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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日月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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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荆双手抵住杨墨后背风门穴,浑厚饱满的真气涌入杨墨体内,玄渡在一旁道:“荆儿,真气行至她涌泉穴。”怀荆依言照办,玄渡又道:“进照海穴,再上委中、血海穴二处,进关元,上气海,天枢、中腕、再上鸠尾穴。”怀荆真气运行随心所欲,杨墨体内丹田被他九阳真气催发,随着九阳真气一同运转身上各穴位。玄渡见怀荆运转得当,又道:“荆儿,上膻中穴。”说罢玄渡扶起杨墨双手,二人四掌抵住,玄渡真气运转至杨墨体内中府穴,便对怀荆道:“荆儿,进天突穴,再与老衲分上两处扶突穴。”怀荆点头应道:“是。”

片刻后,玄渡起身往杨墨后背心轻轻一拍,杨墨霎时喷出大口污血,玄渡又道:“荆儿,她体内寒毒跟其他残余毒素已被你逼出,当下要为她打通任督二脉,便可告成。”怀荆凝神聚气,倾听玄渡指点。玄渡道:“任脉穴位,走承浆、璇玑,下紫宫、膻中,顺中庭,进巨阙,再下神阙、气海二穴。”怀荆一一照办,真气畅行无阻,玄渡又道:“荆儿,气海穴后是曲骨穴与会阴穴,走这两处穴位时真气要一气呵成顺通,不可停滞。”怀荆点头应是。整个任脉打通下来,已是一盏茶时间已过,怀荆暗忖:老僧前辈当初为我打通全身三百多个穴位都用不得这般时间。玄渡又道:“荆儿,再走督脉,你依我所言运气,先龈交,上神庭,进百合,下风府。”片刻后又道:“至大椎、灵台二穴,再下中枢、命门,走腰俞穴,后是长强穴。”

又是一顿饭功夫,已是大功告成,杨墨任督二脉已被怀荆打通,但她此时尚且虚弱,便躺下休息。玄渡道:“阿弥陀佛,荆儿内力甚是深厚,此般下来竟毫无疲态,老衲自叹不如。”怀荆憨笑道:“玄渡师叔过奖,都是师傅和各位师叔伯教得好。”

怀荆推门而出,与伊人讲述此事,随后带伊人前去拜见各位师长,又去得后山竹屋,却不见老僧其人,怀荆带着伊人又奔向达摩洞,他知老僧此时尚在洞中闭关,便在洞外跪拜磕头,方才离去。回到寺中,杨墨已然苏醒,怀荆将杨芷所托述与她听,杨墨闻言泪流不止,哭得半晌,她道:“如今我到这地步,有何脸面回活死人墓,只想一死了之。”伊人道:“杨墨姐姐,身子清白固然重要,但命更重要呀,况且你是被歹人下毒,怨不得你,何必白白枉送性命。”怀荆在旁连连点头附议。

杨墨心头愁绪满怀,此刻哪听得进伊人的劝诫,自顾流泪,又道:“荆弟,你帮我报了仇,又救我性命,实是无以为报。”伊人连忙道:“杨墨姐姐,小事一桩,荆哥哥一直都是行侠仗义之人,姐姐不必挂在心上。”伊人不想杨墨跟怀荆扯上关系,便又对怀荆道:“荆哥哥,我们来嵩山好长日子了,你带伊儿去北方看看吧。走吧,荆哥哥。”怀荆点头道:“好,伊儿,那我们先去跟方丈师伯他们辞行就走。”伊人大喜,连忙点头。怀荆又道:“杨墨姐姐,你作何打算,要不先回活死人墓见见杨芷姐姐吧,她很想你,又甚是担心你。如若杨墨姐姐要报答我,那得好好活着才是,便不枉我救你一命。”杨墨颔首点头,她见怀荆二人情投意合,也不便过多搅和,便道:“嗯,荆弟,那我先回活死人墓。后会有期,江湖再见。”怀荆二人与杨墨分别,便又踏上旅途。

