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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鹬蚌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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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烛正欲起身追去,却觉身上多处酸痛难耐,只得坐下歇息。群丐见状,立时围上前来,关切询问帮主状况。萧南烛摆了摆手,沉声道:“我打坐调息片刻便可,李舵主,你速速派人往官御天所去方向追寻,传令天下丐众留意此人。尤其是临安府周边的分舵,更要加派人手探寻。这几年武林人士只知日月神教在临安府一带活动,却不知其具体方位。此刻官御天应是逃回老巢,此次定要摸清他日月教教址所在,为日后铲除邪教尽一份力。你速去办,不得有误!”李重元领命道:“是,帮主!我这便去。只是帮主还请先到我分舵疗伤,以免伤势加重。”萧南烛微微颔首,闭目养神。回分舵没多久,鲁副帮主就带着四位长老也抵达了这里,为萧南烛运功疗伤,剑伤处敷上金创药,接着禀报了邯郸城的战事,萧南烛也转达了衡山剑派已故掌门刘喜的遗言,众人听完都不禁哀叹,萧南烛写了一封信,并取出衡山剑派掌门信物交给副帮主鲁大有,委托他前往邯郸交予衡山派门人,此事就此了结。随后,在分舵调养了数日,萧南烛便独自动身前往武当山。

这一日,武当山玉虚宫内端坐二人,一人乃是丐帮帮主萧南烛,另一人身着青色道袍,年约六十余岁,面如冠玉,目若明星,须发皆白,神采清明,威严甚重,此人便是武当派掌门人王钰王真人。未几,武当三老、七子也进到殿内,这三老乃是王钰的三位师弟,而七子则是他的七个徒弟。武当派历代由掌门在门人弟子中收七名徒弟亲自培养,日后其中一名弟子便是接任者,而另外六名弟子则为武当长老,负责管理培养帮派内其他二代三代弟子以及主持日常事务。这王钰本有六个师弟,其中三人数年前云游在外时,被日月神教教主官御天吸尽内力而死。王钰因此曾下山追寻官御天,然无果,随后去了日月神教在峡州的白金堂,一人准备挑了整个堂口,在杀死白金堂主及二十余头目后,当地官府因与这堂口背地里勾结,便派出官兵与白金堂的教众一同围困王钰。王钰见郡守腐败至极,大失所望,遂冲出重围,回武当山而去。

此时殿内萧南烛向王钰说起数日前与官御天在衡山剑派打斗之事,言罢,一名小道士走进殿内,轻声道:“掌门,三位长老,山下有几名丐帮弟子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萧帮主。”王钰回道:“请上山来。”小道士应声答复,便退出殿外。萧南烛道:“王真人,我丐帮兄弟此番上山寻我,应是探得日月教总教的位置。”王钰闻言,道:“若是如此,老道便与萧帮主一同去会会他,一来为武林除害,二来也是给老道几位师弟报仇。”萧南烛点头示意,接着道:“这官御天武功确实高深莫测,如今更是止境巅峰,号称半步绝世,上次在衡州若不是我丐帮兄弟相助,我恐早已身负重伤,王真人,今日到武当山便是想请王真人出山与我一起制住这邪教头子,但如若仅凭你我二人贸然前去他邪教里头,并非良策,他座下有数名长老,还有副教主跟左使,此二人极少在江湖上露面,实力想必也是不凡,萧某想上少林寺请玄悲大师一同下山,王真人意下如何?”王钰笑道:“老道比萧帮主年长,却是有些莽撞了,见笑了,萧帮主有勇有谋,上少林能请出玄悲大师便是再好不过了,如此三人合力擒他,我想官御天也不是我们敌手,就依萧帮主所言。”萧南烛闻言大喜。

