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寡人有疾什么意思 > 第7章 不敢多想

第7章 不敢多想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听懂毛茸茸说话,我在末世杀疯了腰软恶女超会撩,星际大佬被勾魂快穿:夺回气运,各路大佬求官宣废土的日常生活末世:姐靠0元购拐走满级大佬算计大圣,让你们匍匐他脚下变身女孩子的我,竟被兄弟攻略了女巫的异世界生存实用指南转生少女后,我的异世界之旅海贼,改变世界格局以不死之身名扬提瓦特1级小丧尸末世养成日记我比你多一个世界之魔兽亡灵法师椿之宿秘梦:时空轮回正阳门下:我拒当舔狗,苏萌慌了星空战国英雄传我的世界之独属于我的空岛穿越深空之四个男人一台戏天灾末日,我靠增幅系统救国雪山豹影

裕王虽然贵为亲王,但也没见过这位朝中的重臣欧阳德。

欧阳德身为儒学大家,最重礼教。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对于立太子之事,也极力主张‘嫡长子继承制’,以此为国本巩固的前提。

不管欧阳德是为了自己的坚持,还是为了家国天下,都对裕王有利。何况这次老大人病倒,是替自己的生母康妃争议丧事礼仪而气病的,那更不能无动于衷。

此时朱宇也完全将自己看成了朱载垕本人,虽然欧阳德故去了,但身为裕王,他必须有所表示。

“欧阳大人于我有恩义,无论如何也要去送一送。备车,咱们去吊唁。”他吩咐田义道。

田义面露难色,言语都有些磕巴“裕王殿、殿下,陛下最恨的,就是皇子结交大臣。如果殿下去了尚府,恐怕会遭人非议啊。”

“人都卒了……还怕什么遭人非议。本王去了那里也不会多事,只是去送老大人一程。不必多说,备车。”朱载垕声音低沉微微皱眉,语气加重道。

一股压迫感,压得田义几乎喘不上气。他从来没有想到,裕王会有如此威如渊狱的一面。

惊得他打个冷战,急忙答应一声便跑出去安排。

小姑娘李彩凤吓得不敢出声,悄悄的咂舌做了个鬼脸分外可爱,可惜朱载垕没看到。

车一备好,朱载垕便带着田义和侍卫直奔欧阳德的府邸。

欧阳德卒了的事情已经传遍朝野,前来吊唁的门生故吏排出很远。其中很多都是朝中要臣,不乏一些实权人物。

当裕王朱载垕的马车到了胡同口的时候,立时在人群之中引起一些骚动。

大家的目光看向裕王马车,目光有些莫名的意味,甚至就连丧事的悲伤气氛都淡了两分。

朱载垕下车,众人便主动让开一条通道。其中许多人,眼中甚至有着兴奋之色。

裕王终于露面,这代表着裕王领了这份情。将来裕王如能登上大宝之位,他们这些身上有着欧阳德印记的人,便都会受到提拔重用。有人想到,欧阳德大人撒手人圜之际,还给众人留下如此福泽,便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步入大堂,欧阳家的人迎上来,其余的门生故吏都无声的退开。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表现的亲近。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自然而然的便都闪到一旁。

朱载垕慰问家属过后,在灵堂之上拜了三拜。整个吊唁的过程当中,除了与欧阳德家中之人简单交谈了数语,就没有与任何人说话。几乎如同匆匆过客,既不悲痛也没那么隆重。

惟有一点还算和谐的是,在场的官员人等,都相当的理解朱载垕。虽不至于目光之中流露出关爱智障的神情,但是摊上一个整天要成仙的皇帝老爹,那是肯定够受的。

正当朱载垕刚刚出了尚府的大门,正要坐回马车之时,迎面又是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驶了过来。

田义看到这辆马车,脸色就变了。

“殿下,这是景王的车驾!”田义低声对朱载垕道。

眉头一挑,朱载垕的神色微微波动,“不理他。”

朱载垕不想惹事,但是景王朱载圳这个只比他小三个月的弟弟却没想放过他。

“咦?这不是三哥吗,早就听说欧阳德老大人对三哥关心有加,原来是真的。”景王已经从车厢之中探出头,“否则的话,三哥也不会来这尚府吊唁。不错、不错,人要知恩图报,三哥果然还是有良心的。这些事要是让父皇知道,一定会对三哥青睐有加。而且,也定会清楚三哥才是众望所归啊。”

景王语中带着威胁,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还带着一丝丝的嘲讽。

“四弟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吊唁?”朱载垕面色不变,但目光却冷,“欧阳老大人无愧于家国天下,如今去了,我当然要送一送。父皇身为君上,做事自有道理,四弟还是不要胡乱揣测为好。”

景王脸皮一红,声音都高了两分,“欧阳德为了大办康妃的丧事,与父皇争吵。他不顾国事艰难,却要为了康妃后事大肆铺张。如今,北有俺答南有倭寇,又有河南大旱。你说他无愧于家国天下,如此行事却又置天下黎民于何地?仔细想来,不过是打着立国本的旗号追名逐利而已。”

尚府外很多都是来吊唁的人,不是与欧阳德沾亲带故,便是门生子弟。他们听到在景王此时此地,诽谤故去的老先生,都已忍不住怒容满脸。

这时如果有人带头一喊,景王恐怕会被人当场痛打一顿。

朱载垕被景王闹了这么一场,心中极为不快,胸闷不说,就是头也开始疼了起来。想到自己这一身的毛病,就有些心灰意冷。

“大哥早夭,二哥去年病亡。”朱载垕紧盯着景王道:“我也时常有头晕、恶心、手抖之疾。由此想来,四弟你也不象表面这么康健吧?我只担心自身活不到天年,便会追随了大哥、二哥两位兄长的后尘,其余的都没心思想,也不敢多想。四弟,你也多保重才好。”

景王惊愕的看着朱载垕,只觉得一身的热气退去,代之的则是彻骨的冰寒。不由自主的手掌发抖,却急忙笼住袖筒掩饰。

朱载垕冷笑一声,便带着田义上车而去,期间再没正眼看景王。

“他、他一定是吓我!”景王不停的给自己壮胆,但理智告诉他,裕王说的症状他全都有,否则不至于如此惊吓。

裕王的马车上,田义忧心忡忡,“殿下身有如此顽疾,小的照顾不周真是罪该万死!今日我就去太医院,请太医给殿下治疗!”

“太医院的太医就算了,那些家伙如果能治病,大哥、二哥岂不是还在。武宗皇帝自幼习武,身体何其强壮,却又怎么会受了点风寒就因而驾崩。”朱载垕不屑道:“这帮庸医,将太医一职看成自家私有之物把持,父传子、子传孙。黄鼠狼生耗子,一窝不如一窝。就算祖上是名医,现在的太医也都是一群杀人的废物罢了。”

田义冷汗直流,想起皇长子朱载基,出生两月即早夭,皇次子朱载壡(r3声)也就是庄敬太子,去年一病不起数日即薨。这些事情,细思恐极。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