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赶紧说
贺冲飙离开，大家面面相觑，没人笑，不过，在大家看来，贺冲飙的表现和滑稽当然拖不了干系。
谈来谈去，黄建白帮助白藉香赚够人情，总算松开，同意做出退让，许列宿把自己的酒吧割让出三分之二无偿转给白藉香，至于许列宿天价买入伏特加，黄建白、白藉香自然不会再提起。
不算皆大欢喜，不过，对于白藉香来说，自然是值得高兴的，忙忙碌碌，把酒吧搬迁到河边和许列宿的酒吧一墙之隔做邻居，至于以前的地方，她依旧保留，黄建白没问为什么，打算干什么，在大家看来，黄建白压根不关心白藉香为什么保留之前的营业场所，不过，直觉告诉白藉香，她应该和黄建白通通气，找到黄建白，似乎征询意见，说：“地方留着，谁喜欢诗歌什么的，依旧可以过来，你看怎么样？”
百计思量酒吧分为两部分，新店搬迁到河边，专门赚钱，老店留在原地，继续提供场所给艺青年搞活动。
白藉香常驻新店，忙忙碌碌，冷眼一瞥——黄建白坐在吧台，摆弄着杂草，气不打一处来，走近黄建白，和黄建白熟识了，对于黄建白当然不见外，说：“你不能帮帮我啊。”
黄建白没扭头，依旧摆弄着杂草，说：“没时间。”
白藉香恨不得火，说：“折腾杂草有时间？”
黄建白简单明了，说：“是的。”
白藉香差点气疯了，直言不讳，说：“难道折腾杂草比起帮我打理一定酒吧还重要？”
黄建白对于帮助白藉香打理酒吧挺上心的，瞥一眼，说：“还需要什么打理的？”
白藉香忙来忙去，有点懵，没多想，直接说：“卖什么酒啊，不得打理一下啊？”
黄建白讶异——卖什么酒，忙说：“伏特加不是十万多瓶吗？”
白藉香一怔，恍然大悟——十万瓶伏特加没给许列宿，留下来，当然要由自己来卖啊。
隔壁，许列宿的酒吧，不少人围坐，除去贺冲飙，其他人都是开酒吧的，虽说许列宿和贺冲飙存在过节，可是，黄建白提纯的伏特加，大家都品尝过，一旦上市出售会带来什么后果，大家都知道，许列宿是地主，大家凑到一起开会，是他提议的，先言。“怎么办，提纯的伏特加上市，谁还喝咱们出售的伏特加。”
大家附和。
“是啊。”
“是啊。”
“是啊。”
许列宿冷眼一瞥，他提问，想要得到的当然不是大家当应声虫，回复。“是啊。”“是啊。”“是啊。”咳嗽一声，一本正经，说：“想想办法啊。”
大家利益相同，当然不会只让许列宿一人想办法，可是，话说回来，大家能怎么办，一个人叹气，说：“难道还能不让他们卖。”
大家纷纷点头。
“是啊。”
“是啊。”
“是啊。”
许列宿头疼，要是可以不让白藉香出售提纯的伏特加当然好，可是，问题是可以做到吗，贺冲飙脑子活泛，想一下，表高见，说：“办法不是没有。”
大家一怔，一下子来精神。
“什么？有办法？”
“什么办法啊。”
“说。”
“赶紧说。”
贺冲飙摇头摆脑，自鸣得意，说：“其实并不难。”扫视一眼大家，故作深沉，不说话，许列宿连同大家纷纷咳嗽——事到临头，火烧眉毛，贺冲飙装什么算啊，对于贺冲飙显然不满意，贺冲飙识时务，没敢继续拖延，说出自己的方法，确实简单。“等。”
白藉香做生意厚道，出售提纯的伏特加和别人家的不提纯的伏特加价格差不多，只是高出一点点，口感清新、纯净，价格相对于其他伏特加不算贵，自然吸引来不少顾客，只要是喝伏特加的基本都来百计思量酒吧，对于其他酒吧产生不小的影响，对于其他酒吧出售的伏特加自然一样会产生影响。
赵山回拿到报表，苦笑一下，提纯的伏特加和不提纯的伏特加都是他家出产的，他自然没话说，可是，对于章闻酒业和宁康酒业来说，情况当然不一样。
章闻大厦，赵儒手拿报表，目光扫过，实在没办法痛快——对于章闻酒业出产的伏特加，一个月以来，经历的是销量的断崖式下跌，抬起头，他目光冰冷，喝问，说：“怎么回事？”
张盛谋老谋深算，销量下跌不是好事情，他当然不会贴边，默不作声，什么都不说。
李腾达和张盛谋一样，都是老狐狸，可是，张盛谋是董事，不负责实际业务，可以装聋作哑不说话，可是，李腾达是总经理，是负责世界业务的，销售量暴跌，他当然要负责，甩甩手，硬说和自己没关系当然不可以，没辙，硬着头皮，说：“是市场上新推出了提纯的伏特加，口感清新纯净，咱们的伏特加没法比。”
赵儒意外——新推出的，一下子想到宁康酒业和康盛酒业，说：“是他们推出的？”
章闻酒业、宁康酒业和康盛酒业，是老冤家，彼此没少竞争，赵儒说“他们”指的是谁，李腾达当然知道，忙说：“不是。”
赵儒追问，说：“不是，是谁。”
李腾达说：“是百计思量酒吧。”
赵儒不太置信。“酒吧？”酒吧，在他看来，不是卖酒的吗，怎么也干起酿酒的勾当？
李腾达说：“是啊。”工作主动性强，不等赵儒询问，连忙解释，说：“是黄建白，他和百计思量酒吧之间存在业务关系。”
宁康大厦，沈彤霞摆弄签字笔，和她相距不远，蒋立言端坐着，一头大汗，之前，黄建白猜透沈彤霞的心思，帮忙蒋立言，卖给他太湖石，摆放在草坪，沈彤霞看到，十分满意，对于蒋立言高看一眼，公司别的业务，也让他多分担了一点点，可却没想到，宁康酒业出产的伏特加销量遭遇断崖式下跌，实在太不给蒋立言做脸，面对沈彤霞，生怕沈彤霞认为自己没能力，实在让他没法不紧张。
过去十分钟，沈彤霞总算不再摆弄签字笔，对于销售暴跌，她当然不会满意，不过，看起来，依旧心平气和，说：“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