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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日月山 倒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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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日月山倒淌河

元旦在青海朋友的盛情招待下愉快的度过。第二天,三人没有去办公室,直接在早上七点半出发,开车去天峻。在车上李灏说:“这次我们走另一条道,从日月山转过去,顺便到日月山看看。”

杨千寻和刘智扬当然没有异议,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到了日月山。俗语说:“看景不如听景。”其实远望过去日月山也就是两个简单的土包,只是在两个土山包的顶上各建了一座亭子。从山根向上,扯满了有藏族特色的各色彩旗,远看彩旗飘飘,倒是别有一番韵致。走近点,李灏在公路边上停下车子,三人下车站在路边上观看,杨千寻走到路边竖立的大幅广告牌上看介绍。

日月山坐落在青海省湟源县西南0公里,属祁连山脉,长90公里,海拔最高为8米,青藏公路通过的日月山口为海拔3520米,是青海湖东部的天然水坝。日月山位于我国季风区与非季风区的分界线上,地处黄土高原与青藏高原的叠合区,是青海省内外流域的天然分界线,划分了农耕明与游牧明。藏语“日月山”为“尼玛达哇”蒙语称“纳喇萨喇”,都是太阳和月亮的意思。

日月山,历来是内地赴西藏大道的咽喉,早在汉、魏、晋以至隋、唐等朝代,都是中原王朝辖区的前哨和屏障。故有“西海屏风”和“草原门户”之称。在历史上,日月山还是唐朝和吐蕃的分界。公园七世纪,以松赞干布为首的吐蕃雅隆部落,兼并了其他部落后,在拉萨建立了吐蕃王朝,与当时的唐王朝就以日月山为界。因此地的山体呈现红色,故而称为赤岭。

再看后面,介绍的是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怎么到大唐求亲,成公主又如何下嫁的故事。这时才明白倒淌河小广场上的雕塑,原来是成公主。

传说从古都长安出发的成公主必然要沿着这条祖先拓展的古道,走向遥远的吐蕃。作为告别中原的最后一站,成公主在山上支起了帐篷,在故乡做最后的一梦,伫望故乡最后一眼。她站在山顶,远望长安,一片苍凉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忍不住取出临行前父皇唐太宗所赐的日月宝镜,没想到镜中出现的却是长安的繁华景色,令她离愁倍增。公主悲喜交加,泪如泉涌。想到自己远嫁和亲的重任,毅然将日月宝镜抛下赤岭。摔在东的是日镜,摔在西的是月镜,摔碎的镜片让泪水和风沙掩埋,成为今天的日月二山。两山隔山相望,唇齿相依,如情侣如父女,其情其景,无不动人。为了纪念这位深明大义的公主,当地人把赤岭改名为日月山。

为了中原这片风雨飘摇土地的万年长存,为了维持帝王的万古基业,中国历史上的和亲政策让多少养在深闺的名门贵女,不远千里,嫁到西北的苦寒、蛮荒之地,成公主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沉重的历史,和平的责任,非要用牺牲一个女人的爱情和幸福来换取,作为华夏的子孙,站在日月山上,远望对面的日月双亭,满目苍凉,杨千寻的眼泪溢满了眼眶。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成公主的伟大的历史功绩,让后人永远敬仰!

坐在车上,杨千寻一直没说话,李灏也是默默的开着车,在亮如明镜的柏油路面上快速前行,在公路穿过的路两旁的土坡上,许多祈福的彩旗,扯在公路的上方,迎风招展,路上飘着一片片四方形的小纸片,随风飞扬,也是藏民用来祈福的。虽然是寒冬腊月,路边的草场绿色变浅,但是悠闲的牛羊和放牧人,却拼凑出一副万里无疆的长卷。

刘智扬首先打破沉默:“你们知道倒淌河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还没等二人回答,他又接着说:“我在家里查了网上的介绍,原来是因为成公主到了日月山,马上要离开中原的时候,远望家乡非常悲伤,念家乡,思父母,悲恸不止,挥泪西行,成公主的眼泪,便汇成了倒淌的河。”

看看李灏二人听的认真,刘智扬接着说:“其实倒淌河原来也是一条东流的河,它也是注入黄河的一条支流,后来由于地壳的变动,日月山隆起,它才折头向西注入青海湖,成为一条倒淌河。”

十点多钟,终于到了一个小镇,三个人商量着赶快找地方吃饭。车速减缓,边看着沿途的小店边慢慢前行。路边上最多的还是拉面馆,早餐时间已经过去,或者这里根本就没有北方南方城市的稀饭油条小笼包,没有别的办法,三个人又进了一家看着相对干净的拉面馆。

从餐馆出来,杨千寻说:“下次我再出门,就买些面包、卤鸡蛋,饼干之类的带着,以后再不吃拉面了。”开到天峻县城,已经过了一点钟,李灏打安民叔的电话,仍然是没有人接,就发了个短信给他,说好了三个人在天峻等他,一定要见一面之类的话。然后找到上次住宿的酒店,开了房间。暂时没有其他事情,三人各拿着一叠宣传单,开车到了天峰煤场,到长长的排队等着卸煤的仓栏车附近,三人稍微做了下分工,下去散发宣传单。杨千寻在运煤车旁边转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散发出多少张,原因是这些车上的司机有的不在,在的又是在睡觉,叫醒别人又不礼貌。杨千寻觉得意义不大,就从那一长队的大车旁边走开,到了旁边的马路上,漫无目的向自己的车停的地方前行。这时远远看到车旁边,李灏已经在那里站着,正和一个黑乎乎的人聊着什么。

杨千寻快走几步过去,李灏和黑人都看到了她,黑人笑着,满脸只有一嘴的白牙分外明显:“这是小杨吧?”

