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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细(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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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真的好忙,”眼见着陆闻砚坐在轮椅上都给人以“风尘仆仆”之感,黎蔓不由得揶揄一声,“昨日吃饭的时候三弟还说近来总是见不到你人。”

“闻墨说的?阿晟说他这几日找了我几回,只是恰巧我都不得空。可是他课业进益了?”陆闻砚解了披风递给来福,伸手虚虚地在铜炉外侧探了下,觉得足够暖和,“停了你点的那香,这屋子里的苦味似乎也少了些。”

轮椅缓缓推近桌子,他仔细打量一番黎蔓的脸色,不由得蹙起眉,“昨儿个还是没睡好?”

秋月正站在旁边布菜,闻言插话道:“郡主昨晚直到快三更天才睡着,好不容易歇下了,夜里又咳嗽起来,约莫隔了两刻钟才好了些。”

陆闻砚眉头皱得越发紧,“是屋里太冷?”说话的人伸手去试脉搏,他最近实在忙,连带着学医的事情也被搁置,只依稀辨认出脉象和康健相去甚远,“越姑娘和府上郎中都说你得歇息得足够才行,让他们再给你配副安神汤的方子?”

“本来就从早到晚都在喝药,眼下停了香再喝安神汤,整个屋子怕是都要被各种药材腌入味儿。”黎蔓摇摇头,她精神确实不算太好,纵使笑起来看上去也有些恹恹的,“倒是你,怎么一听到三弟找你就觉得人家要和你夸耀自己的课业?”

再想想一心想要打听自己兄长会喜欢什么生辰礼的陆闻墨,陆闻砚的话听上去真是有些“铁石心肠”、“冷漠无情”了。

陆闻砚打定过会儿要去询问黎蔓情况的主意,但也不忘解释自己的“偏见”从何而来,“我刚入朝为官时,闻墨虽未开蒙,但母亲也挑了些给他看。他每背完一本,总要到我跟前背一遍的。”

小孩子对于被称为少年天才的兄长很是钦佩,但也有隐隐的不服气,是以格外想获得兄长的认可——二哥你看,我也不比你差的。陆闻砚对此不怎么介意,一来是自家弟弟,二来陆闻墨也没恶意,很正常的心性。

京郊坠马后他沉闷了一段时间,几乎是把自己关在能蔽轩里闭门不出,院子里伺候的仆从们越发谨慎,生怕惹得主子不痛快。陆闻墨那段时间也没怎么在他面前蹿,估计是王氏叮嘱过,怕他触景伤情。

眼下他重返朝堂,又听得陆闻墨几次三番地想找自己,难免有些“历历在目”, “看来是我弄错了?”陆闻砚笑了一下,“郡主可不要再卖关子了。”

黎蔓夹了一筷子菜,发觉陆闻砚好像确实没琢磨明白。她昨儿个刚得了个不太成熟的主意,又忽然想到自己上次问院里侍女对方生辰的情景,于是吃吃地笑起来:“看来二郎为了躲清静,对外胡乱说的时候太认真,竟把自己也唬住了。”

将脱骨去皮的白鳝后蒸熟,色如白雪的鱼肉整齐罗列于青玉盘中,佐以姜醋,滋味足够醇厚;把羊肉切成薄片,和葱蒜、花椒一起煎炸,喷香扑鼻;听闻郡主近来胃口不好,小厨房还给上了一道姜丝梅。

陆闻砚正想着小厨房今天做的肉瓜齑味道不够冲和,听了这话怔楞片刻,总算反应过来, “我的生辰?”见黎蔓颔首,他后知后觉道,“实在是有些忘了。”

“真不是胡说的日子太多把自己也说糊涂了?”窗子微微敞开,黎蔓正好瞧见廊檐下守着的丫鬟,是以朝那个方向虚虚地扬了扬筷子,“上次我问双佩的时候才知道咱们陆大人的生辰有这么多门道,连带府上的丫鬟都差点迷糊了。”

“双佩记错了?”陆闻砚随意地顺着方向扫了一眼,他知道对方在仆从前一贯好说话,“这倒也罢了,她平日在院子里伺候上不上心?蔓蔓还是别太纵着下头的人。”

他收回目光,抬手撇去茶汤浮沫:“如果我没记错,双佩既不是家生子,也不是咱家签了死契的,就怕仗着你脾气好就懒懒散散。”

“哎呀,二郎怎的就料定我会被底下人欺负?”黎蔓没料到轮椅上的人担忧起自己会摊上刁奴欺主的情况,但对这份关切还是觉得熨帖,宽慰道,“双佩那丫头平日做事麻利,虽然在院子里伺候的时间不久,但从不懒怠。”

“吃饭吃饭,”她伸手,替陆闻砚夹了一筷子菜,白皙的皮肤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还说我整日不肯闲下来,你最近都忙成什么样了?三弟想打听打听兄长的喜好都不成。”

“过了这阵子兴许会好些,”说到这儿他又想起什么,沉默片刻后说,“也不一定,算算年份,今年各地要员需要进京述职……”

三年一次的地方官朝觐天子,也是他们接受吏部考核的重要环节。而本就有监察百官之职责的御史台随着新任御史大夫的启用,明里暗里多少会交涉一些,是以等到他们进京,陆闻砚怕是更清闲不下来了。

“进京述职?”黎蔓的手顿住,垂下眼默然许久,好半天才重新望向陆闻砚,“地方武官也要进京的话……”她咳嗽两声,抿了抿唇,握着竹筷的手因为用力收紧而泛出白色的关节,压了压脾气问,“交州总兵……自然也得进京,对吧?”

长期驻扎于西南的交州总兵关永任,在燕北之战的那一年担任东阳军营的统领,也是经历过种种酷刑后的陆良白所透露的姓名——这位黎家旧友,和陆良白一样从属于左相座下的“北斗七宿”,主司“破军”。

陆闻砚无声地点了点头。

“好,好,”黎蔓收回视线,胡乱地点了点头,眼前竟是隐隐有些发黑。她用力地闭了闭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这才觉得好些, “……我知道了。”

纵使仍旧不明白她为何会对当年的事如此笃定,但陆闻砚知道自己此时开口问不出结果。轮椅上的人并未急着开口,而是等她稳了气息才低声允诺:“届时我会安排蔓蔓与他见上一面。”

“嗯,多谢二郎,”黎蔓咬了咬筷子,自顾自地开了口,“那我这些日子需得好生歇息,过两日还要去宫中参加九公主的及笄礼……”

九公主是徐皇后和永和帝的第二个女儿,陆闻砚在脑海里对了一圈人名,自己和黎蔓成亲时对方应该是满了十四不到半年,算算日子的确是到了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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