随后几名乞丐进入殿内,一番寒暄后便告知日月神教总教的位置,就在临安的天目山清凉峰上,且有临安知府大人的军队驻扎在山下,看来这日月神教与各地官府都有所勾结。王钰的大弟子马连山怒声道:“这些贪官污吏祸国殃民,为虎作伥,实在该杀。”王钰沉声道:“连山,修道之人切不可轻易动杀念,须当克己复礼。”马连山躬身一拜,道:“是,师傅。”一旁的萧南烛笑道:“王真人当日在白金堂口之事,萧某一直铭记在心。”说完对着王钰行了一个抱拳礼,王钰闻言爽声笑起,想起当日连杀二十余人,手中拂尘轻挥,道:“萧帮主谬赞了,如今已知官御天的所在,萧帮主可先行前往少林寺请玄悲大师,老道在此交代一些事后便前往临安府,到时我们在临安汇合再做计较。”萧南烛点头应是,用过晚饭后便带着丐帮弟子下山,分手后萧南烛便独自一人前往嵩山。

临安城中,入目皆是红楼画阁,朱门绣户,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萧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琦飘香,只教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日萧南烛与少林寺的玄悲大师甫进临安城中,一名丐帮弟子趋前拜见二人,旋即引领着二人走向一家店内,抬头望去,楼头一块硕大的金字招牌,着“醉翁阁”三个大字,乃是一家酒楼。二人进店后,丐帮弟子便离开酒楼而去,此时只见得楼梯上走下来一人,身着青色道袍,左手一柄宝剑,来人正是王钰王真人。萧南烛迎上前去抱拳道:“王真人。”王钰拱手还礼,回道:“萧帮主,玄悲大师,久违久违了。”玄悲大师双手合十,沉声道:“阿弥陀佛,王真人,多年未见了,老衲此次应萧帮主相邀下山,事情大概老衲均已了然。”萧南烛道:“想必王真人在此地等候多日了吧?”王钰微微一笑:“无妨,在这临安府这几日倒也颇为闲适。”转身对玄悲道:“玄悲大师佛法精深,向来不喜好过多涉足江湖纷争,想不到此次萧帮主竟能请动大师。”玄悲回道:“萧帮主乃侠之大者,日月神教的官御天作恶多端,方丈师兄为了中原武林的安稳,便派老衲前来助二位一臂之力。听闻官御天与王真人有血海深仇,待擒住官御天,还请王真人准许老衲将其带回少林寺,交由少林方丈发落。”王钰微微一怔,随后道:“就依大师所言,他杀我师弟,我在他堂口处也已报仇。”玄悲道:“善哉善哉。”三人在此用过饭后便在一间偏房商议,决定明日直接前往清凉峰找出官御天所在,随即王钰与玄悲便一同探讨了道法、佛法,交流了一番道教佛教的内门心法,发现二教实乃殊途同归,或是同宗同源下的两个分支,一旁的萧南烛听完亦有所悟。

次日清晨,三人抵达天目山清凉峰脚下。他们施展轻功,避开官府的阻拦,径直朝山路深处行进。山脚下官兵的对话声逐渐减弱,直至消失。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前方竹林后出现一座庄院。来到庄前,萧王二人对视一眼,没想到在这高山上竟有如此宏伟的巨宅大院。萧南烛定睛观瞧,只见门匾之上,赫然刻着“大明庄”三个金字。他暗自思忖,这“日月”二字就是由“明”字拆分而来,看来这座庄院极有可能就是日月神教的总部所在。萧南烛施展轻功,跃上门墙,向里张望,只见院内有四五十人正在巡逻,身上所穿衣物皆绣有太阳月亮样式。如此看来,这大明庄便是总教无疑。他当即回头,向王钰和玄悲点头示意。

