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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拖延症重度患者,但用了一天,罗信还是将20名安保人员和100名墨裔难民的个人信息,带到狗巢更新。
最多两天时间,等下一波巨型狼青换岗,这些人就能够正常出入居民区范围。
某个伟大的图管理员曾经说过,在斗争中求团结则团结存,在妥协中求团结则团结亡。
用现代的骚话解释就是,只要找对方法,很多事物基本都可以易。
罗信虽然是个学渣,但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就是能够分辨那些有价值的东西,并将它们实际运用出来。
他不懂现代意义上的人力资源管理,也不明白什么是数据化、可视化物流模式,对成本核算、行政医疗技术等等更是十窍通了九窍。
但这些都不妨碍他通过易,找到一批懂的专业人才,与他合作也好,为他工作也好,反正只是一个称呼和形式。
他目前的小目标追求的是一个有人气,可以居住、生活、工作……最重要是能够繁衍传承下去的社区,当然,离家近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
因为有国内这个现成的榜样,刘瑾瑜和徐雯嘉两天就搞定了居民区内部的分配方式。
主要是他们自产的生活物资,在本地的供应价格需要重新设置一遍。
他们自己的网络中,那些原本共享的资源,音乐、电影、游戏、小说什么的,也都设置了相应的价格。
人少无所谓,达到一定规模还免费共享的话,就会出现很多问题。
所有难民视为本地居住区民众,每天发放15点个人信用点数作为最低生活保障,临时工作和固定职位薪水另算。
那男女各半的100个健康墨裔,就是准备安排到养殖场工作的。
刘瑾瑜和徐雯嘉这两个资本家深谙人性,尤其徐雯嘉,留学工作经历让她对西(葡)裔和墨裔的特性有着一定了解,担心优渥的物资供应会消磨居住者的积极性和进取心,演变成“按闹分配”这种让人挠头的局面,把最低生活保障限制了物资范围,能吃饱,但有限的几种食物都很乏味。
想要品尝到丰富的食物,甚至酒类饮品供应,就需要努力工作,或者那100名墨裔愿意共享他们自己的劳动报酬。
但估计肯定是不可能的,共患难,却未必能够共富贵。
两人都有着丰富的理论和实际管理经验,预计在罗信给全体人员进行信息上传后,让罗信定期给难民的直接管理者,王春艳那些人一些活动资金,方便他们搞一些临时劳务什么的。
反正那些人用着挺顺手,这种小手段不但能够加强他们对难民的管理,还可以刺激一下难民的物欲和消费。
……
最初的几天是挺忙碌的,所有的志愿者以为这又是一次以往那种“艰苦奋战”。
然而不等一星期,各种工作步入正轨,日常就变得轻松起来,悠闲的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所有难民当中,也就那115个妇女的问题比较严重,墨裔那边是几十个孕妇以及全体体检,加上少数人营养不良。
0名医护人员当中大部分人,在国内时每月甚至每天经手的病症、患者就超过三位数,满打满算这1200多人不够他们一个月工作量的。
现在115名妇女,所有人排号接受面部和牙齿或者身体上的整形护理手术以及植皮手术,或者毛发种植手术,几十人排队等待打胎,几十人等待更换眼球、脾脏或者其他器官,那十几名手脚畸形的,其中几人无法通过治疗恢复,需要更换金属骨骼。
金属骨骼需要定做,已经向国内发出订单。
器官之类的……现在超凡者中有许多拥有再生能力的存在,已经不是以往那样需要等待捐赠者捐献的情况了。
一个拥有较强再生能力的超凡者,在营养充足和一定医疗手段的辅助下,半个月就能“交易”出一个心脏或者其他重要器官来,成本甚至要比以往“捐赠”的还要低廉。
如果再有一个懂得例如“器官再生”或者“强力治疗”、“强效愈合”几个法术的施法者与之配合,据说这个周期还能缩短到天。
超凡者是随机产生的,原本干什么的都有,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强者心态”,能够适应进化或者觉醒带来的改变。
国内超凡者的数量,大概是总人口的两成。庞大的人口基数,加上灾难后就业方面和物资供给方面的压力,出现了和小说桥段相反的情节。
小说情节里是超凡者藏着掖着隐藏自己,就担心被国家发现拉他们去做研究;真实的情况是许多国立研究所外边聚集了大量的超凡者,就盼着能被里边选中去当研究对象。
而且因为供大于求,再生超凡者互相之间还恶意竞争的关系,现在国内的各类器官虽说还没廉价到猪心牛心之类的食物价格的地步,仍旧贵上许多倍,但已经不是以前那种会让大部分绝望的价格了。
……
今天休假,李洁整理完个人内务后,用手机a就在宿舍里的床上,买了一个大西瓜,现场拿出来切开两半,和旁边的张梅两人放在腿上,用勺子挖着吃。
两人来自同一家医院,是同事。
巴适、舒坦、舒服、卡姆弗特宝、科莫鸡……用各种语言表达,反正就是一个“爽”字。
“破”,李洁偏头,将瓜子吐在垫着纸巾的塑料小盒里。
“呃啊,就是这个feel儿啊,好几年没啃西瓜了,馋死我了。”
她特女汉子的说,脸上是一种叫做“一本满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