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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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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一朝得势 天将大亮时,战争声停歇了,那边传来不甚清晰的南境民谣小调的声音,孙幼漪低声道:“是父王赢了。” 木材堆上的孙静卢被她围着几层被子,还是挽留不了少年日渐降低的直至冰凉的体温。 孙幼漪坐在他旁边,一双手伸进被子里捧着孙静卢的一只手,眼神悲伤又遗憾,若按年纪性别,哥哥本该是储君,长大后会是太子。 是为了保护她为了救她,因为她的不懂事非要找那颗珠子。 沾了血的银珠被孤立的扔到桌上,孙幼漪恨恨道:“若早知道,我定不会来找它。” 一颗珠子换哥哥一条命,什么破珠子这么值钱?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李僖将珠子拾起,拿着手帕慢慢擦干净了,搁回原处开解道:“郡主将珠子留着吧,当个悼念。” 也是叫心中怨恨有个发泄口,人死灯灭,纵该不忘记,那也是在不为难自身的情况下分出一些情绪葬给逝者。 坐着的少女侧身看去,浸了鲜血的红绳更甚从前,鲜艳的刺进她心里。 可是孙幼漪偏不想放过自己,一双固执偏拗的眼眸盯着某处,心里在否定李僖说的话。 能放过的,说明不够深刻,哥哥同她青梅竹马相伴十二年,她绝不忘。 宫变两日后孙毓才收到孙静卢身死的消息,已加冕龙袍的新皇对抱养来的那个孩子没有特别深切的情感,不作惋惜道:“算了,左右本王已夺得天下,一个祥瑞的名头而已,死了便死了。” 位于龙霄殿内,玄黑色龙袍的孙毓面含肃杀之意,长期守战边疆的将领身上的肃重气质岂是整年安坐于皇宫龙位上的孙昌季能比拟的。 底下来汇报的是九江的旧臣,恰巧是知道内情的人之一,有些拿捏不定地问:“那丧仪呢?” 他是看到了孙毓对孙静卢如此随意态度才刻意问的,生怕自己自作主张惹得主子不快,再说,世子生前便如此不重视,死后还能指望主子“良心”发现吗? 可若将世子尸身还于他生身父母,不是叫旁人拿住了手脚。 孙毓也想到了这层,面露不耐沉下心思索着该如何处置,想到了什么问:“幼漪去哪了?” “郡主守在世子身边,命人换了衣裳后不准送进棺椁,关了房门不准外人近出。” 自己女儿孙毓了解,幼漪这是挽留阿,可尸体归地,腐烂枯骨了却尘俗,哪能是她不舍便能不做的。 既然幼漪重情难舍,静卢便留给她全一场兄妹情分。 孙毓决定下得很快,吩咐道:“世子身世务必谨守,至于尸身,既然幼漪将他看做亲兄长,便以重尧世子的名义葬于皇陵吧。” “是。” 处理了几个琐事,重明提及前朝太子斩尽杀绝一事。 孙毓前段时间还顾不上亲自过问过程,只问最终结果道:“派去津洲的人如何了?” 按辈分来说,孙元仞是他侄子,抢得也是他的江山,可抢都抢了,那点亲情早就碾灭了,当务之急,以绝后患才是根本。 “回陛下,孙元仞仍在逃窜,不过身边随从所剩无几,找到他杀了他该不会多费时间。” 孙毓嗯的一声,翻开奏折道:“你看着办吧。” 重明原地站了几息,试探提道:“陛下,新朝不稳,我们可要定立储君以安天下及群臣?” 孙家支族子嗣颇丰,选一年幼少年过继,一来可向天下宣告新皇绝非心狠手辣之辈,二来对那些反对的大臣也有措辞。 孙毓冷厉的眸光扫过去,片刻才放缓,重明是他心腹,能提出这样的问题,是为他着想,是真的无法了。 可是,低声气呵了声,孙毓无奈低叹道:“重明,本王有何儿子可定阿?” “是臣失言,望陛下责罚。” 单膝跪地的重明还行着南境的礼节,请罪的低头。 “起来吧,哪里怨得着你。” 想起缘由,孙毓便露出抹讽刺地笑,当初为了平息父皇怒火,为了降低孙昌季的防备,他连明面上的女人都没几个,更是只留了一个闺女。 如今年纪微高,便是再生皇子,亦是等不及皇儿成长。 “去办静卢的身后事吧,另外,照顾好公主。” 这是要培养唯一的公主了? 重明起身应下,心里不乏猜测,若是仅有位公主也好,无须担心多子夺嫡无需争宠邀功,因为全天下的资源都是她的。 他们这些九江旧臣都见过那一双兄妹,幼漪是陛下

