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了,倒掉了,全没啦
台上的戏码被迫终止,台下的演出才刚刚到达高潮。 经过毛利小五郎的检查之后,确定了倒在地上的男人已无生命体征。 他熟练而迅速的报警,并且要求在场的人在警方到来之前都不能离开。 安朵丝也随着人群站到一边,尸体周围只留下他的几个朋友还有毛利一行人。 死者身上这不正常的红,是氰化钾吧,安朵丝下意识想要喝口饮料,突然反应过来连忙住口。 目暮警官带着一群警察迅速赶到,安朵丝暗自惊叹,这出警速度比苏格兰场还快,在东京犯罪率这么高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样的出警速度,可真是不容易。 随着警方的到场,他们这些与案件无关的人员也得以离开。 虽然对后续发展比较好奇,比如那个戴着帽子神神秘秘的家伙,以及关键证据缺失,那位凶手打算怎么办,但安朵丝手里的杯子现在和定时炸弹没什么两样,还是得先把它处理了才行,不然被发现了,又要给自己惹麻烦。 至于后续发展,安朵丝快乐的掏出耳机,柯南虽然不在,毛利小五郎可在现场。 而见到安朵丝离开的贝尔摩德可算是放下了心,镜片后的眼神逐渐锐利,如果君度发现了,她也绝对不会手软。 这边,大阪的高中生侦探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正是坐在安朵丝身旁的那位鸿上舞衣小姐,但是他们现在还缺乏确凿的证据。 由于经过检验,警方并未能在和死者浦田耕平以及结伴而来的四人杯中检测到氰化钾,警方似乎认定这是一起自杀案件。 此时一直沉默寡言的骑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这绝对不是一场自杀案件,而是一件单纯的可以的他杀案件。”沐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他说,“我是工藤新一。” 他说他是谁?安朵丝差点把杯子捏炸,她不可置信的又确认了一边,众人的惊呼也表明他是真的工藤新一。 工藤家的人都这么离谱吗?工藤新一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能露面的? 不过,在现场的灰原哀估计比她还要崩溃,安朵丝苦中作乐想,毕竟灰原哀可是真的畏惧着组织。 贝尔摩德也在现场,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工藤新一的事。 她不是没关注到贝尔摩德对毛利兰和工藤新一超乎寻常的在意,有希子解释说因为她和莎朗是朋友,对此安朵丝可是一个字都不信,对乌丸莲耶最在意的药的作用知情不报,这可不是贝尔摩德这种人会对朋友做到的程度,更何况还仅仅是朋友的孩子和孩子的青梅。 左右也是被贝尔摩德撞上了,最差的结果不过就是她要从贝尔摩德手下救人,手上没有能证实她说法的实验体,凭乌丸莲耶的谨慎和多疑,也不会完全相信她的话。 总之,无论这件事最终的走向如何,她都要找工藤优作算账,自己家儿子还得让他自己教育。 信号的来源处,关西关东的高中生侦探默契十足的将一枚硬币丢到鸿上舞衣的帽子里验毒。 在众人好奇而又期待的眼神中,那枚硬币并没有如同他们期待的那样变得闪闪发亮。 “不可能!”两名侦探握着硬币在鸿上舞衣帽子的水渍处不断尝试,可这枚硬币完全没有配合他们的意思。 对于这个展开,鸿上舞衣也完全没想到,她以为自己就要被戳穿了。 工藤新一看着她的帽子陷入了沉默,他的推理应该没有问题,鸿上舞衣小姐的表情也证实了这一点,那问题能出在哪里,他又看了一眼鸿上舞衣的位置,发现在她的右手还有一个人,等等—— “鸿上小姐,你的杯子离过手吗?”服部平次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明白了他们所指的意思,鸿上舞衣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确实那个时候杯子短暂的离开过自己,因为饮料撒在了身上所以就算杯子变轻了一点她当时也没太在意,难道是那个女生换的,是不小心还是…… 工藤新一紧盯着她,每一寸表情变化都不放过:“鸿上小姐你旁边是谁你还记得吗?” “如果那个人误食了氰化钾,可是要出人命的!”服部平次握住了她的肩。 鸿上舞衣紧抿着唇不做回答,她刚刚想起来自从饮料撒了之后,那个女生好想就没再喝过了,她不知道她是怎么被发现了,但是机会就在眼前,她不想放弃。 在场的人听到服部平次的话都紧张了起来。 “我记得,我当时看到了……”死者的前未婚妻蜷川彩子,也是饮料贩卖点的高中女生小心翼翼说道,“是一个银色头发蓝色眼睛的穿着吊带和短裤的二十岁左右的女性。” 这个形容,怎么有
