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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年(3)(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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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夕不耐烦起来,“你总不会还想着让我请你进屋喝茶?对不起不方便,和我同住的还有个男人。”

聂修点头:“知道, 一个四岁的男人。”

佟夕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所以向你道歉。”

佟夕态度冷淡:“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时隔三年的道歉, 没有什么意义。当下,她只想让他快点离开自己的视线。伸手去提袋子,聂修还是执意要送她上楼。

佟夕耐心耗尽, 脾气压不住了, 使劲一攥, 说你放手。不知是否因为声音太大, 竟然把树上的雪给震了下来。噗的一声, 一团雪擦着她的刘海掉到地上, 眼前飞起一片白色细沫。

佟夕条件反射的闭了下眼,后悔自己不该又没控制住自己。

聂修终于松开袋子, 伸手去拨弄她头发上的落雪。

手指碰到她的额发,她倏然一惊睁开了眼。

聂修的视线从她的额头落到下颌, 轻声说:“你瘦了。”

佟夕没有回应他的话,转身进了电梯, 并最快的速度按了关门键。看到他被隔断在视线之外,没有追过来, 她靠着电梯壁, 重重的吁出一口气。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重逢, 就像是心如止水, 突然扔进去一块石头激起千层浪的感觉,实在让人心烦意乱,很想发火。

她胡乱在厨房里弄了点晚饭,吃完之后,收拾厨房,习惯性的把料理台打扫的一尘不染,停手的那一刻,看着干干净净的台面突然觉察,这是聂修的个人习惯,于是一赌气,把放到橱柜的锅又端出来,放到了煤气灶上,抹布随手一扔,飞到了水池边。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进去倒水喝,发现锅和抹布十分的扎眼,到底还是把锅放进橱柜,抹布收起来。关上柜门,她有点无力,仿佛这是一个小小的战斗,这个回合,聂修赢,她输。

她一个晚上心情极度恶劣,做什么都没心情。屋里的电视机开着,放着喜洋洋和灰太狼。还是佟桦平时看的那个台,她没有去换,只是想让屋里有点动静。

太安静的气氛,会让她忍不住回忆往事。那些过往蠢蠢欲动的潜伏在无处不在的空气中,让她呼吸的时候,都感到不安,烦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来看到一条微信。点开是远岫影业发来的一个档。

她心里有些奇怪,点开看到的第一句话便是:七七。看到这个称呼,她心头剧跳,没看中间的内容,直接往下拨到最后。

“我知道我做错很多,不管你是否原谅我,我都会尽我所能去弥补。聂修。”

看到聂修两个字,佟夕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了眼睛,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了删除。这封信里写了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恢复平静如水的心境。

这一夜,佟夕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入眠,梦里乱七八糟的全是聂修,永远都是自信从容的样子,好似这世上没有什么他得不到也办不到的事情。她在梦里告诫自己,不要沉迷,不要沉迷……她当年就是被他这样的风度给迷惑。

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昏昏沉沉,一直醒不过来。后来是被沈希权的来电给叫醒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芦山乡,我好给陆宽说一声。”沈希权的声音有点沙哑,话语中夹着几声低咳。

“明天就去,今年放假早,我等会儿去拿车。”

沈希权在电话里叹口气:“你也真是固执,守了两年还不死心。我早就说了他不敢回老家。”

“他妈刚摔断了腿,我不信他当真禽兽不如,过年都不回去看一眼。”

沈希权知道劝不住她,她认准的事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顿了顿又问:“要真抓住他了,你打算怎么办?”

佟夕咬着牙轻笑:“我当然想要一刀一刀凌迟他啊。”

沈希权吓了一跳,忙说:“你可别做傻事,你还有佟桦要养呢。”

佟夕答:“放心,我不会乱来。”

沈希权松口气,又问春节这几天佟桦怎么办。

佟夕说:“和许延作伴呢。”

“不如和我作伴,我一个人过春节好寂寞。”

佟夕很认真的回复:“那不行,你这种感情不专一说变就变的男人,我怕你带坏佟桦。”

沈希权在电话里哼了句:“没良心。”

海边湿冷,风寒入骨,一入冬,他便时不时的要发一场病。前天气温骤降,又不幸中招。

往年有莫丹照顾他,端水喂药,今年孤家寡人,在家休息几天,病越养越重,昨夜断断续续,咳嗽了一整夜。三百平方的房子,只有他和一个不住家的保姆。此刻,还未到保姆的上工时间,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他孤魂野鬼似的飘下楼,在电视柜左边的抽屉里找出两片感冒药吞下去。吃完药,无力再飘上楼,便窝在客厅里给张秘打了个电话,交代她一会儿过来一趟,把公司要处理的件带过来,顺便再带一瓶甘草片,特别交代是XX制药厂生产的。

佟夕随便吃了点早饭,便打车直奔南郊的租车行。

沈希权是三教九流都打交道的人,认识的人特别多。租车行的老板姓赵,也是沈希权介绍给她的。这两年,佟夕都是从他这里租一辆车开到芦山乡。车子也不能太新太好,不然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太扎眼,必然引起关注,她前两次租的都是昌河车,这在农村特别常见,车里宽敞也方便休息。

租车行位于南郊,位置有点偏僻,宽敞的院子里停了十几辆车,大门右侧有一排平房,靠里一间,就是赵老板的办公室。

佟夕每年都要来一次,熟门熟路的上了台阶。赵老板隔壁的一间屋子,开着门,里面摆放着一张绿色台球桌,她经过时无意扫了一眼,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弯着腰面朝里,手里拿着一根台球杆,正在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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