玄悲双手合十,体内真气激荡,稳步前行,沉声道:“阿弥陀佛。”离铁门还有数步之遥时,他右掌挥出一式大力金刚掌,铁门在掌风之下轰然炸裂,他随即信步走进庄内。王钰紧随其后,路过铁门时,他低头扫视一眼,只见这铁门足有两寸多厚,心中对玄悲的掌力钦佩万分。虽然玄悲年事已高,但他的武功比起五年前武林大会时只强不弱。此时,萧南烛也从高墙上跃下,庄内帮众大惊失色,惊呼道:“有贼人闯进来了。”守庄的四名长老闻声从内堂奔出,带领着四五十名教众站在院中。萧南烛低声道:“日月教的堂口帮众基本都有万余人,这庄内总教却似乎只有这数十人而已。”王钰道:“许是官御天和他的左右使自恃武功高强,山下又有重兵把守,寻常人上不了山来,所以只有这些人罢了。如此甚好,可省下不少气力。”日月神教为首的一名长老怒喝道:“来者何人,竟敢闯我日月神教。”萧南烛却问:“官御天在哪?”一帮众怒喝:“大胆,竟敢直呼我教主名讳。”只听玄悲一声“阿弥陀佛”,随即三人冲向众人,萧南烛一招“亢龙有悔”,瞬间有十余人命丧当场,他随即上前一人独斗四位日月教的长老。另一边的王钰拔出宝剑,施展出“神门十三剑”,这剑法共有一十三记招数,每记招式各不相同,但所刺之处,全是敌人手腕的神门穴。神门穴在手掌后瑞骨之端,教众中剑后,手掌便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王钰并未痛下杀手,只是让他们失去战力而已,反观玄悲,则全是点穴的手段,其余众人皆被点中穴位,无法动弹。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玄悲只能叹息一声:“善哉善哉。”

未及须臾,教众伤亡惨重,而萧南烛掌力愈发沉重,这四位长老不到一盏茶时间便已落败,只因他们与萧南烛的武功修为差距太大,日月教的十大长老,大都处于天人境初期,最强也不过天人境巅峰,又如何是萧南烛的对手,四人败于萧南烛后便欲逃走,却不知被玄悲和王钰点穴定住,无法动弹。萧南烛道:“其他长老跟你们教主呢?”四人尚未答话,忽闻内堂处传来一句:“我在此,萧帮主。”刹那间,两个身影如闪电般跃至萧南烛面前,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众人苦寻不得的官御天,站在他身旁的是一名老者,约摸 0 多岁,与玄悲年纪相仿。老者转头询问四名被定住的长老:“其他人呢?”其中一人道:“左使大人,其他六位长老似乎去了后山找副教主。”原来这老者乃是日月神教的左使大人慕容龙城,他上前解开四人穴道,命他们前去后山通知副教主及其他六位长老,几人头也不回领命而去。

王钰怒喝:“官御天,你修炼邪功,残害无辜,我的三位师弟皆被你吸尽内力后杀害,今日,我必为他们讨回公道。”话毕,王钰提剑上前,飞身刺向官御天。官御天双手负于身后,昂首而立,不躲不闪。待剑锋将至,慕容龙城缓缓伸出拇、食、中三指,动作轻柔,几近无声,三指轻轻一夹,王钰的宝剑竟被他用三根手指牢牢夹住。刹那间,王钰只觉一股劲力从剑尖直传手臂,只是他阅历丰富,立马记起此指法乃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拈花指法。慕容龙城笑道:“不愧是王真人的佩剑,果然是剑中极品,竟然没有碎裂。”在场众人中,只见玄悲神色异常,他诧异道:“佛祖拈花,迦叶一笑。这是我少林寺的拈花指。”萧南烛闻言一惊:这慕容老贼怎会少林寺的拈花指。只听慕容龙城道:“玄悲大师好眼力,正是贵寺的拈花指。我年轻时曾遇一少林叛僧,他传授了我这门指法的心法和修炼法门,想来已是四十年前的事了。”玄悲道:“你所说的叛僧正是我的师兄玄奘,他是我少林自达摩祖师后唯一精通七十二绝技之人,三十多岁时便已臻至绝世境。”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惊得目瞪口呆。玄悲言罢,便与萧南烛纵身跃至官御天身周,将其围困,但两人并未急于出手。玄悲沉声道:“阿弥陀佛,施主,老衲今日前来,本是想请官施主与我一同前往少林寺。”官御天仰天长啸,朗声道:“玄悲大师,我定会上少林与你五位师兄弟一较高下,但绝非今日,大师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言罢,官御天左拳虚晃,右掌如疾风般袭向玄悲,玄悲右掌迅速回击,大力金刚掌气势磅礴,掌劲威猛无匹,二人对掌后,比拼起掌劲和内力。官御天所学并非至刚至猛的掌法,自然无法与玄悲的大力金刚掌相抗衡,数息之后,他被玄悲缓缓逼得倒退。此时,一人突然窜出,大喝一声:“亢龙有悔。”原来是萧南烛拍出一掌,打向官御天后背。官御天左掌回击,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他被玄悲、萧南烛两人围困在中间。此二人乃当今天下武林掌法拳劲最为刚猛之人,官御天此刻也不敢托大,一掌对上一人,体内北冥真气汹涌澎湃,似要喷涌而出。但他却感觉左右两人身上似有一堵气墙,北冥真气无法宣泄,与两人的真气僵持不下。就在此时,官御天忽然想起数月前在巨鲸帮习得的转化真气之法。他深知,无论北冥真气如何刚猛,都比不上这老和尚和萧南烛,唯有以柔克刚,方为上策。不过数息时间,他体内的北冥真气已由阳转阴,由刚转柔。玄、萧两人突然感觉到一股阴柔之力牵扯着自己,两掌均被卸去,官御天左足轻点,飞身半空,居高临下地拍出两掌,二人已察觉到掌风将至,齐齐纵身跃出。官御天刚一落地,二人又围拢上来,三人再次缠斗在一起。