点耳熟? “安朵丝?”毛利兰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些特征指向性太明显了。 “安朵丝西格森小姐吗?” “是我邀请她来的。”毛利兰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穿的戏服没带手机,她抓住毛利小五郎的胳膊,“爸爸快给安朵丝打电话!” 电话接通,安朵丝早已有所准备。 “喂,毛利先生?我是坐在死者那一排,对,当时不小心把旁边那位女士的杯子碰洒了。”她熟练的应付着,一边打开车门,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开车的琴酒,自己坐在了副驾驶,“杯子……应该没拿错吧,我不太清楚诶,我后来就没怎么喝水了,因为、因为水喝的有点太多了,就……” 说到最后她故意含糊了一下,装作不太好意思的样子,又好奇的问:“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服部平次拉过毛利小五郎拿手机的手,对着话筒追问杯子的下落。 “我倒了啊,杯子扔了。”自然的语气差点没把一群人气死,她又问道语气中透露着新圩,“饮料可以直接倒马桶吧,里面还有冰块呢。” 好的,最后一句也基本上打消了目暮警官想要检验杯子的想法,药物估计还在冰里没化开呢。 目暮警官又问了一下杯子丢弃的位置,得知是扔到校园垃圾桶了,几乎彻底放弃了西王,帝丹园游会一天最少上百个杯子,她又不记得具体是哪个垃圾桶了,这怕是个很大的工程。 憨厚的声音中是隐藏不了的生无可恋,通话被绝情的挂断。 安朵丝也有些疲惫的瘫在座椅上,眼角余光中看到琴酒嘴角的弧度,安朵丝不住拉长声音抱怨道:“你是在嘲笑我嘛?” 明明是抱怨的一句话却被她说的黏黏糊糊,琴酒却不为所动,脸上的嘲讽反倒更明显了:“你自作自受。” “好奇心害死猫啊——”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我就是单纯好奇,她真的太明显了。” “你最好抑制住你的好奇心。”虽然有些怪,但这确实是琴酒善意的提醒。 “这就已经是在控制范围之内的了,我好歹还知道在不给自己惹麻烦的前提下好奇,只要我不停止思考我就不会停止好奇。”她侧过头看着专注开车的琴酒,盯着他咬着烟的嘴角手臂的压迫,让她感觉眼睛有些酸涩晕眩,“况且就是因为好奇,我才会喜欢上你啊。” 按理来说在她时不时的表白攻势下,琴酒应该已经练出了刀枪不入的内心,更别说他原本就是个冷心冷肺的人,但是琴酒依然感觉自己的心口被烫了一下,趁着红灯间隙,他迅速探过身,在少女柔软的嘴角印下一吻。 又若无其事的直起身来,注视着前方:“你可是在第一次就出言不逊。” “那叫出言不逊?而且我说了我单方面的见过你。”安朵丝干脆整个人扭过来对着他,“一见钟情,很难理解吗?” 琴酒怀疑她是不是只有装腔作势的时候才知道含蓄俩字怎么写。 “在初见时就对眼前的人做了侧写……然后在每一次相处中都兴奋自己没有看走眼。”安朵丝视线在琴酒身上转来转去,没个落点,像是在自言自语,“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闭嘴!” 她撩了一下眼前垂落的发丝,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你脸红啦!” 琴酒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恼羞成怒了的,他只是熟练的掏出伯莱塔,虽然不能让安朵丝害怕,但是至少能让她暂时不再乱撩拨。 “最近f到日本折腾了,你小心别撞他们手上。”琴酒收起枪生硬的转了话题。 “f?对外不是ia的活吗,他们可真爱多管闲事。”安朵丝冷冷一笑,嘲讽似得弯起嘴角,“真当成自己家后花园了?” “追贝尔摩德过来的。” “黑麦威士忌?”能咬死贝尔摩德不放的f可不对,玛丽和赤井务武那个麻烦的儿子就是一个,不过她是一直对赤井秀一加入f 这件事颇有微词,当年要不是因为相信玛丽本人的忠诚加上她上司的一力担保,她一准要被自己的倒霉儿子拖累的。 “按照他的性格,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想到那只几年前跑掉的老鼠,琴酒就按捺不住心头对杀戮的渴望,“他还是个不错的狙击手。” 嚯,难得的正面评价啊。 “不仅如此。”安朵丝有些兴奋,语气暧昧,“我还听说他也是个很好看的绿眼睛长头发呢。” “你马上就可以亲、眼、证、实。”琴酒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安朵丝朝他飞吻:“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