怀荆回客店收拾了行李,便与伊人向东北方行进,到得夜晚时分,二人便到了开封府,在城中找了一家客店打尖住宿。

翌日清晨,二人吃过饭,伊人道:“荆哥哥,开封府好热闹呀。”怀荆喝着茶,边看向外边,街市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各式各样的摊位挤满了道路,街道两边商铺林立,各式各样的招牌旗帜飘扬,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好一派繁华景象。怀荆道:“开封府原是我朝的都城所在,金兵南下后,皇帝便迁都去了临安府。”伊人若有所思,道:“荆哥哥,你父亲日月神教总部不就在临安府附近么?”怀荆点头应道:“是。”伊人沉思半晌,道:“荆哥哥,十七年前,汉人和金人大战,中原武林各派大多支援战场,抵抗金兵,伊儿在想,日月神教趁机剿灭其他门派,你父亲虽与汉廷显王交好,却不相助汉廷,荆哥哥,如果你是皇帝,你打不过金国,你会往哪里迁都?”怀荆闻言捧腹大笑,道:“伊儿,我是皇帝?”

伊人亦是大笑,道:“荆哥哥,你说呀。”怀荆道:“南迁只得临安与应天二地罢了。”伊人沉声道:“荆哥哥,你父亲在临安府设总部,应天府又是他座下魂木堂口,他许是想让汉人战败,皇帝迁都南下,日月神教便更可依赖朝廷,得显王的庇护,他在武林中更是如虎添翼。日月神教搜刮民脂民膏,教众欺行霸市,本就为各派视为死敌,当年他们前往邯郸助战,官叔叔便趁机剿灭,而后汉人的山西河北全境都落入金人之手。”怀荆闻言大怒,一掌拍在桌面,震得茶壶茶杯跳将起来。伊人知他痛恨朝廷无能,宠幸奸臣。便道:“荆哥哥,莫气,河北沦陷了,此地开封府距金国不远,唇亡齿寒,皇帝便迁都南下去了。奈何官叔叔棋差一招,皇帝虽听信谗言,但他也心知肚明,武林各派为国出力,官叔叔却背后下手,致使各派伤亡惨重,前线战事不顺,天怒人怨,皇帝只能将官叔叔定为罪魁祸首,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日月神教号称是武林的朝廷,每年为显王和朝廷贡献颇丰,皇帝不可能将日月神教剿灭,官叔叔便成了众矢之的。”

怀荆怒道:“伊儿你看的甚明白,我父亲做事实在欠妥,为一己私利,不顾国家大义,我汉人土地拱手让于金人,他武功盖世,却不为国效力。”他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伊人纤细玉手握住他,道:“荆哥哥,莫气坏了身子,伊儿也是一时兴起,浮想联翩,你听听就好啦。”怀荆叹道:“伊儿所说岂是妄言,我几位师傅也曾提起此事。但身为汉民,岂能目光如此短浅,我父亲……害。”怀荆顿了一顿,又道:“他追求显赫地位、绝世武功和荣华富贵,殊不知若是国破家亡,他也是一无所有。”伊人道:“荆哥哥,你心系大汉苍生,但你曾跟我说过宋朝岳飞岳王爷之事,他如此尽忠报国,到头来却被杀害。”怀荆道:“伊儿,虽是如此,但岳爷爷一生奉献于抗金大业,只怪我汉人皇帝官家不争气,大汉的几位皇帝皆是昏君,有的喜欢干木匠活儿,有的想长生不老当神仙,正事诸般不理,当朝皇帝更是昏庸无道,百姓交的税他嫌不够,重用日月神教这般武林势力替朝廷再征收一遍税赋,日月神教为朝廷办事,自身也需要钱财供养,他们得到朝廷庇护,苛捐杂税,民不聊生。皇帝任用奸臣,欺压百姓,把忠臣罢免的罢免,杀头的杀头,河北山西大好河山,双手送与金人,金人见我汉人好欺负,又有哪一日不觊觎我中原地区,现在虽是两国修好停战,但金人狼子野心,伊儿,不出三五年,金兵定然又要南下攻我汉人。到时金人来犯,我也要去助战。”伊人道:“荆哥哥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深明大义,伊儿定陪你一起。”怀荆道:“岳爷爷有两句诗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伊人见他越说越心情烦闷,便撒娇道:“荆哥哥,你陪伊儿出去走走吧,看看这旧都风光。”怀荆应声道:“好。”两人走出客栈,便在这城中逛了起来。

