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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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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復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国子监去,手中把玩蓝丹送他的一个小药囊,里面是驱蚊虫的草药。 这是蓝丹特制,往年佩戴,即便夏日野外也不会有蚊虫靠近,草木香清新。 从这个方向回国子监有条捷径,秦復也走习惯的,直接拐进巷子里。 巷子没灯,月光被山墙遮挡,巷子里昏暗。 他哼着小曲,刚走到巷子中段察觉巷子前后有异样,抬头看了看山墙,跃身上去。回头便见到巷子前后好几个人,有的拿棍子,有的拿绳子,有的拿麻袋。 呦,这是想套他麻袋打闷棍呢? 两头的人将巷子看了个穿,没见到有人,全都一脸懵,抬头朝山墙上看,也没见人。 钻墙里了吗? 两头人刚汇聚到巷子中间,头顶上传来声音。 “嘿,兄弟,看这里!” 所有人都昂头朝上看,只看黑乎乎的东西从上空坠落。所有人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降落的东西从头淋到脚,臭味刺鼻。 两个人恶心地当即呕吐。 秦復在山墙上取笑:“水沟里臭水味道如何?” 邵锵手中棍子指着秦復昂头大骂:“秦復,我迟早弄死你。” “邵公子,我劝你做个好人。” “你……你等着!” 秦復:“那你可要往后排了,有人已经预约。”说完站起身,“你们自己玩吧!”转身跳到山墙另一边。 邵锵抹了把脸上的水,臭味让他作呕,他恨恨地又将秦復骂一遍。 秦復回到国子监,程维扬和黄孚立马过来询问他今日去哪里,他们在程府等了一天都没见人。 秦復借口搪塞过去,询问他们程大人今天都讲了什么内容,让他们给自己说说。 二人也借着给他重复的机会,将内容又温习一遍。 次日课堂上,秦復和邵锵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復捏着鼻子,扇着风嘲笑:“洗干净了吗,这么臭!” 其他同窗不知道昨夜的事情,以为秦復指上次邵锵在课堂连环屁的事,都忍不住笑起来。 若不是几名监生拦着,邵锵要冲过来对秦復动手。 随后每次上课,邵锵都看秦復不顺眼,秦復没心思和他纠缠,他得把所有精力都收回读上。 无论怎样下个月月评他得考进二等,先过眼前难关。 若是真被陛下杖责,他岂不是跟那个跳城墙的陈瑾一样凄惨,一个多月还在府中养伤。 所有心思都放在读上,时间过的比较快,转眼便到了六月初。 月评前一天,秦復盘腿坐在椅子上,面对桌子双手合十。 萧缨问他是不是又在忍饥挨饿。 秦復微微摇头,“我在拜昌帝君。” 萧缨走过去一瞧,嘿,面前摊开的纸张不是章,而是昌帝君画像。 黄孚和程维扬一听,立马过来,也很虔诚地参拜。 萧缨在一旁很扫兴地道:“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哪有那么灵。” 话音刚落,脑门就挨了一核桃。 “心诚则灵。”秦復说完问左右黄孚和程维扬,“你们心诚吗?” “必须诚!” “那就灵!” 萧缨看着三个中邪的人,无奈叹了声,转身出门去。 第二天月评,秦復临出门前又对桌上的昌帝君拜了拜,祈求昌帝君让他这次月评入二等。 到了考场,拿到考卷,秦復依照习惯通览整张,展开到最后,是一道策问,针对极乐教侵扰百姓之事。 这……若说皇帝没参与这张考卷出题,他绝对不相信。 极乐教之事在临成府闹得比较大,官府围剿两次,剿灭的都是不起眼的小分舵,对极乐教来说不痛不痒,并没有造成多大震慑。 极乐教十几年前被镇压后,总坛搬迁,如今尚不知在何处。捣不毁老巢,极乐教随时能够死灰复,想铲除只能连根拔起。 他上个月去信,让沈楼主寻找极乐教总坛,调查极乐教主要掌事之人,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皇帝参与到这次月评考卷中来,大概也是想看看如今国子监内的监生是否能够有可用之才。 秦復自上次老爹给他分析武林和极乐教,教他如何处理此事后,倒是有了经验和一些心得。 答题时,他一方面从朝廷官府的角度出发,一方面按照老爹的思路从江湖人视角出发,将二者结合。

