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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奇琴异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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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杨从循从胡三那里得知整个‘替狐捐差’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很是和杨四胡三他们俩慨叹了一番,说这小刘员外虽然得着了先人积累下的福报,但却没有承袭刘老爷他那种与人为善的做事风格,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得福尽祸来。

在捧鸡欢宴行将结尾之时,杨从循这才想起之前孙生托付之事,连忙把孙益亨想要求见胡三的心意向小狐狸委婉得提了一下。

本来杨从循以为胡三他多半会找什么借口来推托,提前还特地准备了几句说辞,孰料小狐狸听完之后,竟然一口就答应下来。

“见,为何不见?要不是我胡三替他居中撮合,那孙家寿材铺能一下子就接到三桩捐冥差的生意么?这一回孙益亨他家少说也从中赚了六七十两银子。

江湖惯例,这牵线说合之人,少说也得在利钱当中百里抽五。饶着俺三四两银子,咱们去吃他一顿又何妨?杨兄你只管知会那孙益亨,让他多备些好酒好菜,这趟我胡三要吃回本来!”

见胡三他一口答应,杨从循也是喜不自胜,连忙伸手另一只酱鸡的鸡大腿奉与胡三,之后更是连连劝进酒肉。

那夜众人‘秉鸡夜话’,待尽兴之后就各自回下处安歇,待到次日天明,杨从循在杨四的服侍下吃完早点之后,就背起袋,像往常一样前去学堂攻。

谁知杨从循他刚迈步出了自家宿夜的小院,就看见孙益亨他气喘吁吁得打远处跑来,一边跑一边还兴高采烈得向自己招手:“杨兄,今日却早,且速与我来!”

杨从循他见状登时一愣:“孙兄也早,但不知孙兄你寻小弟何事?难道孙兄忘了,今日早间正是伍山长亲授的‘《中庸》应举策’?你我二人若是去得迟了,山长面上须不好看。”

谁知那孙益亨他却笑嘻嘻得上前一把将杨从循的手腕恏住,转身拖着杨从循,就往与学堂相反的方向行去:“正是因为今朝是山长亲自授课,你我才好趁此机会去开上一遭眼界。”

说罢,孙益亨他冲着杨从循意味深长得一笑:“杨兄且放心,方才我已经托人知会过今日点卯的塾师。此刻山长他只道你我二人因身子不适而外出就医,绝不会起什么疑心。

如今杨兄只管放心大胆得随我前去,定然让你大开眼界。”说完,孙益亨就将嘴搭在杨从循耳边,压低声音解释起来。

原来这个孙益亨前些日子无意间听院里的几个杂役私下悄悄议论,说伍彪伍山长的房里有一个纹饰精美的琴匣,据称里面装着一柄伍山长昔日在国子监求学期满得授院正之职时,由京城某个大户人家托其转赠院的宝琴。

然而奇怪的却是,伍山长他虽有宝琴,但他这人的琴艺却相当糟糕。

听这几个杂役说,去年观柳院中有两个岁贡在直隶乡试中了举人,专门派报马披红挂绿得回观柳院报喜。

那一回伍山长他在得知喜报后,喝了一个酩酊大醉,终于架不住院中众人的撺掇,醉醺醺得从房中取过琴来,乘兴当众抚了一曲……

打那时起,院里就没人敢再提请山长抚琴这种事了。

“不过小弟却听那几个杂役说,这山长的琴艺虽然有些那个,但那把宝琴却是乌木质地青金为弦,一看就不是凡品,而且这把宝琴还有一个不同寻常之处。”

听孙益亨说,方才他在廊后偷听几个杂役私下里议论伍山长房内的宝琴。

这孙益亨家境富裕,兼又是家中独子,为承家业计,其打小就常随自家长辈一起外出赴局应酬。

这些年在酒局之上,那教坊歌女手中妆饰华丽音色上乘的好琴,孙益亨他见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一听那些杂役说伍山长珍藏的那把宝琴仅是乌质金弦,不由得掩口哂笑,暗忖一声“无知”,就摇头准备离开了。

然而就在这时,另外一个杂役却神秘兮兮得开口道:“方才李七所言一点不差,那伍山长藏在房中的宝琴的确是世上罕见的宝贝,前些天我亲眼见到那柄琴在琴匣中自己弹奏!”

当听到伍彪那柄琴居然可以自己弹奏,孙益亨的好奇心一下被成功勾起,连忙回身伏在廊后,继续凝神潜听。

原来前些天,伍山长亲自吩咐这个杂役,令其今晚初更(19-21点)左右去伙房陆大舌头那里取两个热荤菜并一瓶酒来。

这院杂役白日里活计繁重,时常还得五更天(-5点)就起来忙活,所以晚上一般都会早早得歇下。

他见伍山长给自己派差送酒,顿时就暗暗得叫了一声苦,心说山长既然索要酒菜,那今晚定是有熟人要来与他把盏夜话。

眼下这酒菜是让我来送,说不得待他们兴尽而散之时,这收拾残席的活计也要着落在我的身上,却不知这些人要折腾到几时方才罢休?也不知今晚几时才得睡下,却不是苦也?

不过伍山长他可是观柳院的一院之长,这个杂役就算心中有再大的怨言也不敢当面表露出来,只能满脸堆笑得点头接下这个差事。

然而出乎这个杂役意料的是,伍山长在嘱咐完杂役晚间送酒一事之后,转身就乐呵呵得回房去了,并没有让他在高会过后再来房收拾残席。

这下把那个杂役乐得不行,心说这下我可算是逃过去了。

可哪承想世事往往乐极生悲,这个杂役他当夜三更(12-1点)时分突然腹痛不止,只能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摸黑跑到后院茅厕中放茅。

好容易解手完毕,这个杂役揉着兀自隐隐作痛的肚子,唉声叹气得回房。

然而走着走着,这个杂役突然眼珠一转,心说眼下我起都起来了,不如就顺道以前来收拾酒局的名义,去伍山长的房那里转转。

说不定山长他看在我应差勤勉的份上一高兴,这酒壶中剩下的残酒可就赏给我了。

待主意打定,这个杂役就乐呵呵得转身往伍山长房的方向走去。

当这个杂役推门走进伍山长房所在的小院时,惊愕得发现伍山长的房中竟然还亮着灯火。

见状,那杂役顿时失望得一撇嘴,心说自家拢共就送去一壶酒,还不知道来了几个人,居然能从初更时分一直喝道现在。

甭说了,现在八成连酒壶底儿都舔干净了。

见没有好处可以指望,那杂役也没了近前凑趣的兴致,摇摇头转身,准备回房接着去睡。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从房中传了出来……

作死的秀才,注定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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