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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垂眸打量起沈星河。
沈星河看了看柳狂澜,发现柳前辈回到床上后,确实比之前精神了许多,不然也不会把床敲得那么响。
但他们明明是来探望柳狂澜的,现在他却一直被师尊揽着动不了,沈星河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疑惑地问云舒月,“师尊,我身上沾了什么吗?”
从刚才起,师尊便一直往他身上扔净身诀。
云舒月面不改色应了一声,淡声说道,“溅了些血迹。”
沈星河“啊”了一声,想到可能是之前去扶柳狂澜时沾到的,乖巧点了点头,任由云舒月往他身上扔净身诀。
看到这一幕的柳狂澜则又被气得咳出一口血来——他刚才明明很注意,血全用手帕遮住了,根本一滴都没溅出来好不?
云舒月这是想气死他吗?!
见他又咳血,廊檐下的师徒二人这才又向他看来。
被那一红一银两双美目一同望着,柳狂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中却咯噔一声,又暗自打量了一下云舒月和沈星河现在的姿态,这才发现,这两人现在站得着实近了些。
他很快又看到云舒月虚虚揽在沈星河腰间的手,忽然想到,片刻前他扑向那二人时,云舒月似乎也是如此揽着沈星河的腰,把沈星河抱开的。
还有,之前沈星河去扶他的时候,腰间似乎缠了条雪白的缎带,是“蝉不知雪”。
柳狂澜:……
怎么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心中隐约冒出个念头,柳狂澜眉
心一跳,只觉得自己可能养病这段时间把脑子养坏了,不然怎么会冒出如此离谱的想法?
但与云舒月相识那么久,他确实从未见过云舒月与谁如此亲近。
柳狂澜:……
柳狂澜决定再观察观察。
因为在思考事情,柳狂澜总算安静下来。
廊檐下,在被师尊扔了好多个净身诀后,沈星河略显疑惑地看了眼师尊。
其实真要清理的话,一个净身诀就够了。
但沈星河很快想到曾经在丹阳秘境中时,师尊似乎也做过类似的事,好像确实是有些洁癖的。
沈星河便老老实实任由师尊给自己清理。
直到云舒月终于停手,沈星河才随师尊进屋探望柳狂澜。
因心中存着事,此时柳狂澜也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见云舒月带着沈星河轻车熟路坐在茶桌后,柳狂澜也早在床上呆烦了,索性披了件毛茸茸的白色披风,也坐到桌边。
沈星河给两位长辈沏了茶后,安静坐在云舒月身后,顺便扯住云舒月袖摆。
云舒月也任由他扯着,仿佛早已对此习以为常。
看得柳狂澜又眉心一跳。
柳狂澜从刚才起便一直在观察云舒月师徒,这不看则已,一细看他才发现,云舒月和沈星河现在怎么……不是云舒月用“蝉不知雪”缠着沈星河的腰,就是沈星河拽住云舒月的袖口不松手。
就算是道侣,都没有这么黏糊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修真界的道侣大多是为了双修提升修为,真有感情的还真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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