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21天
蒋立言委屈——黄建白给章闻奶业打工，和他斗法，整的他灰头土脸，现在离职了，依旧不消停，依旧折腾，整的他灰头土脸，在蒋立言看来，黄建白就是一祸害，说黄建白贻害千年一点不过分，实话实说，汇报工作。“是黄建白联手百计思量酒吧折腾出的提纯的伏特加，抢走了咱们的市场。”
沈彤霞没插话，认真的听完蒋立言的汇报，蒋立言注视沈彤霞，神情和朝圣差不多，等待沈彤霞示下，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办，不过，出乎他意料，沈彤霞并没打算告诉蒋立言他应该怎么办，只是意味深长，说：“哦——”
哦？什么意思啊，蒋立言一头雾水，实在没法参悟透，仗着胆子，说：“老板，哦，什么意思啊？”
沈彤霞笑一下，她并不太喜欢开玩笑，不过依旧意味深长，说：“哦，就是哦呗。”
走出沈彤霞的办公室，蒋立言已经没能参透沈彤霞说“哦”代表什么意思，不过，领导表态，自己一头雾水当然不好——心里不踏实啊，犹豫一下，蒋立言打手机，求教黄建白，说：“兄弟，帮帮忙。”
黄建白摆弄草，没急于表态是否帮助蒋立言，说：“什么忙。”
蒋立言平静一下，总算没骂街，说：“你和百计思量酒吧合作酿造伏特加，搞的别家的伏特加卖不出去，对于我们的造成不小的冲击，领导看过报表，说：‘哦——’。”
黄建白一笑，立刻猜透蒋立言求自己帮忙，是因由什么，说：“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沈彤霞说‘哦——’代表什么啊。”
蒋立言忙说：“是啊。”
黄建白并非戏耍蒋立言，寻开心，实话实说。“哦就是哦呗。”
蒋立言吐血——哦就是哦，不是废话吗，不过当然不敢直说，说：“代表什么，你能不能提点一下啊。”
黄建白说：“就是知道了。”
蒋立言一怔——黄建白说的在理，不过，他依旧不踏实，说：“我该怎么办？”
黄建白想一下，说：“什么都不干。”
蒋立言鄙视，愤恨黄建白——黄建白不会坑害他呗，说：“你们酿造伏特加和我们抢市场，我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干。”
黄建白说：“沈彤霞说：‘哦。’是示意你干什么，和我们争抢市场吗？”
蒋立言想一下——黄建白说的不错，沈彤霞说：“哦。”当然不是示意自己采取行动和黄建白、白藉香争抢市场，不过，话说回来，黄建白、白藉香酿造伏特加，和宁康酒业争抢市场，对于宁康酒业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吧，说：“可是，领导说：‘哦’却也不代表同意我放任你们和我们争抢市场吧。”
黄建白坦然，在他看来，蒋立言提出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说：“是啊，沈彤霞不支持你和我们争抢市场，却又不同意你放任我们和你们争抢市场，你想想，你还能干什么？”
蒋立言一下子傻眼——是啊，沈彤霞不支持自己和黄建白、白藉香争抢市场，却又不同意自己放任黄建白、白藉香和他们争抢市场，除去什么都不干，自己还能干什么？
沈凝冰走出章闻酒业，所有人多知道沈凝冰面对的是什么，沈凝冰是黄建白提拔起来的，两人关系密切，是搭档，可是，现在呢，黄建白、白藉香酿造伏特加对于章闻酒业的伏特加销量造成冲击，李腾达出面，找她谈话，要她出面拉高章闻酒业的伏特加的销量，最终导致的不就是沈凝冰和黄建白对决，争抢市场吗？目送沈凝冰走远，不少人叹息——要说李腾达真是歹毒，可是作法却又无可厚非，谁让沈凝冰是章闻酒业的，负责销售的副总经理呢。
来到百计思量酒吧，沈凝冰没急于进去，经过黄建白申请，白藉香划出一块地当作黄建白的自留地种草，黄建白忙活着，一点不在意距离自己不到三步远人来人往，沈凝冰走近黄建白，弯下腰，察看黄建白栽种的草，不愧是和黄建白搭档一起做大做强章闻奶业的，一眼看出黄建白种草不是瞎折腾，说：“生长期多少天？”
黄建白扭过头，一瞥，沈凝冰的鞋头、脚、美腿映入眼中，对于沈凝冰的到来，他并不意外，说：“21天。”
沈凝冰说：“都含什么营养元素啊。”
黄建白说：“蛋白质、碳水化合物、矿物质、维生素。”
沈凝冰一笑，感到高兴，说：“牛奶吃了，应该容易消化，是吧。”
黄建白说：“是的。”对于他来说，做事情喜欢量化，说：“消化率可以达到8-85%。”
两人往里走，沈凝冰好奇，说：“你怎么还折腾牧草。”
黄建白说：“我不是说过的，我会回去的。”
沈凝冰激动。“真的。”急不可耐，说：“什么时候啊？”
来到吧台，两人坐下，白藉香过来招呼沈凝冰，三人一人来一杯伏特加，黄建白直来直去，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沈凝冰摆弄酒杯——李腾达使坏，让她提升章闻酒业的伏特加和黄建白、白藉香的伏特加竞争，争夺市场，对于她来说，是造成不小的困扰，不干吧，对不起自己的职业操守和薪水；干吧，显然对于黄建白不利，不过，她并没想过把问题扔给黄建白，在她看来，自己帮不了黄建白什么，只是可以不给黄建白添麻烦，说：“没什么啊。”
黄建白当然不会相信——自己、沈凝冰、白藉香酿造的伏特加对于章闻酒业、宁康酒业的伏特加造成冲击，宁康酒业已经做出反应，作为受害方之一，章闻酒业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没一点点反应呢，提点沈凝冰，说：“刚才，蒋立言打手机给我。”
沈凝冰一怔。“蒋立言？”大家都是混商场的，对于蒋立言，她并不陌生，蒋立言给黄建白打手机代表什么，她当然不会不知道，忙说：“他打手机找你干什么？”
黄建白不隐瞒，说：“咱们酿造伏特加，冲击宁康酒业的伏特加，沈彤霞看过报表，表态，说：‘哦。’蒋立言不知道什么意思呗。”
沈凝冰不傻，一下子明白沈彤霞说：“哦。”什么意思，却又茫然，说：“她打算静观其变？为什么？”
黄建白指一下沈凝冰，说：“为什么？你看看，不等她出手，你不是已经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