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察觉
回福州已经半个月了，每天还是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锻炼身体，练功。师父教的，不能生疏了。
今天晚上，刚下班，就接到了金先生的电话：“杨凌。最近怎么样？身体恢复好了吗？”
我回答：“董事长，谢谢你的帮助，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金先生说：“那你最近去找一趟况士涛吧，那边压了集团一批货款，你想办法，解决一下。”
我说：“知道了，董事长。”
挂了电话后，我想，这一年多，给金先生添了不少麻烦。终于又有机会可以为金先生做点事了。
第二天，一早，就给况士涛打去了电话，况士涛好久没见我了，也没推辞，爽快的答应见面。我们约在了一个茶楼。
我早早就过去等着了。临近中午，况士涛才来，刚坐下，况士涛先说：“杨凌啊，好久不见了啊。这一年多你可是音讯全无啊，况哥我还怪想你，什么时候，再一块喝场酒？”
我急忙回答：“况哥，您贵人事忙，我平时时间多，看你时间，我都可以。”
寒暄几句后，我问：“况哥，听说，最近大利集团有些事儿，做的不合你心意。”
况士涛严肃下来说：“杨凌啊，我就知道，你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连忙笑笑说：“况哥，主要还是感谢您平时还稍微给我点面子。这不，我们董事长就让我来了。”
况士涛说：“你不知道，你们大利集团最近这供货质量越来越不行了，刚开始，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没多说什么，但最近这质量越来越差了，前几天。才报废了一批锂电池，也不知道你们大利集团在干什么？我也不能一直开后门，毕竟我也就是个打工的。”
我很好奇，问：“我休息一年多，刚回集团上班，这个问题，我回去问一下董事长，但是这次这个货款，能不能先……”
况士涛看了我一眼说：“唉，这次就算了，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啊。下次如果还是这样，那我就没办法了。”
我连忙道谢，说：“况哥，我请你吃个饭吧，咱们也好久没聚聚了。”
况士涛想了想，答应了。
到了饭店，点了酒，菜，我和况士涛边吃边喝，我说：“况哥，我这一年多都在外地，不知道集团是不是有什么事，才导致质量不行。”
况士涛说：“我也私底下打听过，金大牙，好像是想出国。国内的生意他正在悄悄变现。所以现在追求速度，不管质量，也不管大利集团以后的名声。”
我听了更好奇了：“怎么金先生也要出国？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况士涛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说，金大牙想出国。”
这顿饭吃的，非常开心，当然，我和况士涛都以喝醉告终。喝多了就随便找了个酒店睡了。第二天，还是老规矩。况士涛回家，我回集团。
回了大利集团，我就去找了金先生。
刚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开口，金先生就说：“杨凌啊，还是你面子大，那笔货款，已经搞定了。”
我点了点头，还是问了：“董事长，况士涛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质量还是不行，下次他也不会给我面子了。”
金先生冷哼一声说：“这个况士涛。还真会狐假虎威。”
我没有说话，跟金先生打过招呼后，就退出了办公室。
回到宿舍。我一直在想，当初段老鬼想出国，是因为洗钱，金先生跟他一个洗黑钱的有合作，现在，况士涛又说金先生在悄悄变现。也想出国。金先生到底做了什么，是出国发展，还是跑路……
这天，我实在不想在公关部的办公室里听她们叽叽喳喳，就到处走走，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昨天的事儿。不知不觉走到了法务部。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在说起诉，转移，海外，遣返这些字眼。其余的没听到，我对法律一向不了解。没有继续听，往外面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大利集团要出事儿。
晚上，吃过饭，就回了宿舍待着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当初看着父母的生意从零开始，又负债累累。我知道，光靠打工，一辈子也赚不了多少钱。想要来钱快，还是得做生意。本来想跟着金先生，在大利集团历练，学习。以后积累了一些人脉，也可以自己做生意。但现在看来，大利集团可能不是一个好的选项。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去看看，大利集团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打开门，到处看了看，外面静悄悄的。然后出门了。在院子里遇见了保安，保安问我：“大晚上的你还往办公室去啊？”
我说：“嗯，想起来还有一些工作。”
我坐着电梯，没有去公关部，反而去了财务部。财务部的门锁着。我拿出一根铁丝，撬开了财务室大门，还好，当初跟着师父学了这个技能。
进了财务室，我四处摸索，慢慢来到了财务部经理的办公室前，撬开锁走了进去，刚进来，就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我四处看看，看到窗户开着。急忙从窗台翻了出去，挂在外墙上，屏住呼吸。
紧接着财务部经理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一个女人说：“这笔钱不好划出来。避不了税。”
一个男人说：“那不行，董事长说了，这笔钱三天之内，必须得进海外账户。”
那个女人又说：“我这儿已经整理好了，但是划出来肯定会被财政察觉，到时候，不仅董事长走不了，咱们都得完蛋。”
那个男人又说：“你把一切都准备好，到时候请示董事长后，再操作。”
那个女人说：“好的，我知道了。”
说着，那个男人一把把女人抱起来，压在办公桌上，衣服也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地上。过了一会，办公室里都是男女一声一声的奇怪声音：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