日痕迹全被掩盖。
二娘哼着歌回家。
给赵怀释喂完豆浆,又擦洗一遍身体。他烧退后出了不少汗,粘腻难闻。将人衣服揭开正要擦洗胸前是,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她。
二娘举起双手,退到一边,“我在给你擦洗身体,绝没有轻薄你的意思。”
赵怀释觉得浑身酥软,提不起劲,声音沙哑,“二娘,你擦吧。”
二娘不是他府中下人,若是他能回到京城,赵怀释想着,他愿意为二娘赐下良田和铜钱,在寻门好亲事,护着她。
二娘顶着赵怀释的眼神将人翻来覆去擦洗一遍,脸蛋已经通红,看得赵怀释好笑。
让他靠坐在枕头上,又喂他吃了点糊糊。
然后两人眼神对视,二娘眨眨眼,“不知道你们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但若是不愿意讲也没关系的,若你觉得不便,也可以喊我一声嫂嫂。”
赵怀释脸色还有些苍白,闻言抿唇,并不理会她的建议,“谢二娘体谅。”
二娘听到门外动静,与赵怀释道,“怕是有事,若是我晚回来你就直接休息,另外我家没其他铺盖,我也睡在这里,我们一人一半位置。”
说完匆匆关门出去,赵怀释听到她开门出去,有些呆怔。他昨晚就醒了,他这样的人绝不可能昏睡过久,完全放松。
门外两名衙役请二娘过去,“徐姑娘,有命案传召你到衙门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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