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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那年冬天里有一场血(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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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第一件事情是敲开了奶奶的门。

敲了好一阵子,莫妮卡才不耐烦地打开。“你不知道老年人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吗?敲什么敲,有本事去敲你媳妇的门。没出息,把老娘的美梦都吵醒了。”

莫妮卡一如既往的老顽童,她又再调皮了。

我很严肃地看着她,让她有些不太适应。“大清早的,你这孩子是吃错药了啦?怎么绷着个脸?”

“奶奶,我必须要跟你谈谈。”

我撑在门楣上,不让她关门。她悻悻地问道,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她知道我在说什么,老脸一红,乖乖地把门让开,让我进去说。

她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拉开老旧的抽屉,照着镜子,一丝丝地瞅着自己脸上微微露出的皱纹,眉毛很快皱成了小山丘,不住地叹息道,老了啊,岁月是把杀猪刀啊,你看看我这满脸的褶子.....忒吓人吧,都快变成了活生生的蚯蚓。

我没有回答她,直直地从镜子里盯着她。看得她有些心慌了。“我不再做了,行了吧。就你这个孩子事情多。”

她是在故意敷衍我。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她的话,让我很生气。我长长地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吐出了昨夜埋在腹部里的浊气,放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见我不依不饶,知道这回我这头倔驴是铁了心了。只得转过身来看着我说,我说我好奇,你信吗?

我被她气得,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自己信吗?”

她也笑了起来,嘿嘿地说道,鬼才信。

良久,她严肃地搓了搓有些笑僵了的脸,方才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既然你如此坚持地想知道。作为我唯一的孙儿,你也有这种权力要求知道真相。那么奶奶就告诉你吧,但那真是个不堪回首的记忆啊。这么多年,它就像一个噩梦,始终折磨着我。

很快,她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那年的雪啊,特别的大。纷纷扬扬的下个不停。把加利利湖和死海都冻僵了。

那时候,我和你爷爷新婚不到一年,刚刚生下你的父亲——弗兰茨.海宁。“知道为什么给他取名叫海宁吗?”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是因为我和你爷爷的祖籍是海宁的。那里有条江叫钱塘江,有着千百年来很出名的自然潮汐景观钱塘江大潮。我们给他取这个名字,是想让他记住我们的根。

你爷爷,你应该知道一些。他叫弗兰茨.海洋。弗兰茨,是我们来到这个地方,随机抓阄,给自己取的姓氏。我们家其实是姓海。至于你为什么,没有按照姓氏来取。是因为我始终认为,既然我们选择了这个地方,就应该融入这个地方。她突然呵呵一笑说道,长生这个名字,其实也是我翻开字典,从里面随机抽出来的。这就是命啊,长生!上天注定了你该是这个名字,就是这个名字。我也没有办法。

那时候,你的父亲才刚刚八个月。大冬天地我抱着他,就站在你现在住的那个房间的窗户旁,使劲地瞅着加利利群山。每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等他回来。都快变成望夫石了。

那时候,你爷爷还是一名交流学者,他的老师在从事相对论的研究。你爷爷,是个很聪明,很了不起的人。这辈子我能够嫁给他,是我这一生中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也是最美的一件事情。

因为太出色,他很快被他老师招募到一个项目中,负责该项目的执行。为了尽快出成果,你爷爷没日没夜地埋头在实验室里搞研究,几乎很少回家。但他没有想到,他的老师会背叛他。他被他利用了。他所负责的这个项目其实是极端邪恶组织暗地里资助的项目。

项目研究成果出来以后,你爷爷就感觉他的导师不太对劲。就暗地里打了埋伏,没有把完整的数据成果交给他。没想到,很快就触怒了他背后的老板。他们威胁他,让他交出全部资料。但你爷爷怕他们会伤害我和你的父亲,便暗地里加入到了特殊使命局,以寻求保护。

特殊使命局将你爷爷带回了位于加利利群山中的黑十字中心。你应该去过那个地方。迪雅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但没有想到,极端邪恶组织买通了特殊使命局的人。

那天,夕阳染红了加利利群山上的白雪,他们抢走了全部资料,无情地杀害了他。

当我背着你的父亲,赶到现场的时候,血啊,一片鲜红的血染红了周围的白雪。

他死得很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完整的。“他们居然对他施行了千百年来人类最残忍的酷刑——凌迟。”莫妮卡说道这里,惊恐地一把抱住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们一刀一刀地将他割成了碎片,只剩下白深深的骨头,摇摇晃晃地挂在那用木头做成的黑色十字架上。”我实在是无法想象,那将是怎么样恐怖残忍的画面。我抱着浑身发抖的莫妮卡,连忙安慰她,奶奶,已经过去了,过去。

“不,没有过去!从来没有过去!”她擦干了眼泪,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冲着我无比激动地叫道,没有过去,永远都不会过去。

“我背着你的父亲,弯着腰,走在那被血水浸透了的雪地里,一片一片地将你爷爷身上的肉,内脏,肠子连着骨头,一块一块地捡起来装进了黑木匣子里面。你能够想象吗,你爷爷有米的个子,200多磅,装在木匣子里面还不得一个纸箱子的容量。”“你相信吗,你能够想象吗?他死得有多惨啊,死得有多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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