考卷答完,秦復反反复复又检查几遍,最后才交卷,此时考场内的考生已经所剩不多。 走出考场秦復心里更加惴惴不安。 整张卷也就最后一道策问自我感觉答得还可以,前面的题目并没有多出彩,这个结果上二等希望不大。 次日休沐,他没有去程大人府上“补课”,而是回秦宅。 抱着半个西瓜躺在后花园的水亭里,手边一根钓竿钓鱼。 整个水亭没有一本一张纸。 他晃着摇椅,一边哼着曲一边吃,偶尔动一动鱼竿,等着鱼儿上钩。 枭羽端着一盒凉糕过来,是长公主命人送来。 秦復瞥了眼,伸手捏了一块全塞嘴里,又继续摇着竹椅。 “少主今日怎么这般悠闲?” “哎!”秦復叹了声,挖了勺西瓜道,“时日不多了,该享受享受了。” “少主是……” 秦復摆摆手,“不提也罢!”让枭羽去拿酒来。 须臾,他拎着酒壶和枭羽手中酒壶碰了下,“干!”昂首大灌一口。 枭羽不知他忽然怎么了,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声,看秦復如此消沉,开口安慰:“少主遇到什么难事可以请教城主,而且还有长公主,定有办法解决。” 秦復笑着又饮一大口,捏了块凉糕丢嘴里,继续晃着摇椅,没有继续这件事,和枭羽闲聊起来。 这家伙憋了两年没说话,现在开口了,话也不多,一点不似从前,更多的是秦復在问。 闲聊中,秦復才知晓当年枭羽坠崖后本也奄奄一息,是老爹在救他的时候发现了枭羽,最后散了枭羽所有内力换他一命,这也导致他此生不能再习武。 也因为武功尽失,枭羽没敢回星罗城。他清楚在星罗城,身为少主护卫,武功尽失意味什么。 秦復笑着安慰他:“城主当初废你武功保你命,也是看重你的性命而不是你身为护卫的身份。” 他坐起身继续道:“我以后是要读的,身边需要一个通晓诗墨的人,这一年多你不是也在读吗?那就以后读吧!” “是。” 秦復拎起酒壶和枭羽酒壶又碰了下,“人生不是只有一条路。”大灌一口,转头看自己的鱼竿。 这都小半天了,鱼竿动都没动一下。 饵料已经放足了,都是鱼儿爱吃的,而且这池塘里这么多鱼,竟然没有一条上钩的。 这鱼儿个个都成精了不成? 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索性不钓了,收杆。 鱼线收回来,秦復:咦,鱼钩呢? 放竿的时候明明有鱼钩,自己还挂了足足鱼饵的。 再仔细瞧鱼线,有磨断的痕迹。 鱼咬的? 真成精了? 自己还钓什么鱼,干脆鱼钓自己吧! 他丢下鱼竿,躺回摇椅上,继续喝酒吃点心。 一口点心还没吃完,燕羽急火火跑过来,喘着大气道:“萧公子打人了。” 秦復不在意,“这有什么稀奇,他在炎州城的时候打人都是常事。” 燕羽想了下改口道:“是萧公子为了蓝姑娘将人打了。” “怎么回事?”秦復蹭的从摇椅上站起身,丢下酒壶朝亭外走。 仁济医馆门前围了一大帮人,将医馆堵得水泄不通。 秦復挤进人群中,见到一位未及弱冠的少年衣衫凌乱,沾满灰尘,还有脚印。额头、脸颊有明显打伤,鼻子还在流血。 他身后的五六名少年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少年擦了把鼻子上的血,满脸怒气地瞪着对面的萧缨,指着萧缨鼻子骂:“跟你爹一样是个江湖草莽,若不是靠我们徐家,你们萧家狗屁都不是。” 对面的萧缨脸颊嘴角也都是伤,身上的尘土脚印不比对方少。 他怒不可遏地骂道:“放屁!你们徐家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爹跟着先帝和陛下出生入死大大小小仗挣来今日,和你……” “萧缨!” 秦復立即截断萧缨的话,走过去拉着他,借着询问伤势,阻断他和对面少年争吵。 萧立当年的确跟着徐家一起追随先帝,说来徐家对萧家有恩情在。这是众人皆知的,无论后来什么恩怨,此事不可否认,公然否人,背后必被人戳脊梁骨骂忘恩负义。 对面的少年却不依不饶,话越说越难听。 周

