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现场动手术
有人低声道：“这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点穴？”
“可能吧，你们刚才没看见这医生连续用手指戳病人的身体吗？除了传说的点穴之外还有什么手段是这样的？”
有人问身边的人：“这么说这个医生会功夫？有气功？对了，这个医生是谁啊，这么年轻？”
身边的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这人：“你连百里医生都不知道，你到这儿来干嘛？百里医生可以称得上神医呢，不说药到病除，但只要找他看过病的人，大部分都痊愈了，还没有痊愈的是因为治疗还没有结束······”
百里欢歌根本没理会周围之人的议论声，他这时伸手去摸患者的颈动脉，有脉搏了，他一摸腕动脉，有脉象了，力度恢复了正常，但脉象中有有很多问题。
他起身对周围的群众说道：“各位朋友，这位老人家刚才是突发性脑溢血，心跳停止跳动超过了五分钟，但是经过我和庞医生、廖医生的联合救治已经让患者的心脏恢复了跳动，在我和廖医生的配合下，我们经过施针阻止了患者颅内血管继续出血，不过患者颅内不少的淤血，如果不清理这些淤血，患者是很难苏醒的，所以必须要动手术开颅把淤血清理出来，现在送去医院做手术已经来不及了，我决定就在这里现场对患者进行手术，患者家属在吗？”
还在不停抹眼泪的老太太连忙上前道：“百里医生，我是，我是家属，、他是我家老头子！”
庞云海连忙对百里欢歌说道：“百里，别冲动，你是中医医生，不是西医脑外科医生，还是把病人送到医院去吧，我们这里条件有限······”
“来不及了，患者颅内的淤血比较多，如果不及时清理，他很可能再也不会醒过来，人命关天。放心吧，我有把握，如果出了事，我会负全责，与医馆无关！你现在只要维持好秩序，找人去抬一张诊断床过来，另外叫人去准备手术刀、刮毛刀、止血纱布、医用酒精、消炎散、吸管，缝针和线，十分钟之内必须要动手术，越早越好！”
庞云海脸色严肃道：“你没骗我？百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一旦出了问题，可不仅仅只是你一个人事，整个医馆都会处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那些西医还会借此对我们中医大肆攻讦，弄不好相关部门会派人下来调查，医馆关门都是有可能的！”
百里欢歌也正色道：“庞医生，你知道了这里的风险，却没有看到机遇，患者因为我们的救治捡回来一条命，还能恢复健康，这对我们医馆有多大的好处？再说了，没有把握的话，我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吗？”
“真的有把握？”
“真的！”
庞云海看了百里欢歌几秒钟，见他神色淡定，当即决定赌一把，相信他一回，于是咬牙道：“好，我相信你！”
说完，庞云海转身对围观的群众喊道：“诸位，我们现在决定对这位患者现场进行开颅手术清理淤血。希望大家退到店门之外，不要大声喧哗吵闹，以免影响手术的进程。那个，李大姐，麻烦你请大家出去，维持一下秩序。小刘、小康，你们两个去抬一张诊断床下来；廖医生，麻烦你带两个人过去把百里医生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十分钟之内必须要准备到位！”
“好！”被点名的几人立即答应，并迅速开始了行动。
百里欢歌转身握着老太太的手温和的安慰道：“老奶奶，你放心，老爷爷没什么大问题了，他的心脏已经恢复跳动，只是脑子里还有一点淤血需要清理出来，我们没有把他送去医院的原因是时间上来不及，就算是送过去了进行了手术，也有超过八成的可能性再也醒不过来，但是在这里进行手术就不同，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如果您相信我，就让我主刀，我不敢说百分之百，至少有八成的希望让他手术之后在半个小时之内苏醒！您知道吗？最早采用外科手术给别人治病的医生不是外国医生、也不是西医，而是我们三国时期的华佗神医！”
老太太带着一副眼镜，穿着虽然老气，但却看上去很有学问的样子，应该是一个知识分子，她的手不停的颤抖，泣声问道：“小伙子，我相信你，你是一个医生，不可能拿人命开玩笑，就算手术不成功，也是我家老头子命该如此，不干你的事！”
“您老放心，放心！”
群众很快被请到了医馆外面，他们都围在大门口观看，不肯离开，负责维持秩序的李大姐也没有赶他们走，只是不让他们进来，并提升他们不能大声喧哗。
诊断床被抬了下来，两个男护士把患者抬到了诊断床上，这就是简单的手术台，两个护士抬来了半人高的屏风把手术台围起来，但人们可以看到廖医生和护士们正在忙碌的身影。
百里欢歌穿上了一件白大褂、戴上帽子，大厅一楼的灯全开了，尽管不如医院手术室内的手术台用灯，但光线也不差。
“开始吧，把剃刀给我！”
一把剃刀递到了百里欢歌的手上，他把患者头部的头发全部挂掉，手法又轻又快又稳，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分钟就把患者的头发剃光，用棉签沾了酒精之后在需要动刀的部位迅速进行消毒。
“手术刀！”
廖医生把手术刀递给过去，百里欢歌接过手术刀在消毒的部位轻轻花开一条刀口，有血深处，喊道：“止血！”
廖医生拿了一团止血纱布在刀口沾了几下，渗出的血液被吸走，血液被止住了，百里欢歌握着手术刀的手推动一些真气附着在手术刀伤，手术刀顿时如神兵利器，在他用力作用下，很轻易就挖出一个豆子大小的颅骨碎片，用镊子把这颅骨碎片取出放在消毒棉上。
这时从挖出的颅骨洞中有淤血缓缓流出，百里欢歌放下镊子，接过廖医生递过来的吸管轻轻插进颅骨小洞，然后把另一端含在嘴里，轻轻吸取，很快吸了一大口，他松开吸管吐出一大口淤血在垃圾桶里。
连续吸了四次，终于把淤血吸干净，他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消毒盐水漱口，然后再用镊子把挖出的颅骨碎片塞在原小洞中，刚好吻合，接下来就是缝合头皮，缝合完毕之后，用酒精棉签消毒，又在缝合的部位撒上一层细细的中药消炎粉，缠上纱布，手术完成。
医馆外面的群众虽然看不见手术台上的病人，也看不清具体手术细节，但是却能看见百里欢歌在手术时不慌不忙。
“手术好像完成了，也不知道成功没有！”一个中年大妈看着店内的情况说道。
旁边一人道：“这么快？这前后还没有五分钟吧？”
这中年大妈是百里欢歌的忠实粉丝，她道：“百里医生医术高明，是真正的神医，手术肯定成功啦！”
旁边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说道：“我就没有见过中医医生给病人动手术的，这要是搞砸了，可就有大麻烦喽！”
大妈扭头怒声道：“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敢情里面躺着的不是你爸，你这小子就巴不得出事，是不是？”
门口围观的人们一个个都翘首以待，眼巴巴看着已经脱下白大褂的百里欢歌，也不知道手术成功了没有，只等他走出来向大家说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