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匪情和晚会同步
蒋秋鸣站在卡车上听村委会主任说土匪分两路一路已经扑向工厂区,还有一路在前方不远处看情况是准备向指挥部方向。蒋秋鸣让卡车散开用机枪封锁道路,自己带着民团队员从后面包抄土匪,在村委会主任带领下从田埂上直插土匪的后方。
刘大炮带着二十多人躲在路旁一处树林后,等工厂区那边响起枪声,指挥部人员支援工厂区时从后面夹击。
坐在树林旁的刘大炮对张永福说:“这次得手少不了你好处,看天汾这工厂估计油水不少。”
蒋秋鸣虽然是一介生不过这次显得异常果断,看人员在五百米处散开围住了这片树林后大喊放枪。陆续响起枪声,民团队员按着操练的步奏弯着腰向前跑去二十步蹲下举枪再次射击后继续往前,刘大炮被打晕了转眼身边死了七八个弟兄,躲在树后指挥着手下反击。
反击的枪声一响民团队员趴在田地里用步枪对准有火焰的地方齐射,因为民团是呈弧形包围树林的躲在树后的土匪很难得到死角,看着身边不断的有人倒下刘大炮挥着手中的枪低声喝道撤。土匪们边回击边往路上撤退,蒋秋鸣不敢贸然追击怕土匪有埋伏。打了几排枪后靠近树林扔进去几颗*才发现土匪跑了。
带着民团往土匪跑的方向追去时听到密集的机枪声,工厂那边也传来机枪声和*的爆炸声。该刘大炮命绝居然迎着蒋秋鸣埋伏下的卡车方向跑去,卡车打开车灯射的他眼睛都睁不开随后就是机枪声刘大炮被机枪打的满身都是窟窿。等蒋秋鸣赶到时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不是喘气的时候留下二十人两辆卡车在此处扼守,蒋秋鸣带着其余的人登上卡车支援工厂区。进攻工厂区的土匪被履带拖拉机上的机枪压制在路边抬不起头,两个民团队员在履带拖拉机掩护下不时的探身用手枪回击着。
卡车车灯将土匪藏身处照的雪亮,架在车头上的机枪射着火链,车上的民团队员和员工纷纷跳下车举枪朝土匪射击。土匪们趴在地上无处藏身,想跑却被密集的子弹压制住无法站起身来。
远处传来敲击锣鼓的声音无数的火把往这汇集,蒋秋鸣担心村民涌来会伤及无辜,下令前排火力压制后排人员扔*。几十颗*翻滚着砸向土匪藏身的路沟中,爆炸声使得蒋秋鸣一阵耳鸣。
整个工厂区顿时安静下来,蒋秋鸣握着手枪带着人一步一步缓慢的接近路沟,路沟里传来短促的*声。两个重伤的土匪眼看活不了了,其余的横七竖八的躺在路沟中死了。各村的村民在村委会主任带领下举着火把敲着锣四处搜捕逃窜的土匪,十点多钟时在田埂下、屋后、水边共搜出六个土匪。
审讯很简单分开盘问得到一共四十三名土匪剩下的就是核对尸体,一直混乱中忙到夜里三点左右才核对清楚土匪一人不少。留下部分队员巡逻值守后聚集的人群散去,蒋秋鸣快步跑到指挥部的屋后扶住墙角翻江倒海的呕吐着,从没有看过杀戮的场面今天却指挥了一场屠杀。呕吐后腿脚发软坐倒在墙角下依着墙掏出一颗烟点抽着……
喝了差不多七八两白酒的胡楷,带着一帮客人在会议室喝茶等待礼堂收拾完毕表彰和抽奖。领事馆、公董局、工部局的来客是等待第三幕的舞会,每人领到一百元的出席费后显得很愉悦。
来宾人数也太多了会议室接待不下,三三两两在礼堂外聊着,阿黛尔和埃德蒙坐在一颗雪松旁的花台上,埃德蒙叼着烟听着阿黛尔说胡楷的发家史,冷不丁的问:“我的阿黛尔,你比我还关心胡楷,他是不是梦中想找的情人。说真心话我要是女人我也会迷上他的。”
法国男女在情人方面是全球最开放的,拿破仑能忍受他的皇后约瑟芬在他眼皮底下和情人鬼混,二十年代法国男人丝毫不在意自己妻子有一个或两个固定的情人并以此为荣。
“瞧你说的,埃德蒙我只是欣赏他的才华而已,一个年轻的男人能写章有自己独特的思维加上创造出一个这么大企业能不让人欣赏嘛?”嗔怪的回答。
“我的小阿黛尔,这回答意味着你想做他情人。”埃德蒙手搭在阿黛尔瘦弱的肩膀上。
“埃德蒙你别乱猜疑,你去和胡楷说一下我们下个月借他汾阳别墅度假一段时间。”阿黛尔推着埃德蒙上楼找胡楷。
“楷老弟,我家的小阿黛尔现在可是倾心于你,你好好把握。”看见胡楷埃德蒙上前就搂住他。
饶是胡楷经历很多事但被埃德蒙一语说破还是脸红起来,还好是酒后看不出异样。
“埃德蒙,楷有何德何能让夫人倾心,说笑了别拿老弟刷开心。”说着弯下腰捧起阿黛尔手亲吻一下说:“见到夫人很荣幸。”
“胡楷你别听埃德蒙胡说,他今晚酒喝多了醉话。我们上来是想和你借汾阳别墅休假的。”阿黛尔慵懒的说着话。
“欢迎之至。随时都可以去住我的主楼客房吧。提前给孙大明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那我们不打扰你了,客人很多你今天应该很忙的。我和埃德蒙四处走走,等舞会开始你可要请我跳一支舞。”阿黛尔知道胡楷受不了这刺激拉着埃德蒙走开。
人多好办事一会功夫礼堂整理完毕,胡楷早就说过他不在做抛头露面事,颁奖和抽奖是老伊和杨思亮主持的。奖励了各部门的优秀工作者后进入抽奖环节,普通员工上台在抽奖箱子里摸去号码,每出一个中奖者礼堂里会传出一片欢呼声。胡楷拉着卡罗塔手站在礼堂的拐角处和王长荣几个人在辨认幸运的中奖者是那个部门员工,老伊主持抽完奖不知从那里拎来一面锣用力敲了一下全场静了下来。
老伊倾身对着麦克风说:“第三场迎新年舞会即将开始,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乐队上台”礼堂里掌声响起灯光暗下来。又传来一声响锣声。
老伊喊道:“请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胡楷先生演唱一首歌曲作为今晚舞会的开始曲。”
礼堂里叫成一片,一首不行至少三首。老伊嘴咧开的像瓢一样笑着,扬手一敲道:“掌声有请胡楷。”
躲也躲不过去只有硬着头皮不能扫大家的兴,吉他老伊已经放在台上,乐队没有和胡楷商量直接奏起《花火》曲子来。
拨弄着吉他琴弦,粗狂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出:
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表演
包含所有荒谬和疯狂
像个孩子一样满含悲伤
静悄悄地熟睡在大地上
现在我有些倦了
倦得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
所以我开始变了
变得像一团滚动炽热的花火
看着眼前欢笑骄傲的人群……
唱完不顾台下欢呼声执意跳下台,乐队奏起《兴业青春之歌》转移了视线,四五百人齐唱这首歌造成的气场太强大了连胡楷自己也陶醉了。礼堂上方悬挂的彩色纸屑包砰的一声被压缩空气冲爆,礼堂里飘舞着各色纸屑在灯光下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