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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明义(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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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层层暮鼓声,一声一遍尊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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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喝羊汤的时候,邓属被仆人叫了出去。待我们几人喝完汤,邓属才进来。萧秀忙问他:“证实了吗?”

“嗯!”邓属点头肯定道。

我不解,问道:“什么?”

邓属对我作揖,答道:“上次我们盯着的细作,进入长安后,在客栈盘桓两天,之后与另一伙人见面。在见面后的当天夜里,联系了李浑。李浑与他们联系后,没有做出什么异常举动。直到昨日,李浑才差人送信去十六宅的杞王府,夜里与杞王的人见面了。为了防止有误会,今日让盯着杞王的人核实。刚刚送来信,说收信的确是杞王的身边人,而且那人今日一早就与杞王禀报了这件事。所以,可以确定,与尚恐热联系的人,就是杞王!”

“杞王?”我眉头一紧,遂百思不解道:“他为何要这样做?是刘玄靖替他谋划的吗?”

“我们也翻查了刘玄靖与杞王来往信函的备录,其中没有提及此事。若真是刘玄靖的谋划,应该是我们监视以前的事了。”邓属对我回道,接着大口喝起了羊汤。

萧秀听罢,接过话说:“若想知道是不是他,过几天就清楚了。李浑既然已与杞王说了,若真是刘玄靖主谋的,那杞王定会与他商量。不过他们与尚恐热勾连的意图,确实值得细想一番。按理说,杞王是皇长子,又有鱼弘志和李德裕撑持,尚恐热能给他什么呢?更何况,与尚恐热勾连的风险极大,若被人察觉,捅到朝堂上,他的前程就完了。他用得着这般冒险吗?”

“无论什么目的,这样的事都不该做,也不能做。私通外敌,无论何时都是不可饶恕的。杞王若真与尚恐热交易了什么,不用我们出手,只要有人举发,别说朝堂,就是百姓也不会答应放过他。”我对萧秀回道。

萧秀听完我的话,点点头,接着转过身对邓属说道:“你继续盯着他们,若有情况及时报来。对了,人手还够吗?”

“有些捉襟见肘,若再有新目标,只怕分不出人来了。”邓属答道。

萧秀想了想,对他回道:“那就将郑滑那边的人调过来,周墀所辖的地方,目前不会有大事。你只管发信过去,父亲那边我会去信跟他说明情况。”

“诺!”邓属答道。

邓属喝完汤后,马新莹和珠玑就忙着将碗筷收拾起来。等摆上棋盘,我问萧秀道:“萧兄,崔珙贬黜之后,吏部可有合适的人接管?”

“吏部···吏部侍郎卢商,老成持重,能把控局面,尚兄不必担心。”萧秀边落子,边答道。

我手中捏着棋子,在将落下之际,抬头问萧秀:“卢商?他与工部尚卢弘宣是本家?”

“对!同属范阳卢氏,但两人的性情却迥然不同。那日尚兄提及此事,我便留意了一下,权衡再三后,定了卢商。最重要的是,卢商不像卢弘宣那般喜欢钻营。他在崔珙手下,虽对李德裕多有亲近,但为人还算正派,没听过有偏私舞弊的事迹。若尚兄对他有所顾忌,我再想想,找个替代之人。”萧秀对我解释道。

我落下棋子,回萧秀道:“不用,就他吧。掌管一部,人品为先,至于出身,他虽出于范阳卢氏,将来卢弘宣也不会善终,但我想他还是能公私分明的。就算不明,崔铉、崔珙出事后,对于五姓七望的其它诸家,也有十足的震慑力。因此,卢商不会擅动。再说,他身居吏部侍郎,崔珙被贬黜之后,由他接管吏部,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我看,就不要找别人了,我们注意些便是,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嗯,那就定他了。我们也不用做什么,饶阳公主和鱼弘志对吏部尚一职,必会争执不休。皇帝难以择决之际,便会去问询李德裕。年节将近,各级官员的考评迫在眉睫,李德裕是不会举荐新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接管吏部的。要想吏部不乱,他自然会想到让一向稳重的卢商来主持大局。说到年节,过几天我想在东院开辟一块地方,用来给园内,在长安回不了家的大伙儿,进行腊祭。”萧秀盯着棋盘,手里举着棋子边落下边说道。

是啊,腊月的头等重要的事情便是腊祭了。这么多人,在这园内回不了家,若能遥祭一番,也算心意。我便对萧秀回道:“好事儿!若能遥祭一番,也算尽了些心意,对先祖神灵虽未全孝,多少是一点安慰。那些家在长安的,就给他们放假回去各自腊祭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不能集中在一天。这几天,让他们分批回去吧。至于无法回家的,我等就只能在此遥祭了。至于仪程会简单些,扫墓是做不到了,像焚纸钱、祭神灵还是可以的。对了,还有诵哀表,不知尚兄可有哀思之人,我一并写入表中?”萧秀抬头问我,伸手去棋笥中拿棋子。

我看着棋盘,落下子,心中五味杂陈,装作不经意地对萧秀回道:“哀思之人太多,就不一一写入了吧。心中若真哀恸,诵表时都能泛起,又何须写入,诵出呢?”

