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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以大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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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悠悠的声音在天边飘荡。

长枪和宝剑在刹那间熄灭了繁华,就好像在空中走位风骚的蚊子被掌心捏碎一般轻松。

声音在二人的耳边炸开,手中的武器突然嗡鸣大作,失去了自身的控制,招式瞬间被卸去了干干净净。

“快走!”月蚀心中大骇,身子赶忙向后爆退,顺手抓住鬼刀的肩膀,浑身灵力振荡,就要向传来声音相反的方向飞走。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怎么也要见见我这个当家的吧。”声音二度传来,月蚀和鬼刀的脚步戛然而止,空间陡然凝结,方才因为海水升腾下落,这片天际沾了不少的水汽,声音悠悠传来,本该悬挂在空中的雾气正在飞速凝结,化成雪霜爬满二人的空间。

空间封锁,这本该是仙帝就已经领悟的天赋,但二位仙帝虽然心知肚明,但也知道此人虽然施展的是空间封锁,但其中蕴含的法则已经达到了天君之列。

而且就算是鬼界四位天君任何一位,也从来没有如此可怖的压迫感。

空间再度凝结,二人的眉梢都泛起了冰渣,就连嘴中吐出的白霜也在飞速的凝结,但即使这样,两人的眼珠子也是滴溜溜之转,可能这也是唯一一个能证明还活着的标志。

声音传来,樊阳喜形于色,手中的长剑在卸去了力道之后便抽回了剑鞘,向着远方弯腰抱拳,“天君。”

笑声传来,此人白衣飘飘,白发苍苍,但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他目光落在樊阳的身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多久没见,修为倒是精进了不少啊。”

“托您的福,你若是早来一时半刻,我还领悟不了这剑。”樊阳干笑起来,垂落的脸庞看不见表情,但话语中隐约有些不快。

天君摆了摆手,空间封锁瞬间化解,二人僵硬的身板也转了过来,对着天君拱手弯腰,倒是有三分的恭敬。

“月蚀仙帝和鬼刀明轩,有些耳闻。”天君嘴角带笑,一道白光闪现,细长的麻绳握在手中,向着二人递了过去,“我这个人向来讲道理,你们两个是自己来,还是我给你们绑。”

月蚀脸蛋腾了红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被绳子绑过,就算是鬼界的天君也没有这么对待过他,更何况要让自己来,顿时就咬牙切齿起来,“天君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吧…”

“嗯,对了,”天君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中的绳子倒是退了回来,但是另外一只手却探了出去,掌心一摊,从上绽放开了两朵璀璨的睡莲,接着掌心向二人轻轻一推,“我就是以大欺小。”

二人只感觉身子顿时僵硬,一股仙气钳着嘴巴张开,璀璨的睡莲化作一道白光从嘴中飞入,化为一柳甘甜在喉咙中划过,一路直下,直到丹田位置才刹住了车。

白光又化作了一个睡莲模样,根须死死的缠绕在丹田之上,二人的仙力瞬间封锁,不能运转一丝。

天君手中一甩,这麻绳就落在了樊阳的掌心,“你绑,这样我就不是以大欺小了吧。”

“可…可我不会啊…”樊阳手中拿着麻绳,脸上弯出了一副苦瓜模样,他从来就没绑过人,只挨过绑。

“瘟神殿的人不会绑人?”这回轮到天君纳闷了,好像头顶蹦出了三个大问号,“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么?亏你也算是我世侄。”

手中的袖子又振了振,他双眸一眯,望向殊台所在的方向,心中盘算一阵。

“世侄,赶快去鬼界帮助镜姬,我总觉着事情不简单。”天君自顾说着,脚下功夫不减,他并没有的等着樊阳做出回应,而是脚尖再次踏在风尖上向远方飞去。

正是殊台方向。

________

舒怡阁,紫棠肉身所在的寝宫,凡间宋朝公主宋灵儿的闺房。

宋栎所谓一国之君,虽然心中有挂牵,但并不是孩童,总要陪伴在家人左右,在他心中,这天下就是家,百姓就是家人。

镜姬二人走后,不到一个时辰就回了宫。

所以此时府中只剩下两位正主,宋宣和凤蝶仙王。

殿中格局有些古怪,满屋子已经贴满了符咒,黄纸朱砂字爬满木窗,就连地面上也已经泼洒了不少的黄酒,酒香四溢,若是镜姬在场,说不定这酒瘾就被勾上来了。

只可惜房中二人都不好酒,虽然凤蝶能酿造出香气扑鼻的狐酒,但这不代表她有酒瘾。

二人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目前摆着一四四方方的木桌,上面摆放着一个紫檀木鱼,木鱼之后有一香坛,其上并没有插香。

此时夜已黑,这是京城,从来不缺来来往往的车马,而今天却格外的安静,仿佛每个人心有所感,闭不出户。

行走在大街上的,只有每晚兢兢业业的打更人,他身穿素衣,右手拿着一根纤长的木棍,而左手端着一竹杠。

“哒”声音清脆悠长,可穿整天街道,“一更天,众人归家~”

房中二人对视一眼,宋宣从桌底掏出一根香火,落在身旁的灯中点亮,袅袅青烟升起,他手拿的很稳,插进香炉中更稳。

接着他手握桌面上的小木槌,在木鱼上轻轻打了一下。

咯噔,房门的木窗被轻轻的推了一下,一道阴风从门下吹来,方才铺满地的黄酒腾的一下,火苗窜出一丈高。

只听一阵凄惨的嚎叫声回荡房屋,木门又荡了两下,就没了生息。

凤蝶双眸垂落合闭,宋宣结结实实的松了一口气。

一更天,过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灯火苗在木板上摇曳,火苗时暗时明,但不变的是传到宋宣的温度。

哒哒,两声竹杠敲击,声音悠悠传来,“二更到,入床睡…”

第二根檀香被点,屋内浑厚的香气更重了,木鱼又敲了二声。

这一次木窗并没有动弹,木门为没有乱荡,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可怕。

滴答,滴答,水滴落在木板之上的声音传来,宋宣目光寻着声音看去,只见房梁之上吊着一圆滚滚东西,看不见模样,看不清何物。

这样的东西就吊在房梁上,滴落的水滴溅在木板上,散发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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