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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密会(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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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无心知密事,出门对面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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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看什么呢?”马新莹不知何时来到身旁,突然冒出来的这么一句,让我从对郭靖节的深思中回过神来。遂笑着回她道:“没什么,姑娘可有寻见心仪之人?”

只见马新莹抿着嘴,皱着眉头说道:“哪儿有那么快,且容我先仔细瞅瞅。”

“先生、公子,第三层的入口在里面,需破一题方可上楼。”珠玑一边对我们说着,一边在前面领着路。环顾四周,有对诗、有弹曲、有赏花、有对弈的,有些眉来眼去频传情,有些羞举纨扇半遮面······片刻,来到入口,竟只有寥寥数人在盯着棋盘。再走近一看,方知其中缘由,这题中出现双征之局,需弃其中一路。但若弃了一路棋,此局必败。

围着棋盘的几人都皱着眉头,没见有舒展之意。而一旁出题者,紧张地盯着众人,萧秀眉头稍皱,而后又稍展。过了片刻,见我与萧秀依然盯着棋局,马新莹不耐烦地拉着珠玑就四下逛去了。过了半晌,见依然没人能解此题,而后就听那出题人用磕磕绊绊奇怪地语调说道:“哈哈哈,想不到大唐朝也无人能解出王子殿下出的题,王子殿下万岁!”

“倭国人?”旁边一位看棋盘的监生问道。

只见那人吹胡子瞪眼,生气地磕磕绊绊争辩道:“是日本人,日本是大唐天子所赐之名,非倭国也。听说大唐高手众多,王子殿下特派在下带题来此,不过今日看来,大唐也不过尔尔。”

“倭奴休狂!”萧秀呵斥道,接着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放下一颗白子,这一子举重若轻,拥千钧之力,使得棋局豁然开朗,腹中两块白子被征的危险顷刻解除,形势出现大逆转。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日本人,此刻瞠目结舌地望着棋盘,暗暗称奇。遂对萧秀作揖行礼道:“阁下可是皇帝陛下的棋待诏?”

萧秀轻蔑地笑道:“哼,非也!”

“那请问阁下高名上姓?”那人继续问道。

“我不过无名之辈,如我之人,大唐何止千万,又何须知道姓名。此刻,我等可否上楼了?”萧秀对那人说道,语气平静而淡定,无半点傲慢之气,却在言语间充满了自信和警示。家国之争,荣辱之事,我若是有萧秀的棋艺,也定是不容外邦之人在大唐如此嚣张,就算那时我真是大唐唯一能解此题之人,也要告诉他,我大唐能人异士众多,让他休做轻蔑之态,保持敬畏之心。我猜萧秀也定是如此想的,方才如此行事吧。

“当然,阁下乃解题之人,我等岂敢说半个‘不’字。阁下今日在此的花销,全算在鄙人身上。”那个日本人毕恭毕敬地一边行礼一边说着。

萧秀随后邀我和邓属上楼,连看都没再看那日本人一眼。我看着那日本人,一直毕恭毕敬地行着礼,便与萧秀、邓属开玩笑道:“那人,好像条狗!遇到生人,便狂吠。被打败后,就夹着尾巴俯帖耳。”

“先生这样一说,还真像。”邓属在后面一边上楼,一边扭头看了那日本人一眼,附和道。

“哼,”萧秀在前面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蛮夷外邦,多未经教化,只知畏强凌若,岂知‘气节’二字。”

“气节”,是啊,我泱泱中华与蛮夷之区别,不就是任何时候都不曾丢掉的气节么。我们可以隐忍,但绝不屈服,我们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哪怕是面对最强的对手,我们也会直视对方的眼睛,绝不会低下头臣服,这便是气节。这也是我华夏民族虽历经几千年,却依然生生不息的原因所在。就算丢了天下,也不能丢了傲骨,哪怕卧薪尝胆,也要挺直脊梁。于己可忍,于家不能忍;于家可忍,于国不能忍!家国,是深深植入华夏民族骨髓和灵魂的不可侵犯的禁地,是可以用生命去守护的。我们放弃所有退路和利益,选择勇敢地面对一切,去守护我们的家国,哪怕粉身碎骨,也会前赴后继,那些蛮夷会认为这是“傻”,只有华夏人才懂,这是我们的“气节”。人亡无可惧,身后还有千千万人,可若是“气节”丢了,那我的民族才是真的亡了。这个道理,若非生于华夏,长于华夏,是很难懂的······

“江山万里无声色,笃论高言震洛阳。欲问人间钓鳌客,千夫尽望风月人。”思绪被一个声音打断,跟着萧秀上楼后,只见一生装扮,素衣白袍之人,一边对我们作揖行礼,一边接着说道:“凌烟才子尚风月大驾光临,‘吟风楼’蓬荜生辉,赵秦有失远迎,万望海涵!”

