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鹧鸪天(第3/3 页)
谁知那人虽然醉了,反应却快,避开剑锋反倒顺着他攻势握住他手,把人圈怀里。
一高挑男子被一个娇小的女子抱着,还动弹不得。脸涨得通红,一脸愤怒。
“白蘅你放手!”君同说完就气得冒烟,咋更像良家妇女被调戏的感觉。
君同看向成怿,企图求救。
成怿扎起手来看戏还摸着盘花生米。
一副无赖样子。
君同欲哭无泪。
“我,嗝!想睡觉了。嗝!”不知叫的很大声。
那你就睡呀!放了我!为什么手劲这么大!捏住人家的麻筋了!
君同泪流满面,我为什么要说人家!
“放手!”他大叫起来。
不知一踢他腿,压住他,跪下。想了想,直接踢他躺下,然后倒下去。
被当肉垫的君同!!!
噩梦重温!
“白蘅!”
“谁呀?是在叫我吗?”不知挠挠头继续睡。
五年前,初出茅庐的君同凭着一把冰邪剑在瑶花宴上叱咤风云时,那人孤身一人手无寸铁地轻轻一挥手他就飞掷而出。
那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一袭紫衣飘然,盖住他脑袋。
这人竟然还跳下来压他身上!
士可杀不可辱!从此梁子算是结下了。
“公子!”
“呃?”成怿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一个呼呼大睡,一个泪流满面。
有趣。
“师兄应该也会喜欢你,君同。”
“呃!”君同哭着突然一僵。
“要不把你捎过去嗯?”
“别别别!”君同吓得都不敢哭。
谁知道这个捎还是烧啊!凰尊主可以已经死了的。
“你不乐意?”
成怿有些酒醉,竟然噘起嘴。
“你乐意我还不愿呢!”
夜风愈发轻柔,渔舟灯火荡来片片歌声,醉人心清。
氲着酒香的房内沉着淡淡的凉,成怿摇着酒壶听着响,其实他从来都不喜饮酒,只是愁到无奈聊以慰藉罢了。
摆着的供桌被吃得七七八八,吃饱喝足的那丫头躺在君同身上睡得香。
很久没有这么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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