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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教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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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荆从终南山一直寻到长安城,接连寻了数日,并无半点伊人消息。这夜在长安城中一客栈打尖投宿,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辗转反侧,心头各种烦闷。他暗中思忖:李前辈是当世高人,武功卓绝,当年是西夏皇族的长公主,伊儿在她庇护下自然是好,灵鹫宫在西夏又是何等的威风,她若留在灵鹫宫中,李前辈定会为她挑上如意郎君,一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何必让她跟着自己走南闯北,吃尽苦头,况且官御天是我生父,他又是鼎鼎大名的魔头,在江湖上树敌无数,伊儿跟着我定是步步该灾、处处有难,我对伊儿曾许下“要死便死一块”的豪言,试问我死也便死了,怎忍心让伊儿大好女子陪我殉葬?我怀荆若如此,是否太过于自私。言念及此,他更是愁绪满怀,又是一思:若没了伊儿我能释怀么?我怀荆也算是修禅悟道之人,如今却是心不能静、神不能定,这修的是什么禅,悟的又是哪门子道,实在可笑。

黑暗中只听得他呼吸声和时不时翻身的声音,竟是整夜未眠,他已打定主意,自己是魔头之子,伊人乃公主高徒,正如李嫣所言,自己如何配得上伊人,只好放手便是了,若是伊人寻他不得,应是回到西夏灵鹫宫,当下他决定再上少林寺。翌日天尚未亮明,他便收拾行李,却把骑行的马儿卖与客栈,他想沿路用轻功走回嵩山,以此锻炼轻功身法。

天光微亮,路上行人罕至,他从长安城便施展轻功,往东直奔,全程不作歇息。奔跑日夜当真是谈何容易,他奔到傍晚,已是口干舌燥,全身汗如雨下。但说也奇怪,脚下却毫不疲累,只因他身兼两门顶级内功,内力积蓄深厚非常,他加速狂奔内力虽是持续消耗,然这九阳神功与易筋经又时时刻刻不断从丹田处涌出真气,以供他使。

傍晚时分,他正在客店打尖,休息片刻正欲赶路,突然客店后方跳出二人,一前一后将他堵在街中,只见二人皆是约莫四十岁长者,一人手持大刀,怀荆拱手作揖,道:“二位前辈,敢问高姓大名?”手持大刀之人道:“老夫乃日月神教护法,大刀张松。”随即指着另一人道:“这位也是我教护法杨献之。”只听那杨献之质问道:“小子可是怀荆?”怀荆听得乃是日月神教护法,知其来者不善,却也不作隐瞒,回道:“正是在下。二位前辈有何指教?”杨献之怒道:“我二人找的便是你小子。”张松从刀鞘中拔出大刀,道:“你重伤我神教少主,岂能让你安生?我二人从终南山全真教一直追至此地,终南山有全真教护着你,长安城又有那伙灵鹫宫人,我们不便下手,今日在这偏隅小镇,看你还能往哪跑?”怀荆正色道:“我与那薛辰单打独斗,比试武功,岂有日后又翻账之说,传出去让人笑话。”杨献之怒道:“小子逞甚口舌,我少主杀你可以,你却不得伤他。”

怀荆闻言,笑道:“这薛辰是比他人多了甚,怎地他的命比别人金贵么?”杨献之怒不可遏,吼道:“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薛辰是我教教主义子,今日我二人拿你小命好回去领功。”怀荆笑道:“义子,在下知晓,三姓家奴么?取我性命如探囊取物,何须二位护法出手。”

张松道:“小子出言不逊,左使大人倒是对你连连夸赞。杨兄,动手吧,多言无益。”杨献之点头默许。怀荆深知不敌,当下思忖如何脱身。张松挥刀便至,杨献之又在后边欺身压进,怀荆一个侧身,堪堪避过一刀,左足踏在张松刀背之上,一个跃起,跳上客店屋檐之上,以轻功飞檐走壁,一溜烟便跳出几丈开外。张松急道:“小子莫走。”杨献之道:“追。”

怀荆内力暴涨,脚下不作停留,在街上连连狂奔,那张松一身功夫沉势力大,轻功却平平无奇,远远被二人甩于身后。那杨献之却步履轻盈,一直跟在怀荆身后半丈处。不多时,二人到得镇外密林处,怀荆原想在密林中甩掉杨献之,却不得法,杨献之轻功与他不相上下,如同狗皮膏药甩之不去。杨献之从袖袍处滑落出一枚铁制飞镖,对着怀荆激射而出,怀荆向左跃开,杨献之早已料到,往左又是一枚铁镖,怀荆恐躲之不及,左手运气出掌,打落铁镖。