“金碧辉煌、逸客满堂,岂是蓬荜;层层相迎,处处绝景,哪里有失?赵掌柜何须多礼,可否容我等先行落座?”我见状赶紧回礼,同时与他说道。

“雅间早已备好,几位请随我这边走。”赵秦一边说着,一边将我们引向一间拉开门的房间。一边走着还一边跟我们介绍:“这一层,已是许多年都未有人能上来了,想着上次还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长,细算来,”他来到门口,停下脚步,思忖片刻接着往门内走,同时说着:“嗯,约莫已十年有余。”

“依着方才的题,莫说十余年,哪怕上百年也未必有人能解。今日若是不萧兄在,尚某恐也无缘上来。”我一边跨过门,一边接过赵秦的话说着。

“其实题是每年都变的,琴棋画,一年一样,只是大多数人贪恋二楼美色、美景,都不想上来,而那些想上楼来一看究竟的,却往往实力不济。”这时赵秦在早已铺设好的案前站立,指引着我和萧秀入座:“请几位落座。”

这时萧秀边坐下边接过话说道:“是啊,早知道这第三层是如此模样,我也懒得上来。不过既然来了,那不妨请赵掌柜明示,这第三层到底有何不同?”

“要说这第三层的不同之处,便是几位可以邀楼中之人上来叙谈了。”赵秦一边招呼仆人端上酒水点心,一边答道。

“楼中之人皆可邀来吗?”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入楼时不知几位可有细看屏风,屏风上便有‘入此楼,遇贵客之邀,不可拒’几个字,只是写的有些小,但常来此的人,当是知道规矩的。”赵秦十分肯定地答道,接着说:“不知凌烟才子想邀何人呢?”

他这样一问,倒是把我思绪挑了起来,便想着是邀郭靖节上来还是邀李商隐或者杜牧,随手就拿起了身前的杯子,一闻竟然是酒,还是很烈的酒,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便随口说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烈酒?呛人得紧。”

“哈哈,尚大才子怕是平日里很少饮酒吧?”赵秦大笑道,接着跟我解释说:“此酒名为‘万花绿’,虽有些烈性,但算不上最烈。”

“还有更烈的?”我虽听过‘万花绿’,但不知道如此烈性,不禁好奇地问道。

“比此酒烈的,当属‘万花红’!‘万花红’便是在‘万花绿’的酒中,加入西域葡萄酒和马奶酒,之后通过一些工艺将之提纯,如此,再经筛选,去除异味或未成酒香的,最后剩下的才可出窖。”赵秦继续说道。

我见他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说着,便笑着叹道:“如此好酒,只可惜尚某是无缘一品了。”

“怎么?阁下何处此言?”赵秦此刻倒是显得有些紧张了,关切地问道。

“哦,尚兄身中‘醉梦令’之毒,无法饮酒,还请赵掌柜取些茶水来。”萧秀在对面接过话,解释道。

赵秦听罢,一边示意仆人换掉酒,一边说道:“‘醉梦令’?听说此毒无药可解,阁下还需珍重才是!对了,不知二位可有欲请之人,鄙人也好下楼做些安排。”

没等我细想,就听萧秀接过话说:“那就劳烦赵掌柜请杜牧之和李义山二位上来。”

赵秦点点头,待赵秦走后,我便问萧秀道:“萧兄为何要同时邀请这二位?是跟杜悰之事有关吗?”

“嗯,他们分属‘两党’,想让他们共处一室,恐只有此地了。所以还望尚兄见谅,来之时未曾道明。”萧秀跟我解释说。

我虽心里有些埋怨,但萧秀毕竟也是在为我奔波,所以又无从说起,便只好笑道:“萧兄又见外了,你我之间有何见谅不见谅的,我知你心意。其实,他们二人名满天下,我早就想见见了,只是以前无缘相见,今日有此机会,还要多谢萧兄呢!”

“见自是见得,但不可深交,此二人,难为挚友。杜牧世家出身,持才傲物,却又慵懒,痴迷酒色,难成大器;而李商隐出身微寒,虽有诗才,却无政才,谦恭过甚,主见不足,容易被人左右。”萧秀接过话说道,似是对他们很了解的样子。

见状我便问道:“此二人,想必‘千机堂’也是有记录在卷吧?”

萧秀此刻倒是流露出一丝笑意,答道:“这是自然,否则我又如何知道的如此详尽。其实天下才子,十之八九,都会追录在册,更何况此二人名气甚嚣,自当留意。只是越了解越觉得失望,这些人才子,大多格局太小,或是胆小怕事,也有引经据典针砭时弊的,但都只慷慨激昂,却无实策。所以,待他们来了,尚兄可否不谈韵事,直言杜悰?”

“好!”我满口答应萧秀,其实心里是有一丝遗憾的,但听罢萧秀这样说,猜想大概他是不想在杜牧和李商隐身上浪费时间吧,毕竟他们都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

思忖之时,就见那个清瘦素衣之人来到门口,躬身作揖,而后就见萧秀起身回礼道:“义山兄何须多礼,快请入内落座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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