李灏忙说:“安民叔,上次见过的。”杨千寻笑着说:“安民叔你好,不过你这身打扮还真难认!”

李灏说:“要不是安民叔叫我,我也没有认出来。千寻,你打电话给刘智扬,叫他别发了,先过来。”

几分钟的功夫,刘智扬也拿着他的宣传单,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没有发出去几张。看到刘智扬过来,李灏才说:“我们今天不发了,留一些宣传单给安民叔,让他有空的时候给我们发发。现在我们先回酒店,等安民叔去洗完澡,带我们去拜访几个在这里倒腾煤的老板。”

安民叔说:“你们住的那家酒店我知道,你们等我半小时,我很快过去找你们。我先去结账了。”

三个人见安民叔离开,也开车回到酒店。

不到半小时,李灏就接到了安民叔的电话,到酒店门口,看他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四个人上了车,安民叔说:“我们先去一下李老板那里,这个李老板是陕西的,在这里五六年了,已经注册了物流公司,手里有四五十辆车,自己从矿上拉煤自己卖煤。这些年赚了不少钱。”

车子开进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在一个小旅馆的门口停下,安民叔带着李灏三人一起走进小旅馆的一楼,门口是一张单人床,床上放着脏兮兮的被褥,一个头发乱嘈嘈的十六七岁的男孩,从床上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安民叔带领他们直接走到里面的大厅,大厅里面正对着门口的,是两张相对放置的办公桌,桌子上两台台式电脑,摆满了纸张、本子和用夹子夹着的表格。坐在办公桌前的一男一女抬起头,看着他们走进来,男子看了看他们问道:“有什么事吗?”

安民叔还在向里面走,边走边说:“找李总。”穿过大厅,一道斜着的小门进去,一个摆放着花草的小院,一个肚子很大的中年男人从旁边一间房子里走了出来,看到安民叔,用陕西话大声招呼:“哈哈,老张啊,没去矿上啊?”

安民叔也笑着走进那个房间,伸手握住大肚子男人的手,笑着说:“李总,我给你介绍。”指着李灏三人说:“这是我老家的侄子,叫李灏,这是小杨、小刘,他们都是从深圳大城市来的,也想在这里养车,我带他们过你这里看看,互相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李总听着介绍,一一和他们握手。亲热的让他们进房间坐:“来来,到办公室坐。”

李灏三人跟着进去,这是杨千寻到天峻后见到的最豪华的办公室了。房间里铺着红色的地毯,还算干净,一张大办公台放在里面,一张大旋转椅高出办公台五十公分以上,办公台的前面,放着一套一大二小木制沙发,沙发的中间是一张看起来很厚重的木制茶几,台面由大理石铺就,茶几上摆放着高档茶具、台式电热烧水壶、一盘刚切好的西瓜和一盘提子。办公室的正面墙上,挂着一幅大山水画,门后面还摆放着一台跑步机,房间里没有升炉子,但是非常暖和,想来应该烧了暖气。

杨千寻正在四处观看,一个烫着短发的和她年龄相仿的女人走了进来。李总指着进门的女人介绍说:“我老婆。”女人向在座的人笑笑,没有说话。

李总回头又招呼他们:“来来,吃西瓜,刚切好的。”说着拿起一块西瓜递给杨千寻,又拿起一块给身边坐着的安民叔,嘴里边招呼着李灏和刘智扬:“来,吃、吃!”

一人吃了一块西瓜,李总已经泡好了茶放在四人面前。安民说把他们的来意简单说了一下,李灏也表示了他们要在天峻做事的诚意和需要。李总用它不太标准的陕西普通话说:“现在也有少部分外面的车在我们这里拉煤,你们如果有车也可以来,我的车很大一部分要淘汰了,跑了两三年,干不出活来了。你们是新车,很好。你们什么时候来,提前告诉我,我来安排。”

李灏又问目前车辆拉煤的情况,说法和以前他们考察的差不多。这位李总看起来就是一个非常厚道的人,感觉到说的话也非常实在,让李灏三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聊了不知道多久,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让人没有了时间流逝的觉悟。一个男孩一手端着一大盘子煮好的羊排走进来,放在茶几上。杨千寻看了看表,才知道已经过了七点。李总招呼他们:“来到这里别客气,来,吃羊肉。”杨千寻心想,这里人是不是都沾上了草原汉子的豪气粗犷,走到哪里都是端出大盘的羊肉招呼客人!

拿起一个看上去比较小的,还是像第一次在天峻的羊肉馆里吃的时候一样,啃不动。李总看到杨千寻啃的困难,解释说:“天峻海拔3000多米,羊肉煮不太熟,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吃的,慢慢啃,习惯就好。”又问端肉进来的人:“还有什么吃的,拿一些过来。”男孩出去了一会,又端来一盘大饼,杨千寻看看其他人吃的香,也不管主人怎么想了,放下羊肉,自己改吃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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