另一边的王钰与慕容龙城激战正酣,王钰在“梯云纵”的加持下,身形灵动,配合手中宝剑施展武当剑法“九宫连环剑”,剑势连绵,如长江大河之水,源源不绝。慕容龙城的双手拈花指法已然大成,更是修炼到五指皆可施展指法的境界,这是传统拈花指所没有的奇特之处。王钰的剑影如繁星般密集,但都被他的拈花指一一扣下。剑法转换之间,慕容龙城便趁机打出拈花五指劲力。王钰的轻功极好,边打边退,纵使慕容龙城的拈花指再厉害,也暂时无法碰到王钰丝毫。王钰退到先前被玄悲点穴的十余名日月神教教众之间,打算在这狭窄之处凭借轻功躲避慕容龙城的指法,同时寻找他的破绽,一举制敌。慕容龙城也进入了众教徒之中,两人辗转腾挪,众人叫苦不迭,只求两人不要伤及无辜。只见王钰一个侧身,身形潇洒,慕容龙城一个五指扣出,手掌落在一名教徒脸上,随即化掌为爪,看似轻柔,教徒的头颅却当即破碎,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慕容龙城的手上也沾满了鲜血,这一捏,那教徒已经气绝身亡,身死穴位也不复存在,随即瘫倒在地。慕容龙城深知王钰仗着轻功卓越,想在这里限制自己出手,当下心想:那老夫便捏碎这十余人,看你这臭道士还能如何耍花招。十几招后,这十余名教众都成了倒地的死尸。王钰心中一惊,说道:“老贼果然心狠手辣,这拈花指本是佛教武功,本应以三指作拈花之姿,你却乱练五指,早已不是拈花之指,在我看来,现在已经是拔花之指了,实在是可笑。”慕容龙城闻此勃然大怒:“那就试试老夫的神功。”言罢,他催动真气,双掌自丹田处提起至胸前,只见其双掌之上泛起肉眼可见的墨绿色真气,随后双掌在胸前划了一圈便向前推出,大喝:“玄冥神掌。”一股墨绿色掌风便朝王钰拍去,掌风未到,王钰便已察觉这掌法阴毒无比,其内力更是阴寒至极,“降龙掌”是当世至刚掌法,这慕容龙城的“玄冥神掌”便是至阴掌法,即使官御天的“化骨绵掌”和“玄阴掌”也无法与之相比。当下王钰催动“武当九阳功”,以左掌施展“五雷天心掌”,此掌法气势磅礴,犹如雷霆万钧,更伴有风雷之声,两股掌风轰然巨响,伴随着雷鸣声,两人皆不卸余力,硬生生地扛在原地,地上的死尸被这两掌的余劲震得四散倒飞。慕容龙城只觉全身麻木,而王钰却是双掌略感冰冷,宛如摸到一块寒冰一般,但几息之后,王钰冰冷之感全然消散,霎时明白这是武当九阳功的玄妙之处,竟是这玄冥真气的克星。慕容龙城此时尚未察觉,只是身上仍旧有些许麻痹,王钰手中宝剑挥出一道剑气,慕容龙城勉强躲过,王钰便已近身,左掌右剑一同攻向慕容龙城,百余招后,王钰已稍占上风,三百招后慕容龙城已身中数剑,怕是不到五百招便可分出胜负。他心中大惊,暗自思忖:这王老道与我同是止境大成,就算要分出胜负我也不至于被如此压制,这是为何?这一分神,胸口又挨了一掌,倒飞出去,他对着官御天大喊:“教主,老薛怎么还不来?”官御天双手应敌,沉声道:“我也不知。”此时他与玄悲、萧南烛激战多时,却也未落下风。