围围观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秦復脚尖朝地上石子点了下,少年被石子击中,退后一步,张口再说不出话来,惊得瞪大眼珠,惊慌地双手开始掐着喉咙,其同伴吃惊,立马上前查看情况。 秦復这才得以询问萧缨和蓝丹具体发生什么。 萧缨义愤填膺骂道:“这禽兽,无病装病,借着看病对蓝姑娘言辞调……无礼。” 蓝丹对秦復低声解释:“非萧公子所想那般,我自己可以解决。”对萧缨露出几分无奈,大有萧缨小题大做,将事情搞砸之意。 秦復也相信依着蓝丹的性子和本事,若徐公子真敢对她无礼,不用萧缨出手,她自己都给对方教训了。 萧缨身上有萧将军的侠气,打抱不平,但是没有萧将军沉稳。 估计还真的是误会了。 但是事情闹到这儿,就不是小小误会的事情,而是萧徐两家恩怨的事情。 对面徐公子梗着脖子张着嘴说不出话,愤怒地冲上来动手,身旁的几个同伴也跟着扑上来。 萧缨也不怕死地要迎上去。 秦復忙拉住萧缨,挡在他面前,然后抓着徐公子就朝医馆拽,边拽边道:“徐公子身上有伤,先到医馆内处理伤口,事情坐下来慢慢说。” 徐公子哪里依他,用力想挣脱,奈何根本挣不开秦復的力道。瞪着秦復张口想骂,嘴巴又发不出声,气得脸上青筋暴起,朝秦復动手。 秦復轻松搞定,再次将人朝医馆拽,旁边同伴见此上来帮忙,将他团团围住。大庭广众,为免事情闹得更糟糕,秦復不便与对方动手,结果场面就混乱了。 恰时秦復感到手臂上有一股陌生力道,力道很强,并非来自周围的几个少年。 他回头望去,见到一名中年男子,年过不惑,面容冷峻盯着他。 秦復暗暗用力,对方似乎有些惊讶,也加大力道。 两个人就这么暗暗较量。 徐公子和其同伴此时都松开了手,原本还和徐公子动手的萧缨也住手。 “宁侯。”萧缨和徐公子等人抱拳施礼。 秦復惊愕地盯着身边男人,古铜色皮肤,五官轮廓分明,虽然面相看着不太好亲近,眼睛却清澈。一身普通武人衣衫,半点瞧不出身份。 这就是和自己老娘传“绯闻”的宁侯? 长得也不如自己老爹嘛!这身板和自己老爹以前比差点,内力也比自己老爹以前略略逊色,怪不得老娘没瞧上。 两个人这么僵持着,旁边人群中传来一声呵斥:“秦復!” 秦復余光朝人群中一扫,陈岱走过来。 这一个个早都干嘛去了,你们早来问题早就和平解决了。现在闹僵了都露脸了。 陈岱上前朝宁侯施了一礼,命令秦復:“住手!” 秦復:“你看清楚,是我被别人抓着!该住手的是这位爷。” 宁侯:嗯? “放肆!” 秦復扭头对宁侯道:“他骂你放肆!” 宁侯皱了下眉,反过来打量秦復,眉眼俊美,面容白净,身板略显清瘦,内力却深厚。 他还第一次遇到有人知道他身份,还敢这么和他说话的。 陈岱再次对宁侯施礼,“秦復年少无知,得罪之处,陈岱代为赔罪,请宁侯海涵。” 宁侯笑了声,慢慢松开手。 “能让陈郎将这般维护,不知这小公子何人呐?” 秦復揉揉被宁侯抓了这么久的手臂,埋怨地看他一眼,便被萧缨给拉了过去。 陈岱不悦地斜秦復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宁侯知晓的。” 宁侯神色微微僵了一瞬,又望向秦復的脸,打量须臾,笑道:“是个顽劣小子。”然后询问刚刚是怎么回事。 此时已经被秦復暗暗解开穴的徐公子上前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一遍,称自己来就医,萧缨故意找茬,先动手伤人。 萧缨肯定是不承认的,他辩解是徐公子品行有亏。 秦復本以为宁侯会让当事人蓝丹阐述当时情形,却不想宁侯直接道:“虽说医者父母,不避男女之嫌,但并非没有分寸。” 徐公子是不服气的,面对宁侯又不敢说什么,忍气吞声。 宁侯又将萧缨也教育几句,遇事鲁莽冲动。 两方都伤得不轻,让他们在医馆处理好伤势回去。徐公子心中不痛快,找了个借口和同伴离开。 秦復正想留在医馆弄清楚萧缨为何会在医馆的事,宁侯叫上他:“秦小子,跟本

侯走一趟。” “去哪儿?” “讲理的地方。”上来抓着秦復的肩头就朝自己马车去。 “诶,疼、疼疼疼。” 宁侯直接将人塞进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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