这下杨献之便跃至他身旁,正欲擒住他,他右手往前一捉,怀荆左手挥去挡住,右手出拳,杨献之往右一侧避开,左脚顺势踢起,正踢中怀荆这一拳,幸有易筋经铜筋铁骨之功,这一踢并无造成半点伤害。杨献之奇道:“好一身横练筋骨。”怀荆并不作答,上前一招“降龙伏虎”,一拳,一肘,一踢,却被杨献之一一化开,他已知这杨献之已是天人中成之境,武学修为比起之前那薛辰更胜一筹。他心下暗忖:这杨献之和张松见我打败薛辰,应是担心一人拿我不下,索性二人同来追杀我。

杨献之与怀荆比拼着拳脚功夫,他招式上并不落下风,但每每与怀荆碰拳,手臂却被怀荆震得发麻,他知怀荆并未使用内力,却不知怀荆筋骨为何如此之硬。怀荆易筋经大成后,除碰上慕容龙城与李嫣这等止境高手,其他敌手在拳脚上均未能对其筋骨造成过多伤害。待拆得近百招,忽地四掌相交,便已是比拼起内力,二人胶着不动,全身内力涌向双掌,杨献之惊道:“小子内力怎地如此深厚。”怀荆笑而不语,正自暗喜。背后却有人摸进,正是那轻功不佳的张松,怀荆暗道不妙,张松挥刀便砍,怀荆连忙卸去掌力,急往右边一闪,却避之不及,左肩后被划了一刀,他往后急退数步,伤口火辣生疼。

易筋经铜筋铁骨,却也不是真的能刀枪不入,若是寻常武夫用刀剑实也不惧,伤他不得,奈何对手是日月神教护法张松,武学修为与那杨献之一般,天人境中成,他如何做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当下他面对两名高手,丝毫大意不得,二人见他受伤,齐身而上,一刀一掌,怀荆凝神应对,饶是拳脚功夫甚佳,却也双拳难敌四手,三人打了三十余招,怀荆身上又中了三四刀,不过他筋骨甚硬实,故而刀伤创口不大,但此刻也是血流不止,而杨献之并无使用内力,打在怀荆身上的拳掌并无大碍。

怀荆被人围困于中间,身上又添刀伤,他九阳真气爆发,一拳打退杨献之,后背又被张松趁机砍了一刀,他疼痛难忍,翻身而出。不过随着九阳真气与易筋经真气运行,身上几处较小伤口竟是有些许已经开始愈合。他运气于双掌,施展“般若禅掌”,杨献之飞身上前缠斗,怀荆双掌呼呼拍出,杨献之仗着轻功不赖,左闪右避,一拳打向怀荆,只见怀荆左掌拦住,右掌一式“般若式”随即发出,杨献之左掌对上,砰的一声二人皆是不退,又听得砰砰数声,二人已又对上数掌,震得身旁树木摇晃不止。

张松趁其不备,又准备从背后下手,一刀将要砍下,怀荆真气运于后背炸开,张松一刀未下便被震退几步,他右手握紧大刀,道:“好小子,看刀。”又是以一敌二,此刻已是深夜,三人又打得数十招,怀荆早已伤痕累累,身上衣物也是染成红色,他暗忖:拳脚对我损伤不大,这张松手里的大刀才是麻烦,我得想办法夺了他的刀刃,他是刀客若是没了兵器,我便也不惧。张松笑道:“再打下去你身上便没一块好肉了,小子,乖乖站着受死吧,我一刀给你痛快。”怀荆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他真气飞速运转,慢慢闭上双目,双掌聚气,随即睁眼怒视二人,正是那大力金刚掌的第一招“不动明王”,他周身无风自动,气势磅礴。杨献之欲一掌取他性命,便挥动双掌,跃至他身前,双掌齐下,张松此刻担心他杀了怀荆抢了头功,他随即用刀背挡住杨献之双掌,杨献之怒不可遏,暴怒喝道:“张松,你这是做甚。”张松笑道:“这小子由我来杀。”话音未落,怀荆一招“不动明王”拍出,却是拍在张松大刀刀身之上,二人皆是一怔,只听“乓”一声脆响,大刀已是碎成两段,张松怒火冲天,与杨献之双双用拳脚攻向怀荆。

过得一顿饭时间,怀荆已被打得口吐鲜血,刀伤创口亦是流血不住。他晃晃悠悠又站起身来,杨献之对张松道:“怀荆的身子着实耐造。”张松道:“看我取他性命。”他走近上前,一掌正欲拍下怀荆头顶百会穴处。密林中忽地射出数枚暗器,黑夜中瞧不得暗器所在,杨献之与张松躲避不及,皆是中了数枚暗器,张松知有人暗中保护怀荆,他唯恐前功尽弃,忍痛运气又要下手,忽地暗处又有一股霸道掌风打出,杨献之与张松躲之不及,被这掌劲拍飞丈外,口吐鲜血,深知暗中之人武功盖世,二人绝非敌手,便起身落荒而逃。二人只觉得发掌之人应在两丈外某处,当今世上除了丐帮前任帮主萧南烛与少林寺玄悲大师,还能有谁有这掌力?萧南烛此时被囚禁于日月神教之中,此地距离嵩山已不甚远,难不成是玄悲救下怀荆。二人走后,怀荆重重跌在地上,已是昏迷不醒。