怀荆二人走到开封府旧宫前,伊人笑道:“荆哥哥,咱们也进一趟皇宫。”怀荆点头应是,便带着伊人走了进去,只见那皇宫甚是宏大,却多年无人打理,到处尽是荒草丛生,已有人高。二人在宫里徘徊了半个时辰,伊人叹道:“皇帝住的地儿真是大,荆哥哥,你看那嫔妃住的宫殿都这般大了,皇帝有好多妃子。”怀荆道:“上不是说后宫佳丽三千人嘛。”伊人道:“不愧为天子。”怀荆笑道:“政权更迭实乃常事,打了天下坐了江山,便可自称天子,陈胜王也曾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以前的皇帝自称‘君命天授’,寻常百姓哪里懂得辨别是非,也觉得皇帝就是天上派下来治理天下之人,现下知道皇帝也是常人,也怕生老病死。皇帝大多都爱长生不老,有的信佛,便大修寺庙,有的尊道,便大修道观,佛与道的兴衰,也在当权者手中,殊不知佛、道所求的乃是思想精神之永生,而非肉体。”伊人笑道:“荆哥哥你懂的甚多。”怀荆憨笑道:“都是师傅们教的。”

他二人走至一处偏殿,忽听得一阵说话声音传来,怀荆纳闷,道:“这皇宫荒废十几年,此处竟有他人。”便拉着伊人循着声音走去,怀荆看得真切,那日月神教的少主薛辰竟在此处,他身边站有三人,为首是三十余岁之人,其余两人与薛辰一般年纪。而在四人相距丈余处,有两名六十岁左右长者负手而立。

伊人拉住怀荆,轻声道:“荆哥哥,别轻举妄动,咱们先看看怎回事。”怀荆闻言点头,二人躲在荒草下静听。

那三十余岁之人说道:“剑神盖聂,拳皇司徒长空,两位让我好找呀,何不归顺于我日月神教以享荣华富贵,当这清修之人有何用处。”这二位六十岁年纪的长者乃散修五绝中二人,剑神盖聂曾指导过官御天剑术,官御天创建日月神教后盖聂便避世不出。剑神盖聂、狂刀关云镜、枪圣凌渡、拳皇司徒长空、棍侠周侗五人乃当世散修五绝,多年前五绝武学修为便已是止境大成,但皆无开宗立派之意,世人便称之为散修五绝,不属何门何派。

司徒长空笑道:“你追了我们甚久,躲在这深宫中你也能寻到,奈何在下与盖聂先生闲散惯了,不想受拘束,多谢好意。”薛辰却骂道:“老东西,我义父好言相请,你竟不领情。”怀荆顿时身形晃动,体内热血沸腾,道:“伊儿,那薛辰说的是他义父?那不正是薛义么?”伊人也是一怔,应道:“是。”话音刚落,怀荆已窜了出去,伊人随即跟出,边喊:“荆哥哥,小心呐。”此时司徒长空被薛辰激怒,上前便要出手教训他,却被薛义挡住,道:“长空老弟,这是我义子薛辰,老弟何必一般见识。”司徒长空袖袍一挥便走回盖聂身旁。

怀荆窜到众人面前,喝道:“薛义老贼,快还我兄弟来。”众人见到怀荆与伊人皆是一怔,薛义不解道:“小子,你是何人?”薛辰识得二人,忙道:“义父,这小子便是怀荆,上次在全真教重伤我那人。”薛辰道:“哦?慕容老兄说他无门无派,从哪学的武功。”随即他看向怀荆,道:“小子方才说甚么还你兄弟?”怀荆怒不可遏,真气爆发,身上竟有丝丝热气透出衣物。伊人拉住他手臂,道:“荆哥哥,你冷静点,有些古怪,这人若是薛义,他怎地相貌如此年轻?”司徒长空笑道:“小丫头,他就是薛义,不知吃了何等灵丹妙药,变得这般年轻。”薛义冷冷一笑,低声对身后二人道:“你们谁去试试他,老夫倒要看看他武功如何,慕容先生对他赞不绝口,若是可塑之才老夫便收服他入我日月神教。”

