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应约来战(第1/2 页)
“大家也知道,那个与千山动手的年轻人,是萧姑娘的救命恩人,从这点来讲,我6家就不应该再找其麻烦,而且,6某也曾阻止过小儿千山,严令他不能再行动手。”
6成鼎背着双手,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但是,千山怎么说也是玄天剑宗器重的弟子,纵然我6某人可以不计较这些,但是,他却不能坠了师门的名声!”
“所以,无奈之下,我只好想出了这个权宜之法,让他两人公平的打上一场。当然,这场战斗还是要点到为止,至于谁输谁赢,这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么一来,我也好向玄天剑宗做一个交代,所以今晚,特意请大家来做个见证,6某这么说,相信诸位都应该明白了吧。”
他刚说完,就见一老者起身说道:“6家主此言甚是,令郎的师门,怎么说也是云霄城地面上数一数二的大派,弟子被人欺辱,自然不能装作不知,这样公平的战上一场,的确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此人一身黑衣,面容枯槁,苍老的眸子中不时闪过丝丝厉芒,正是苍林武院的院主,卫不虚。
6成鼎对卫不虚拱手笑道:“多谢卫院主谅解。”
海无涯轻捻白须,皱眉道:“6家主,听闻令郎今年只得二十一岁,却已经有了合元上境的实力,是么?”
“呵呵,小儿不才,确如海院主所言。”6成鼎抱拳微笑,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傲然之意。
“可是,据老夫所知,救下萧姑娘的那个年轻人,实力只在聚灵上境,与令郎相比,差了不少,今日这场对决,双方好像有些不对等吧。”
这件事的始末情由,海无涯早已知之,他自然明白6成鼎的心思,搬出玄天剑宗,一来,是不想明着得罪萧不凡,二来又可以向众人显示自家的实力,同时告诉大伙,他6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就算是城主,也要让其三分。不得不说,这6成鼎的野心还真是不小。
可是,海无涯心中纳闷,这6成鼎是不是老糊涂了,要是换做别人,他这么做也就算了,可萧不凡岂是一般人!且不论城主本身的势力人脉,光是天山的那些高手,就足以碾压玄天剑宗。
萧雪柔是天山圣后最疼爱的弟子,她又岂会眼睁睁的看着爱徒受人欺辱,此人的一身修为惊天彻地,已达化境,据说还有些不讲理,要是那丫头请来这尊杀神,只怕她一人就可以把玄天剑宗杀个鸡毛鸭血,片甲不留!一个小小的6家,有何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莫非……这老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成?
“海院主此言差矣!”
见海无涯这么一说,6成鼎笑容微敛,说道:“之前小儿千山曾经受伤,就是这个年轻人所为,要说实力相差太多,这个恕6某不能认同!不然,他怎么可能伤到小儿?照我看来,一定是他故意隐藏实力,否则,他怎么会在小儿亮明身份之后,依然敢出手?这岂非说明了他有和小儿不相上下的实力么?”
场中众人,大多数不明白事情的详细,此时听6成鼎这么一说,均觉有理。
萧不凡说道:“6家主,刚才你说,此番两人出手对决,要点到为止,不知此话可是当真?”
“自然当真!”6成鼎笑道:“萧城主放心,既然这个少年对萧姑娘有救命之恩,那6某说什么也要给萧城主一个面子,此战不论胜负,我也算是给了玄天剑宗一个交代,自然不会再对他如何,可是……”
“可是什么?”
“呵呵,所谓刀剑无眼,两人相斗,难免会出现些须失误,要是受了伤损,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萧城主,你说呢?”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6千山被对方所伤,也是正常的了?”
“这个自然!”6成鼎似乎早有准备:“要是小儿被伤,哪怕是断手断脚,也只能怪他自己学艺不精,与人无尤。”
萧不凡冷笑道:“看来,6家主还真是大人大量!”
“萧城主过誉了!”6成鼎自然听出了话中的嘲讽,但他并不在乎,同样冷冷的回答道。
这时,卫不虚问道:“6家主,不知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老夫还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一派的青年才俊,居然和令郎的实力相当。”
6千山接口道:“卫院主请稍待,我想,他应该就快来了。”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见道缘与雷落并肩一起,出现在了东边的光影里。
看清了场中的情形,雷落低声骂道:“这混蛋搞什么,怎么这么大场面!”
这些人里,有城主萧不凡,云霄武院院主海无涯,苍林武院院主卫不虚,青枫武院院主白如甲,离院院主罗章,再加上6家和另外两家世家家主,可以说云霄城内响当当的人物差不多全部到齐。
他们久居高位,气势自然不凡,雷落顿时感觉无形的压力迎面扑来,如大山一般重重的压在了心头。
道缘走到场中,对众人施了一礼,随后看向6千山,说道:“道缘言出有信,应约来战。”
萧不凡看着道缘的表现,心中暗暗点头。
海无涯却有些惊讶:居然是他!
其他人不认识道缘,见他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居然能伤到合元上境的6千山,不由心中微震。
6成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向座位,在与6千山擦身而过的时候,暗暗使了个眼色。
6千山点头会意,他双手抱剑,缓步来到道缘面前,冷冷的说道:“你架子还真是不小,让这么多人等你!”
在众人眼中,一身白衣的6千山自信满满,战意十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气势不凡。
而道缘,衣着普通,神色淡然,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悲喜之色,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就像是波澜不惊的一汪深潭,宁静而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