“你们在说啥呢?咋看着像秋天雨夜没赶上看昙花一般,这么伤感呢?”马新莹拉着珠玑,此刻走过来,对我们跪坐的三人问道。

我抬头,看他与珠玑跪坐下,笑着对萧秀说:“二位姑娘来了,萧兄不妨问问他们可有想写入表的人。”

“啥表啊?”马新莹追问道。

我见萧秀一皱眉,落下子,盯着棋盘,便知他不想理会马新莹。为免尴尬,于是我接过话,回马新莹道:“我们在说过几日,去东院为难以归家的人,举行一场腊祭,以解哀思。腊祭上有一场诵哀表,不知二位姑娘可有想写入哀表之人?到时可诵读出来,以慰天灵。”

“诗岚微不足道,岂能识昧高卑?若忝入诵表,想必先祖在天亦感惕然。先生高抬,诗岚敬谢,却不敢领受,万望见谅!”珠玑毕恭毕敬地对我答道。

马新莹一撇嘴,也说道:“是啊,你这不是难为人么?!入表诵读,我们哪里有那个福分,自己在心中念念就好了。”

“既然两位姑娘,皆卑以自牧,我看尚兄就不必强求了。”萧秀这话既是圆场,也算是正式堵住了马新莹和珠玑的嘴,当然,还有我的嘴。

我不知道萧府有哪些规矩和习俗,只是觉得这对他们有些不公平,可又没办法改变他们的想法。于是,我便叹道:“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其实······”

“其实你心里,看着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对吧?可腊祭是多么庄重的一件事儿,小先生岂可如此儿戏?”没等我说完,马新莹便打断我道。他一边偷偷瞟我,一边低着头,红着脸,有些羞涩又有些责备地娇声说道。

“新莹!”邓属低声喊了马新莹一句,欲阻止他。

马新莹看了邓属一眼,努努嘴,便不再说话了。

珠玑在一旁,接过话说道:“我自知先生是好意,平日里对我等一视同仁,是我等的恩遇福泽。但这件事毕竟不同寻常,有所区别是应该的。”

“好!是我错了!不说了,不说了,下棋,下棋!”我笑着对马新莹和珠玑故意说道,接着看向棋盘,放下一颗子。余光里,看到珠玑也微微一笑,好看极了。

这时,萧秀突然问珠玑道:“对了,诗岚姑娘的伤,能否痊愈?按照以往的俗礼,伤疾之人,不可参加祭祀。腊祭那日,还需自行规避。这些,姑娘可夙知?”

“自是知晓的,不过诗岚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在即。不知,腊祭定在哪一日?”珠玑回道。

萧秀答道:“腊月初七,就是‘岁终大祭’的前一日。”

“到那时,应是能痊愈的,请二公子放心。”珠玑继续回道。

萧秀对珠玑点点头,接着看向马新莹,盯着他的手,犹疑地说:“你的手······”

马新莹一脸委屈,夹杂着无奈,右手握住左手被包扎的大拇指,默不作声。我实在心疼,便试探着说道:“新莹姑娘的手,只是无意之失,又不是恶伤,不能算凶事吧?当可以参加腊祭的,萧兄觉得呢?”

“也罢!在此处行腊祭,就不那么考究了,你也跟着参加吧!”萧秀听完,对马新莹说道。大概在萧秀看来,在那日将马新莹一人落下,也于心不忍吧。

珠玑微笑着看马新莹,而马新莹则还是默不作声,不过脸上已经展开了笑容,羞红的脸蛋在瘦小的身躯上,像极了绽放的杜鹃花。我也稍微得到一些宽慰,随后转过脸,继续下起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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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的中午,用过午膳后,回到房间正准备小憩,却听仆人急匆匆来报说郭靖节登门。我刚躺下,也不得不起身,去到门口迎候。

不一会儿,只见郭靖节领着一个侍从过来,侍从的手中拿着一个食盒。在远处,就听见郭靖节对前面引路的仆人说:“都到这里,就用不着你引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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