薛义身后三人,乃是他三位徒弟,大徒弟姚广,二徒弟薛辰,三徒弟谢羽,谢羽与薛辰跟怀荆一般年纪,现已十七岁,姚广比他们年长三岁。薛辰本是孤儿,深得薛义喜爱,便收为义子,随他姓薛,故而日月神教众人皆尊他为少主。薛义带着三人追了盖聂二人月余,便是想将二人收入麾下,壮大日月神教势力。盖聂与司徒长空乃好友,时常切磋武艺,二人不堪其扰,又不想与之为敌,便一路北上,这几日到了开封府,藏进了深宫庭院当中,料不到薛义如此执着。

姚广乃薛义大弟子,二师弟却被收为义子,他心有不甘,本想是大弟子以后可接管日月神教,却杀出个薛辰,二人经常在教内争锋相对。此刻薛义要试探怀荆功夫,姚广迫切想出风头,便道:“师傅,弟子试试这小子。”薛义颔首示意。

姚广走上前去,喝道:“怀荆,你打伤我师弟薛辰,今日我定教训你一番,为我师弟出气。”薛辰闻言脸红耳赤,知他是有意折煞自己,心中颇有怒气。盖聂看着怀荆,暗忖:这小少年竟能打败薛义的徒弟,当真了得。”怀荆道:“今日我找的是薛义,与他人无关。”姚广吼道:“想跟我师傅过招,你也得有那本事才行。”怀荆却不理他,对薛义道:“老贼,1年前你是否劫走了一个小孩?”薛义闻言一怔,道:“怀荆,你是谁?”怀荆喝道:“我便是那小孩的兄弟,官御天是我父亲。”薛义闻言大惊,盖聂与司徒长空亦是惊讶地望着怀荆。几息后薛义道:“你那兄弟早就不在人世,我留着他给官御天报仇么?”

怀荆盛怒,喝道:“你杀我兄弟,逼死我母亲,我父亲又下落不明。你与我之间血海深仇尚未清算。”伊人在身旁看得心疼,忙道:“荆哥哥,你冷静点,以你我目前的武功斗不过薛义的。”怀荆道:“伊儿,对不起,我死便死了,你不可插手,定要好好活着才是。”伊人苦笑一声,道:“傻哥哥,你死了我怎能独活。”怀荆看着伊人,道:“伊儿,我自知不是对手,但无可奈何,我今日遇上了便不能放过他。”伊人笑道:“荆哥哥,那我便陪你。”

薛义戏谑看着怀荆,道:“你母亲乃自杀身亡,与我何干?官御天下落不明?你觉得他还能活着么?以你父亲的脾性,如果还活着早就来寻我报仇了。”怀荆闻言一怔,连薛义都说官御天早已身死,顿时心神大乱。伊人紧紧握住他的手,缓缓道:“荆哥哥,你是修禅悟道之人,切不可被他人只言片语乱了方寸。”姚广与薛辰早已被伊人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姚广看着伊人,暗忖:我把怀荆这小子当场毙了,这姑娘自是我的嘴边肉了。他假意道:“姑娘请让开,我与他要比试一番,免得伤及无辜。”伊人横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荆哥哥可不杀无名之辈。”姚广笑道:“在下姓姚名广,乃日月神教教主薛义的大弟子,薛辰的师兄。”伊人讽道:“你与薛辰比如何?他可不是我荆哥哥的对手。”姚广道:“我师弟学艺不精,让姑娘见笑了,敢问姑娘芳名。”伊人道:“那可说不得。”薛辰听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场撕了姚广。

薛义道:“广儿,与这小子过过招吧。我倒要看看官御天之子何等威武霸气。”说完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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