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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男人?女人?(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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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花恨柳,对杨武其人算是真正服了。

开始时,只是听闻天不怕讲杨武的厉害;等到第一次见面便被看出自己来历时,震撼之余更有提防;现在见识了杨武这出神入化的剑招,佩服之余,心中更不敢大意——如若是将他的敏锐洞察、超凡剑术施于自己,恐怕自己就不必继续在这里混下去了。

而杨武心中,对花恨柳的情绪却远非常人所想的那样简单,这里既有花恨柳所学——“杂学”的缘故,内中还涉及到多年前老祖宗讲过的一番话。

当然了,这番话也不过仅有几人知道,仍活在当世的也就只有他自己、墨伏、天不怕三人——顶多,也不会超过四人。

不去想不确定的事,杨武请笑一声,道:“花师弟入门时间也就三月有余,却对这天人三式知道的如此详尽,掌门果然是慧眼如炬啊!”话是在夸天不怕,但在场的都能听出,说先生慧眼如炬,肯定不会说先生随便出去拽回来一人就收了当学生这样是“慧眼如炬”,而是确确实实找到了个人才,才能称得上是“慧眼如炬”。

“哼!找个傻子,背三个月也该把这个背熟了。”墨伏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花恨柳的厌恶,听到杨武这样说更是针锋相对、直接揭穿。

“呵呵……”杨武也不恼,转向黑衣少年道:“我方才说过,刚才这其实是一招,正是我花师弟所讲,天道四十九,缺一线转机的‘残招’,只不过在施剑的过程中,或加大威力,或减小威力,从而造成不同的伤害效果,这才有了现场你们三人的情境。”

“你也无需多问,只需知道我这一招伤、残、死的目的均达到了便可。”见少年又要开口问,杨武抢先道。

“今日之事,我当没有发生过,不管萧让许你多少好处来办此事,我都劝你一个子儿不沾,收了的退回去,没收的也不要去拿,你也当没来过此地,如何?”杨武的这个提议看似有些奇怪,细想之下也不过是送一个人情、记一笔仇的打算罢了。

方开始时杨武就问过少年,得知方旭东还在,那这仇就注定不能结下——不是他怕了方旭东,或许对其他人来说方旭东就是如神人一般的存在,但让一个每天跟所谓的神在一起、视这些神打架如看逗乐的人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稀奇,正如皇甫戾教育他时所说,眼界广了,剑的境界也会高出一般人很多。

他不愿意与方旭东交恶,是因为不想惹一个不愿去应付的麻烦。

仅此而已。

至于“记一笔仇”,杨武早就点到萧让的名了。如今来看,有两件事值得琢磨:第一,天下群龙无首后萧让的态度如何;第二,他萧让对这天下的形势判断如何。

第一件事,萧让必反无疑。这件事杨武心中笃定,他相信自己的自觉,也相信根据自觉做出来的推断,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己不见得是什么“好蛋”,但他萧让绝对是一只苍蝇!

第二件事,既然萧让决定要反,那他肯定需要知道打哪一方的势力才能让自己在光明正大地招兵买马、攻城略地的同时,还能弱化来自朝野的质疑、指责,将未来所受的风险尽力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想当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杨武对这种行径一向不齿,广陵王宋季胥他瞧不起,如今萧让也令他瞧不起。

而问题的关键在于,他萧让来触怒自己有什么好处么?

当然有!

在当今五方势力中,有两方是自己得罪透了的,这两方便是宋家王朝最后的两支势力:广陵王宋季胥和兰陵王宋长恭。在他们看来——或者是他们不得不这样看来,天下动乱皆因自己投降投向了田宫,这样一来无论哪一方都对自己恨之入骨。此时如果再有第三方势力加入对抗熙州,那熙州的境遇便不是一般的险了。

况且,卫州地处东部临海,北边是名存实亡的大蜀政治中心昆州,南边是皇族血脉宋季胥的均州,如果他萧让不傻,肯定也不会去打西侧的延州,就这样被固定在一个小三角形内,如果不想办法将手伸得远一些,仅凭卫州一州之力,将来怕是也只有勉强自保的能力——更妄论逐鹿天下这等事了。

萧让的打算不错,杨武也自有自己的一套打算:卫州卡在均州与昆州之间,这对于想搅乱一锅粥的熙州来说正是天赐良机,他萧让断断不会令两州之间有机会联合、串通,也逼得昆州只能坐等被关、饶之地的“右王庭”吞下,少一些聒噪,再通过关、饶消化昆州的工夫来取得一些时间,正是杨武求之不得。

这也是他为何“记一笔仇”,而不是立即去将萧让斩杀了——他对萧让,心中还是有些感激的。

“你……你怎知……”少年心中悸动:自己可没像那花语迟一样说什么“关州一带提起‘花语迟’三字,也是小有些名气的”之类的话。

“我若想知道的事,到目前还没有不知道的……嗯,即使是有也不多吧。”似乎是想起来什么,杨武前半句话放出的豪言壮语被后面的些许迟疑泄的所剩无几。

“总之,我方才的话你可听见?”见少年点头,杨武一挥手道:“你走吧!”

黑衣少年倒也干脆,重新背好刀,向杨武一抱拳,又冲花恨柳这边微微点头,竟真的头也不回就此离开。

得了,看来为何没有受伤之事,只能问问另外一个当事人了。

花恨柳想着,望向昏厥在地上的花语迟。

“你还要装到几时?”杨武也恰在这时开口问。

花恨柳一惊,再看那花语迟,已经满脸怨恨地睁开眼来。

“你不怕我杀你?”杨武冷笑,问花语迟。

“奴家……我自然是怕死。”他开口换了个称呼,道:“但死却是好过受辱的,我知今日必受你辱,死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你若要杀就痛快杀;可你若真是羞辱我,我明知打不过你,也非得溅你一身血!”

这话说得当真有气节,花恨柳心想:若是个女人说出这话,就合理得多、有趣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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