密林深处一人跑到怀荆身旁,只听她焦急喊道:“荆哥哥,荆哥哥。”不是伊人还能是谁,她摇晃着怀荆,怀荆却面如土色,气若游丝,她连忙拿来怀荆的包袱取出金创药和止血散,为怀荆包扎,瞧得他后背伤口实在过多,她不住地流泪。

伊人扶着怀荆盘膝而坐,她双掌运真气贴合怀荆后背两处风门穴,为他灌输真气,伊人整整为其耗费一顿饭功夫,自己真气也是消耗殆尽,她一阵头晕目眩便向前倒在怀荆后背,若是数月前伊人内功修为定然无法如此支撑,如今她已修炼道家至高内功心法《太阴心经》,丹田真气与日俱增,虽是阴柔无比,但此刻也能为怀荆续命。怀荆一人之力对抗两大护法,体内真气饶是再浑厚也架不住二人联手出击,又加上刀伤,已是危在旦夕,稍有差池便是一命呜呼。伊人深知自己太阴心经的真气为怀荆体内丹田所排斥,苦无良策当下只能如此。

片刻后怀荆苏醒过来,察觉有人靠在自己后背,阵阵清透体香袭入胸腔,他不需回头便知是那日思夜想的伊人,他回过身,将伊人抱在怀里,她的脸庞在轻柔的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有一种纯净宁静的美感,让怀荆不由得陶醉其中。随后伊人在怀荆怀里清醒,她高兴坐立起身,道:“荆哥哥,你吓死我了。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荆哥哥就被那俩坏蛋打死了。”说完哇哇大哭,又扑进怀荆怀里痛哭起来。

怀荆被她抱得生疼,嘶嘶喘气,道:“伊儿又救了我,我命不该绝。那俩人是日月神教的护法,伊儿你打跑他们了么?”伊人含着泪笑道:“我躲在密林处用玄冰术打中了他们。荆哥哥,伊儿厉害吧。”怀荆闻言,笑笑点头。

忽地伊人正色道:“哼,荆哥哥不要伊儿了?”怀荆一怔,道:“伊儿怎地说这话?”伊人道:“荆哥哥在长安城寻了我数日,伊儿自是知此,奈何我师傅也在长安城寻我,她老人家派人监视你,因此我不便现身。今日你突然向东而去,伊儿料想荆哥哥想回少林寺做和尚吧,不要伊儿了。”说完伊人低声啜泣起来,怀荆抱着她,急道:“伊儿,我心意你是知道的,可我父亲是官御天,你跟着我定是颇多劫难,我不忍心让你受苦。”伊人横了怀荆一眼,挣脱开身子,道:“哼,无非是死,就是死也跟你一块,伊儿不怕死,伊儿不许荆哥哥再提此事,也不许荆哥哥回少林寺当和尚。”怀荆又上前搂住她,缓缓道:“是,是,伊儿,我答应便是。”伊人道:“说话算话。”怀荆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怀荆道:“伊儿内力长进不少。”伊人道:“那《太阴心经》应是与荆哥哥的九阳神功一样,我初学几日内力增加甚快,真气恢复亦是如此。待伊儿大成后便可与荆哥哥一起杀敌。”怀荆怅然道:“我父亲尚不知是死是活,他若活着,伊儿你说我该怎样面对他,他可是江湖人士闻之色变的大魔头,数月前我还毁了他精水堂。”伊人道:“荆哥哥,他既是你父亲,若官叔叔尚在人世,那荆哥哥便尽自己所能令叔叔改邪归正。”怀荆道:“如若他不肯呢?”伊人道:“那……那荆哥哥也是得叫他一声爹,其他的伊儿也不知啦,但是伊人觉得不论怎样,荆哥哥也不能为了甚道义便大义灭亲。”怀荆笑道:“我爹武功盖世,要灭也是灭了我吧。”

二人年方十六七岁,对江湖世道见识不深,皆是阐述自己所认知的观念,却都也不得其解。

而后伊人又欲为怀荆灌输真气,待运功一半之时,怀荆丹田穴位已是畅通自生真气,于是他真气倒转,逆转于伊人体内。待毕,伊人奇道:“荆哥哥你竟会真气逆转,太棒了。”怀荆点头,道:“伊儿,不必为我耗费真气了,我已然可以自行运功疗伤,你且帮我守住,无需多时。”伊人道:“放心吧,荆哥哥。”

一夜已过,此时已是日上枝头,凉风习习,伊人整夜守在怀荆身边,寸步不离。只见怀荆缓缓睁开双眼,道:“伊儿,我内伤已无大碍了。”伊人笑道:“那甚好,荆哥哥,那快带伊儿找个客店先打了尖吧,然后我要好好睡上一觉。”怀荆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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