血脉,被孙静卢保护虽柔软但绝不是个软柿子,若得以好好培养,未来孙家出一个治世女皇不成问题。 除却刚得帝位的不适,孙毓在朝廷上逐渐适应。 一切还没有确切的章程,无论大事小事均拿到陛下面前决断,孙毓嫌麻烦不愿管后廷琐事,偌大一个后宫主事的薛觅也是兴趣淡淡,只让按原来的规章运行。 孙幼漪住于静摇殿,单单点了李僖进出,更是提了内官监掌印的位置。 在旁人看来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的李僖才得了主子的另眼相待,可恨自己没有好运气的同时又对得势那人极其谄媚巴结。 更有甚者,将未来得及跟钱进康逃出宫的令芥也被抓了过来,一副领赏模样。 李僖从来都是做人留一线的伪装模样,瞧见被裹成粽子的令芥,没做诧异,看了眼便收回视线。 至于他看他又恨又期待放过的眼神,败寇之人,何足畏惧? 和善的浅笑望过去,李僖从袖中掏出个钱袋,道:“劳公公跑一趟了,一点意思,拿回去吃盏茶。” 普通样貌的太监赔笑几声,双手拿过钱袋颠了两下揣进了衣袖。 “您客气了,都是一监的人,您如今高升,令掌司自是您来定夺。” 那太监又说些恭维的话,便要告辞离去。 “等等。”李僖面色不变,寻常般问道:“不知公公名姓?隶属哪部做活?” 冬昌面露喜意,连忙回道:“奴叫冬昌,是您治下内官监的监工。” 也曾参与过钱进康压迫李僖。 不过墙头草般的行径便没必要说了,冬昌就是知道二人有隙,看一方得势且有仇,拿了人来邀功。 李僖唇边笑容染上深意,看得出来这人心思,也没将那些事挑明,最下等的小喽喽,用他办事比弄死他更有价值。 “冬昌公公,若有宫难之时趁机席卷财物逃窜之人,按照律法,该如何处置阿?” 看了眼底下用力挣扎的令芥,冬昌阴缓缓的抬头,阴恻恻道:“回掌印,不忠不信之徒,按律,当诛。” 得了回话,李僖抬脚向前走去,侧身而过间浅而坚持的吩咐着。 “人便交给你了。” 冬昌知道他想要的结果,未免额上浸汗,这位新任掌印,平静的语气说出要人命的话,不动声色的掩藏情绪,又对一切了如指掌。 比钱进康等人手段狠了不知多少,往往这样深沉不显的人才更可怕。 后宫还是同往常那般运转着,从各地新进来批宫女,颂秋教导基本宫仪后将几十人带到枇满办公院内等待去处。 身着土粉色衣裙的少女严格的并排而站,每人间距相同,垂手姿势一致,连脑袋的角度都有规定。 颂秋捧着名册上前,请示道:“尚宫,统四十九人,请您定夺。” “嗯。” 每名被选下的宫女性命之后有其家庭背景,个人简述,颂秋还备注上了她看到的个人秉性优缺点。 枇满粗粗扫了眼便合上册子,同身后的宫女道:“点十余人去凤栖宫,伺候皇后。” “是。” 指尖轻点硬质封,枇满又道:“颂秋,你去挑几人长的好但不争不抢的,去龙啸殿。” 先前天子跟前伺候的宫女被磋磨得差不多了,该将那些人换下来,送些干净的新面孔去。 “尚宫,那换下来的那些人呢?” 颂秋微微抬头,露出抹狠意,无处可去的人又担心抖搂先皇那点事,还不如杀了保险。 苍白的一只手掌落在颂秋肩上,枇满眼波未动,眼眸尽是平静稳重,未说处置结果,先向她摇摇头否定了颂秋提的意见。 颂秋重新低下头,得了吩咐道:“颂秋省得了。” 又有些人被要走,院内只剩了七人。 最前头那个个子矮的,看样子也最年幼,圆圆的脸蛋上尽是好奇,又乖又糯的捏着双手看着地面。 枇满琢磨着她们的去处,问:“另外,各监掌印秉笔那里,是不是还缺人伺候?” “回尚宫,司礼监吴有道掌印收过几人,荆顺秉笔亲自送那二人来,回绝了侍候,前内官监掌印掌司都要过不少人。” 不过后来的两人是个变态性子,把人要了回去,几个晚上捉弄下来人就不行了。 “你,过来。” 梁知蕴点点自己,不确定的望过去,枇满点头,向她勾了勾手指。 “你叫什么?” 只到枇满肩膀的少女将将十五岁,

想着颂秋姑姑教习过的礼节,不甚熟练的屈膝行礼道:“回尚宫,奴婢叫知蕴。” “起来吧。” 枇满打量着面前少女,不多时便有了思量,问:“这是你入宫前的名字?” 各监领头人都换了不少人,借着送人的机会端看各人反应,是个试探的隐秘手段,可,内官监李僖好似同费有吉有关系,该送不?送谁该? 尚显稚气的少女起身,规规矩矩地站着,说话也带有股未经世事的单纯,“回尚宫,奴婢为入宫前唤作知蕴。” “为何进宫?” 隐隐带有压迫性的眼神直射而来,梁知蕴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肩膀,一双眼神躲躲闪闪的,那张宛若初雨后的粉嫩桃花的脸上瞬间布满两行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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