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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裴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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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的追击,让几个追击的团都偏离了原来的路径,早已人困马乏的甲旅在追击至一处村子后停了下来。

“旅帅,再往前就是沙定州了。”

“嗯,我看得到,那边现在自然是去不得,可是这个村子,我记得上月我们旅负责探查这边的兄弟回报说得是这里已经没有人住了,可这烟明显是炊烟。”

章破虏指了指村子中升起的炊烟,瞪了一眼王大牙,王大牙赶忙喊来第一火和第二火,命他们下马步行进入了这个本不应该出现炊烟的村子。同时把剩余三个火撒了出去将村子彻底围住,以防有人走脱。

........

章义手持团牌和横刀紧紧跟在常玉的身后,沿着村子中央横贯东西的一条土路快步冲进了村子,此时炊烟已经不再升起,常玉随即命王二和火中一个叫孙得胜的中年壮汉手持狼牙棒和大斧从村口开始将土路两侧的土坯房的破旧木门一个一个砸开,以此来恫吓藏身在村子里的人,让他们失去方寸。第二火剩余的两个人在赵五的带领下与第一火的八个人则是两两一组分别冲向了村子主要道路向北延伸出去得几条歪歪扭扭的小路,隐隐堵住了炊烟出现方向的出路。

王二和孙得胜每次挥舞兵器砸开房门,常玉和章义便闪身进去查看,几乎同样的建筑布局让搜查变得简易很多,章义从第八间房子中走出来时,只剩下了他们进村时记下的炊烟升起的方向还未搜查。

“王十一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走,我们围过去。”

常玉带着章义三人从旁边一条小路往村子的北面跑过去,只见尽头只剩下一座稍微大些的土坯房,还有一个用矮墙围起来的小院

“我们翻进去。”

常玉凑上去对王十一说道,见对方点头,便不再犹豫,一摆手,四个人便齐齐翻进了这个齐胸高的矮墙。

几个人轻轻地靠近土坯房地房门,是一扇双开地木门,显然比外面地房门结实不少,常玉比了个砸的手势,王二和孙得胜便抡圆了手中的兵器,猛地砸向木门,木门显然没有看上去结实,王二和孙得胜得全力一击,把房门连同门框一起带倒,随即章义手持团牌快速冲进房间,章义还没来得及查看,房内一侧阴影中一根木棒就当头砸了下来。

章义看的真切,不退反进,举起团牌朝着阴影猛的撞了过去,同时握住横刀的手也收到腰间,只等把对方撞到墙上,便把刀捅到对方腰间,却不曾想,当团牌撞过去时,阴影里那人竟然被撞了个趔趄,侧着平躺在地上了,这下章义的杀招也用不上了,他把刀尖对准地下那人的胸口处,厉声问道

“你是何人?”

“别问了,晕过去了”

常玉此时也冲进了房间,他看着躺在地上被章义用横刀顶住的那个人,低下头打量了一下,便起身对外面说道

“里面一个人,晕过去了,来个人去村口水井看看有没有水,把他弄醒。”

章义依旧很警惕,他握住横刀地手稍稍用力,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打量起这个刚才试图偷袭自己地人

地上这人身穿一件圆领罩袍,腰系一条有别于军中捍腰地革带,头上带着一顶破烂不堪地幞头,,这装扮在长门关也见不到几个,他的印象中这种穿着的人出行往往出舆入辇,难见几面。

“长得倒挺清秀的”

章义小声嘟囔几句,似乎怕被这个“有头有脸”的人听到。

…………

屋外一阵马蹄声传来,章义知道肯定是章破虏来了,赶紧站起身来,收起横刀,站在门口。

“人在哪?”

“就在屋内,人被章义打昏了。”

章破虏扶着横刀刀柄,快步向屋里走去,王大牙紧随其后,常玉和王十一则是又落下半步,跟在后面。

几人进到屋里,看到了站在旁边的章义和他脚下躺着的那个人,这时,外面打来清水的赵五举起水囊就对着地上那人的脑袋浇了上去。

“啊……”

地上那人猛的坐起,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语调,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犯了癔症

“你是何人?”

章义条件反射般抽出横刀,再次问了一遍,章破虏按住章义紧握横刀的手,示意他收起刀,章义也不敢违抗,悻悻的收起横刀,站到了一边。

“看你打扮,不是胡人,为何在此地落脚?”

章破虏弯腰盯着眼前这个还没完全清醒的年轻人

“什……什么人,我不是胡人,我……,你们是何人?”

坐在地上的年轻人用衣袖一边胡乱擦拭着脸上的水渍,一边胡言乱语

“你在此地所为何事,不是胡人,为何在此?”

此时年轻人终于看清了眼前这几人的穿着样貌:一个枯瘦的老头、一个满脸胡子的魁梧凶汉、一个身材高大却略显猥琐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龄不小却面色不善的瘦小男子。再结合他们的甲胄,年轻人其实已经猜到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了。

“小子是青州定安府裴家第三子,名彻,年初刚刚行冠礼,还未表字,各位军爷可以称小子三郎。”

“既然知道我们是何人,那就老实回答刚才的问题,要不然沙定州就在左近,把你杀了扔到那边,也是没人知道的。”

“小子家中数代经商,在塞外常与胡人做点茶叶毛皮生意,换些牲畜。年初时阿耶为了让小子历练一番,故而派小子随家中商队出塞行商,却不想上月赶上了草原六部铁勒和乌日两部叛乱,可怜家中商队一百二十人,就活了小子一人,虽是幸免于难,但初次出塞,哪里还知道回去的路,便只好随处走一走,万一碰上我大魏天兵,好脱离苦海。”

裴彻越说越激动,最后开始掩面痛哭,听得站在后面的章义都觉着他很是可怜

章破虏冷笑了几声,头也不回得喊道

“今晚在村子里歇息一晚,明日回营复命,命罗法官将夜间哨骑、巡查、哨兵安排妥当,不可疏漏。”

吩咐完后,章破虏又指了指坐在地上的裴彻,说道

“章义,盯住这个裴三郎,他一有异动就杀了他。”

“诺!”

章义从一旁走过来拱手领命,随后也不管裴彻还坐在地上,从屋内搬来一张长凳,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他解下捍腰上的横刀放在腿上,双眼死死地盯着裴彻,似乎随时准备暴起杀人。

裴彻坐在地上,看着刚才站在一旁没有被发现的章义,忽然发现这群粗鲁的边军中竟然也有长的这么端正的人,虽然皮肤久经风沙,但是眉宇间的朝气在一帮杀气滔天的杀才中难得一见。

他的眼里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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