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猴子 清汤寡水又可笑(第1/2 页)
她穿着网上购置的一身黑舞蹈服被拒之门外,转身去了别的芭蕾舞室,开始练基本功。
她也不用人教,也不用人指导,自己在角落有模有样。
对面舞蹈室的秦韵诗一开门就看到了,“你过来。”她叫她。
“你底子很好,为什么不继续学?”秦韵诗的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悲。
“我……没希望了。”古春思表现平淡,虽然遗憾,但不执着。
秦韵诗闻言皱起了眉头,觉得她甚是可笑,“你为什么来?觉得好玩吗?”
“实不相瞒,我是冲着你来的。”古春思直言,“那天开学典礼上,你代表优秀学生发言,我被你迷住了!”
“云京大学没有艺术类专业,你这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干脆上舞蹈院校?”春思问。
秦韵诗轻轻叹气。
“唉,没事啦,你还有希望的!”春思说,“你在焦虑什么呢?”
古春思听舍友们说秦韵诗也是商学院,学经管的。两者不冲突啊。
秦韵诗似有难言之隐。
“你喜欢谁?你有没有偶像?”春思说。
“你能认识谁啊?”秦韵诗忧忧地看着她。
“你说一个。”
秦韵诗启口,“古媛老师你认识吗?”
“古媛老师……”春思十分为难,“有机会的话,或许、八成、应该、可以帮你引荐引荐……”
“我想看你跳一段,可以吗?”春思小心地问。
“嗯。”秦韵诗答应了,简单跳了一小段。
“你觉得怎么样?”她看春思的神情,觉得她应该能懂。
“非常专业了,再多练习避免失误,多看看你偶像的表演视频。”古媛是她妈妈,她怎么能不了解。
她从小也是跟妈妈练习芭蕾的,后来爸爸介入,导致她的道路越走越偏,练习舞蹈的时间越来越少,到最后干脆就放弃了。
她看到秦韵诗,想起了妈妈。她想妈妈,她第一次离开妈妈那么远那么久。
秦韵诗爱芭蕾,她肢体纤细优美,是个条件非常优秀的芭蕾舞者。
她在春思面前跳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生命的展示。每一次伸展,每一个轻盈跳跃,都散发着灵魂的美丽。
春思感受到她在挣扎、痛苦,她珍惜机会,她在求生!
秦韵诗也知道春思是懂她的,所以她尊重她这一个忠实观众。
偶尔兴起,春思会用她懵懂的琴技给秦学姐伴奏,一来二往……
“你一定可以站上你理想的舞台!”她鼓励秦学姐说。
春思是没心思虔心学芭蕾了,学校要表演,迎新晚会,秦韵诗推荐她去别的组参演一个。
古典舞的学姐把她要了去,让她演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
她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水袖。
这倒是让她课余有了趣事做。那些舞蹈团的人天天给她吹彩虹屁,不知道要整什么幺蛾子。
甩了半天袖子,她准备回去休息,突然被人抓走了。
*
“你是怎么被人绑了的?”她坐在副驾室看着正开车的邢岘,冷冷地问,“是不是因为你炫富?太招摇了?”
“其实你可以穿点地摊货,没事跑跑腿送送外卖,没人会注意到你是邢岘。”她指点他说。
“今天,我爸在。”他冒出一句。
“哦。”她不说了。
二伯伯在家也没什么不自在,反倒是邢岘打游戏不叫她会被二伯伯说两句。
她能感受到邢岘对她就是对妹妹应该的照顾,要不是他这特殊情况哪会跟她一小孩儿玩啊?
她也觉得没劲,瞌睡来了就睡了。
幸亏她昨晚睡得早,不然就被邢岘吵死了。
大清早的,他抱着电吉他摇滚呢!
她躺在床上用遥控器摇开落地窗帘,他在泳池边上死命挣扎、摇头晃脑、蹦蹦跳跳,大音响对准全景玻璃窗直吵吵……
疯子。
“怎么不养条狗?”吃早餐的时候她问。别说狗了,一只宠物都没有。
“小孩儿,打拳。”邢岘面无表情。
古春思瞧着他,自己一边在剥水煮鸡蛋,正在拿着平板看新闻的二伯伯给她递了个眼色,也是无奈,“跟他去转转。”
“二伯伯,二哥被绑架是怎么回事啊?都是些什么人呐?”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