此时庄内内堂侧边一个厢房,一人佝偻着身子缓缓走出,原是半月有余之前被萧南烛重伤的姜武尘姜右使,此刻尚未恢复,他缓步走到一处角落,偷偷注视外院的情况,随后他觉得不妥,便忍着剧痛施展轻功跳上屋顶,伏在上方,此时外院众人相斗正酣,全然无人注意到他。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慕容龙城已然败下阵来,盘膝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王钰虽然有着武当九阳功克制玄冥神掌的优势,但毕竟二人武学修为旗鼓相当,这一战下来也是疲惫不堪,身上还中了几掌劲力,口角挂着鲜血,他自觉并无大碍,随即转身飞向三人之中,完全不顾慕容龙城,一心只想手刃官御天为师弟们报仇雪恨。此时三人围攻官御天一人,可惜官御天实力已达止境巅峰,而其他三人只是大成,这是一个境界的差距,绝非三人之力可以弥补,此刻双方也是打得难分难解。官御天的拳脚功夫相当厉害,他拆三招,还一招,虽然有些应接不暇,但也能应对自如。

官御天以一股真气逼退三人,仰天长啸,沉声道:“尔等三人,一者年老体衰,一者有伤在身,境界又皆在我之下,安能为我之敌?”萧南烛轻笑道:“萧某有何惧哉。闲话休提,接招便是。”这四人硬生生拆了千招有余,或拳脚掌法,或剑术比拼,或玉棒法杖,皆是倾尽毕生所学,武功繁杂多样,一夜过后,王钰因身上有伤,率先败下阵来,慕容龙城在旁喜上眉梢。又是两天两夜,三人对招变得极缓,而慕容龙城和王钰在此期间恢复些许又是对战一起,之后两人都已动弹不得,瘫倒在地。玄悲年事已高,身上袈裟已多处破烂,肋骨也是断了两根,幸得有易筋经洗髓换骨,不然早已败下阵来,萧南烛倒也愈战愈勇,可惜内功上差距明显,掌劲力度下滑不少。萧南烛并非莽撞匹夫,他深知如此下去二人必败于官御天之手,至此,他心生一计。

只见官御天使出两掌,冲向玄悲和萧南烛。玄悲以“袈裟伏魔功”抵御,但身上袈裟多处破损,官御天的一掌竟穿透袈裟,生生打在玄悲身上。玄悲抬手换了半招金刚掌,拍在官御天右肩,然后倒头飞出,摔在王钰身旁。而萧南烛面对官御天左掌,运气于胸前抵御,接下这招掌劲后,随即右手作龙爪状扣住官御天左手。官御天无法收回左手,大惊失色。萧南烛左掌使出十成功力,拍向官御天胸膛。官御天盛怒却抽身不得,于是右手作拳打向萧南烛。就这样,萧南烛每挥出一掌,官御天就要打出两拳。两人硬生生互换了十余掌后,萧南烛倒地不起,右手仍死死扣住官御天的左手手腕。官御天也身受重伤,无法使出半点劲力,坐在萧南烛身旁,随后挣脱出手臂。只见手腕处已被萧南烛抓出数道血痕。众人见萧南烛如此英勇,皆是心生敬佩。屋顶上的姜武尘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心有余悸。他当下对萧南烛万分佩服,却也不敢作声,继续伏于屋顶。

突然一阵冷笑传来,院墙上出现七个人影,为首之人正是日月神教副教主薛义,其余六人乃是长老。只见七人面色阴沉,跳下墙来,官御天和慕容龙城皆是面沉似水,心中已然明了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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