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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插手的苦难 就坐在一边准备等善清死了(第1/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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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回到过去,时间再晚那么一点点,路过的那两位公子中的一个,会救他们,然后,他们会进入地下斗兽场。

只要再晚一点,四郎一定醒来就让这里不复存在,反正前世,这里的人也死光了,还都是魂飞魄散,现在的话,早死晚死的区别而已。

四郎对魂飞魄散不感兴趣,死在他手上还能去轮回转世呢。

本以为仙门能解决,现在看来不行。

仙门中的蛀虫不少,前世,月河镇灭杀之后,仙门进行了一次大检查,查出了不少蛀虫,这种东西,真是怎么杀都杀不完的。

本来想不管,但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四郎就是不乐意看见他讨厌的恶人过得舒心,尤其是舒心还是他间接造成的。

他给过仙门机会了,既然让几个蛀虫赶了先,可就不能怪他了。

小巷里,四郎被三个人团团为主,其中一个人看着那一坨模模糊糊轮廓都没有的残魂,笑了声:“轻,你检查得不仔细啊。”

“轻”嗤笑一声,残魂无处不在,这要怎么检查,就算超品修士来了都未必查的出是残魂跑了,什么仔细不仔细的,回嘴道:“你仔细得很,下次你去查呗。”

“你还期待有下次?”

真会曲解人的意思,轻:“脑子有疾,就早些去治,别出来丢人现眼。”

四郎心想,这人说得对,但治就不必了,最好还是回炉重造吧。

地面振动起来,一团模糊的魂魄突然变成凌乱的魂丝,三人面色一凝,觉察到不对劲,迅速祭出的法器,普通的法器与魂器又有所不同,同一品阶的魂器价格是普通法器的三倍以上,但知道这里鬼多,三人自然有所准备。

比发丝还细几分的魂丝遍布周围,三人感受到了此魂魄的不可思议已经晚了,破碎的魂魄四散,法器的碎片落到地上,无伤的身体软倒在地。

这一切不过一个呼吸。

地面开始坍塌,仿佛地龙翻身,惊叫四起,房屋坍塌,鬼气蔓延……

数座山外的四郎扶着树吐了口血,擦了擦鼻血,这具身体比他想象的要弱太多了。

缓了小半个时辰,四郎背起翠娘进了新的镇子,连点金术都用不出来了,只得找了个角落把翠娘放下,理了理翠娘微乱的发,靠着翠娘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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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清感觉有什么重物压着自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身下逐渐化作逃不开的泥沼,一点一点陷入再陷入,再这样下去就要坠入万丈深渊,窒息的感觉渐渐加重,巨大的空洞在无边蔓延。

艰难恢复了一些意识,慢慢睁开眼睛,细微的空隙里呼吸到的是稀薄的血腥气,果然是有些窒息了。

微微挪动,身体各处都疼痛传来,不过还好,是能承受的范围。

脑子装满了铅般无法思考,善清用力剥开身上的尸体,一具又一具。

即使感到麻木和迟钝带,浑身感受到的痛还是如无数钝刀在身上来来回回地磨一般。

直到最后一具尸体推开,再次看见天光,映入眼帘的都是泛了红的灰暗,模糊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善清抬起手掌擦过脸,醒了一下鼻子,呼吸顺畅了点,带着死气的空气直入肺腑的感觉却不大舒服。

微微偏过头,巨大的飞舟在高空烧,滚滚黑烟与天幕融为一体。

御物的修士仿佛风中柳絮雨中浮萍,在巨大到让三品修士都有些耳鸣后的声响下无声坠落,像死神用来愉悦自己的一场狂欢。

耳鸣的感觉渐渐过去,善清摸了摸耳朵,是一手微微温热的血和一些血块。

艰难地爬出尸堆,从半高的地方滚落到地上,缓了好一会儿,从旁边抓住一根铁棍一样的法器,太重了,铁棍上的符微微闪动,用对方法就能调重量,看来它的主人已经死了。

善清试了好几种,总算对了,艰难坐起来,撑着铁棍慢慢站起来。

陆陆续续有修士微微挪动,发出痛苦的□□。

目之所及,混乱的残肢与法器交错堆叠,灰拜的面目空洞地遥望眼前的灰暗,微微的闪电停留在抽搐的肢体上,还在跳跃的火苗拖着长长的黑烟,凭空而成的符碎片还在微微闪烁,漂浮着流淌的水夹杂着血……

若有所感,恍然地抬起眼看向远处渐渐出现一点模糊的红,一瞬又一瞬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刹那到了眼前。

染血的白发被风吹开,一张放大的苍白脸庞瞬间染上喷溅出的血液,缓缓流淌到冰冷的眼珠上方,吊在眼睫毛上,随后坠落。

猩红的眼含着嗜血的冷,牵起的笑意渐渐扩大,手在胸腔微微搅动的痛。

善清有些迟钝地想,这也不过如此,微微低下头,看一只血红的手上,握着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

善清下意识抚了抚心口,没摸到,猛然睁开眼睛,四周昏暗得没几个人影,怀里躺了个人,压得她喘不过气。

善清垂下头,把怀里的人扶起来,太暗了,看不清,但感觉他快死了似的,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脸色苍白得跟鬼似的。

善清模模糊糊地梦里,那个男孩好像确实比较病弱,还是个瘸子。

挺干净的,和梦里几乎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乱如鸡窝,长什么样子都看不大清的很不一样。

四郎突然感觉有些冷,喉咙痒痒的,微微蹙了眉头,先是微微咳嗽,随后越发止不住,等到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血红,抬起眼,对上一双瞪大了的眼睛。

四郎下意识抬起手擦了擦翠娘的衣服,擦了一手的血,眼前发晕,鼻尖又有血滴落下来。

四郎抬起手遮住翠娘的眼睛,施了个术,翠娘愣愣地垂下了头,又睡着了。

眉头是皱着的,吓到她了。

这具身体已就这样快不行了,他必须得淬体,否则没多久就得舍弃这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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