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隐人胖子(第1/2 页)
“这把刀淬火锻打的时候加了特殊金属,所以能这么薄却坚韧无比,锋利又不易折损,但是表面抛蓝没有做特殊处理,如果表面用白磷处理就会变成惨白,刀会更加耐用。而这种特殊金属有致命毒性,轻则导致伤口溃烂、经久不愈,重则慢性中毒致命!今晚我就想办法把刀里的毒性提取出来,明天你就可以给吕虎上药用了!”
楚牧野说完把刀收起来,藏在自己的衣服里,他盯着吕豹,只见吕豹脸上表情游移不定,又说:“男人中毒后会损伤神经,到时会丧失男性能力和武力,变成废人一个!”
吕豹目光闪动将信将疑,楚牧野也没再做过多解释,揣了刀,端起小碗乌血径直走了。
摸黑回到吕百岁家,吕百岁正蹲在灶台前扒拉一碗黑乎乎的饭,昨晚洗澡的女人不见了踪影。
老头并没有搭理楚牧野,头也没抬,在昏黄的油灯下蜷缩着身体,被世界遗忘,他也地抵拒世界。
昨晚老头给**洗澡,此时不见了她的踪影,他急忙回到自己屋子,摸黑在炕上一摸,果真又摸到了温暖的肉体,鼻子闻到一股清香。
她又回来了!依然沉睡不醒,不出自己的所料老头昨晚就是给她洗的澡,心中一阵恼恨,转身出了房门,一脚踹开吕百岁的房门,怒道:“你对那女孩子做了什么?”
吕百岁慢悠悠地坐在炕沿上,混昧的的灯光下一张老脸表情狰狞。
楚牧野跨步走进房门,今天这该死的老头再不说个情况,继续窝藏和猥亵少女,他想就此捂死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老头遽然抬脚,随脚飞起一件黑乎乎的东西,“啪”一声砸在他的脸上!
砸的飞快,劲道奇大,不容楚牧野反应过来就实实在在砸在了门面正中,楚牧野后仰倒了下去,手臂碰到门框,下意识一把抓住它,稳住身体!
他眼前一阵昏花,摸了一把鼻子,摸到了一手血。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破鞋,趿拉在老头脚上的破鞋,散发着一股酸腐的脚臭味。
“我不想欺老!”他擦着鼻血,强按下心中的怒气和捂死糟老头的冲动,“但是你再老不要脸休怪我不客气!”
吕百岁阴笑俩声,声音如夜枭,身形一晃瞬间就欺身到楚牧野面前!
楚牧野大吃一惊,完全没想到猥琐、古怪的老头有如此敏捷的动作,老头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啪啪几个耳光扇过来,掌掌生风!又起身一脚,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楚牧野在雪地上滑行三米左右才停住,彻底被打懵了,停顿了会,忍者下身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老头狠狠地说:“想活命,就滚回去!”
说完转身进了门,咣当一声关了房门,未久便熄灯睡觉去了。
山夜黑的早,晚上更是无事,村民习惯早睡早起,老头丝毫没有将楚牧野放在心上。
楚牧野信心倍加受挫,没想到一个糟老子居然有如此身手,差点一脚把他踹出翔,灰溜溜地爬起来钻回自己的房间。
对身边的**也没心情再琢磨,村里一个不起的老头都如世外高人,其它人更不知深浅,看来还尽早溜走才是上计。
睡前再次想了想慕云,看来她似乎不在村中,他安慰一遍自己,便很快睡着了。
零点后准时醒来,又做了一次相同的梦,狐狸吃鸡,猫头鹰当看客,滑稽!
俩夜相同的梦,隔了一晚没做,第四晚再次重复,说来也奇怪,天下从来没有重复一个梦的人,千载难逢的事都让他碰到了。
出门偷听了会吕百岁,闻其鼾声正浓,溜到木棚里,一把捏住那只母鸡的脖子,另一手抓住它的翅膀,母鸡一声未吭就被他逮了正着,掖藏在衣服里,悄声来到村路上。
今晚阴天,月亮藏在云后,黑沉沉的天空下黑水村静寂的没有一点声响。
不知道吕豹是否出去偷女人去了,现在紧要的是与黄云飞会面。
白天已看过河槽里那尊巨大的白色石佛,位于河道南岸前山之北的山麓下。山麓开垦成一片田地,当中一条小道蜿蜒通向高山而去,山麓上方却是巨石山崖,崖体碾压变裂,巨大石缝犬牙交错,形成迷宫样的地形,远远瞧见一座小庙正对黑水村建在一块巨岩上,之上的山体再无可攀,悬崖绝壁,顶上的岩石和积雪随时摇摇可坠。
山麓为山体滑坡下来的泥石流形成,可耕地有限,这个河道确实为裂缝形成,而黑水村所在位置则像裂谷边缘上砸出的一个坑。
河道的积雪楚牧野已做过迷踪样的处理,于是径直来到石像下边,白色石像在黑夜中前后俩张光秃秃的脸面对东西方向,无声、肃穆,莫名地令人有种紧迫感。
黄云飞早已隐藏在附近的岩石后,他观察良久,确定是楚牧野后,低声骂道:“你怎么才来,老子都快冻僵了!”
他爬起身来,伸手将旁边一拽,一个胖乎乎的人影被拽了起来。
岳怀瑾哼唧地说:“轻点,轻点!”
他身形胖得像个球,现在走一步路都喘气,浑身软绵绵地靠在岩石上。
楚牧野奇怪他们团队当中怎么有这样的一个人,和这样的胖子在一起绝对是个累赘。
“带吃的来了吗?老子快饿死了!”
楚牧野掏出怀里的母鸡,母鸡已被他捏的窒息死了,递给黄云飞,说:“绝对的高蛋白,这地吃个鸡都是山珍海味!”
他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对岳怀瑾说:“胖叔,今晚我们得大干一场,你能跑动吗?”
岳怀瑾哆嗦着身体,闻言立即摇着脑袋说:“不行不行,我要快饿死了,根本走不动,你们弄你们的,我还是藏回去给大家烧鸡吃。”
黄云飞气急反笑,骂道:“好好,弄你狗日的鸡肉去,我们走!”
他把死母鸡抛给岳怀瑾,转身就走。岳怀瑾嘟囔道:“你以为我能有你的身手?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我才不想去呢!”
他抱了母鸡,饥不择食地一口向鸡头咬了下去。
楚牧野恶心地说:“生肉都敢吃?”
岳怀瑾吐了一嘴鸡毛,鸡头已被咬掉,俩手撕扯羽毛,说:“有什么不能吃的,饿得快死时候生蛆都能吃!”
“吃你妈的头,你去死吧!”黄云飞走出老远狠狠地说:“不管他了!”
楚牧野系紧鞋带,拉起岳怀瑾说:“走吧,找个地方给你暖和暖和,顺便把鸡弄熟了吃,这地方一生火,对面黑水村的人立马杀了过来!”
岳怀瑾打了个寒颤,抬起头无辜地说:“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