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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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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闻见堂,监生通禀一声后,人便匆匆离开。秦復朝里面瞟,上座之人年过五旬,鬓发灰白,面容慈和,端着茶盏和下首的人说话。 堂内陪坐的还有几人,有监正、主簿、学正等人。 这是要审自己吗? 秦復走进去,朝祭酒大人和在座的各位施了一礼。 刚刚谈论热火朝天的闻见堂,当即鸦雀无声,有种班主任忽然出现在自习室的感觉。 秦復眼珠子瞟了瞟诸位,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耐人寻味。 这是什么意思? 祭酒喝着茶,眼睛从茶盏上瞄过去,仪表堂堂,站着不动倒像个知达理的读人。谁能想到小小年纪杀人不眨眼啊。几十条人命在他手上说没就没了,京兆府尹一句:“上面说是反贼。”就直接不查了。 这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可就大了去了。 祭酒放下茶盏,咧着嘴笑呵呵道:“秦公子来得正好,坐,坐坐坐。”笑容可掬,态度亲和。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客气道:“秦公子别站着,快请坐。” 秦復:嗯? 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自己还要不要找绳子吊门口去? 他没敢动。 旁边的马学正上前拉他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满堂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人人嘴角都噙着笑意。 他不明所以,站起身拱手要讲话,马学正立马抓着他,将他重新拉到椅子上坐下,态度温和地道:“坐着说,坐着说。” 其他人:“对对对,秦公子坐着说。” 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哦,想起来了。 他拱手道:“祭酒大人,不知学生犯了什么事?”他装傻充愣,明知故问。 祭酒笑容慈祥,看他比看自己宝贝儿子还亲,“秦公子怎么能犯错呢!秦公子是少年才俊,韬武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 “那个……祭酒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这夸人有点太浮夸。 祭酒又呵呵笑起来,有点局促地搓着手,嗯啊了好几声才道:“是这样啊,秦公子英勇无匹,本官与诸位同僚商议,想让秦公子来我们国子监读。” “学生现在就在国子监读。” “不是那意思。”祭酒很耐心地解释,“秦公子现在还是白水院学子。本官的意思是让秦公子作为国子监监生在国子监读。一应费用全免,每个月还会有额外贴补。” 哦!就是抢生源,然后用补助和奖学金诱惑的意思。 “那不行!” 众人:…… 祭酒问:“秦公子觉得哪里不妥?” “哪里都不妥。”秦復直言,“学生生是白水院的人……就永远是白水院的学子。若是因为贪图恩惠就入国子监,那学生和忘恩负义有什么区别?学生也不配入国子监,国子监应该也不会要这样一个毫无气节的监生。”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没那么严重。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坚持就不知好歹了。 祭酒和众人面面相觑,不好再开口。 毕竟谁都不想惹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高兴。 留不下这个学子,祭酒心有遗憾,不愿意就这么放弃,又笑着开口:“秦公子武功卓尔不群,是武博士都不及的,下个月是武学馆考核,秦公子可否前往指导一二?” “学生不敢。” “那就是答应了!”祭酒笑呵呵拍着手道,“本官替武学馆学子先谢秦公子,本官这就安排下去了。” 秦復:“……” 祭酒大人,你是从哪个字听出学生答应的? 一通谈话,训责的话没一句,还给他分派了个去当“导师”的任务。 回去路上,秦復还有点恍惚,这一帮小老头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到宿舍的院子,碰见邵锵和他的同伴。几人见到秦復和其他监生一样,转身准备逃,秦復唤一声他们,邵锵充耳不闻,加快步子。 做贼心虚。 秦復立马追上去,一把抓住邵锵的肩头,将他紧紧搂进臂弯里。 “是你把北山林中的事情说出去的?” 邵锵抓着他胳膊叫道:“没有,绝对没有。” “实话!”秦復手臂用了些力道,邵锵有些喘不上气,用力掰扯秦復胳膊,不敢不说实话。 “我就实话实说,你也没不让说。”

“呵!怪我了?” “不不不,怪我,怪我。”用力拍着秦復的胳膊,让他松开。 秦復瞧他脸蛋憋得通红,松开他。 邵锵咳喘几声,喘匀了气才道:“我本意就是想向监生们夸夸你的武功,我没想到最后演变成这样。” “我谢谢你?” 邵锵立马尴尬地笑着摆手:“不不不,当天国子监也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有苏公子的人,要么你去问问他?” 这时就听到院墙后面传来一声怒喝:“好啊,你个邵锵,你背后阴我!” 寻声望去,苏冀大跨步从游廊后的月门过来,指着邵锵就冲上来开打。 邵锵二话不说撒开腿就跑。 苏冀撸起袖子追上去。 其他几位监生见状也立马一副拉架的动作追过去:“苏公子不能打架啊!快住手!”人也匆匆跑没影。 秦復一看周围,只剩下萧缨一人。 萧缨指着跑没影的两拨人:“一伙的!”走上前揽着他道,“现在谁见到你还不撒腿跑,也就兄弟们没抛弃你。” - 因为传言,秦復成了国子监里的“杀人恶魔”,人人避之,就连博士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畏色。 这事情是事实,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让同学们相信他是个善良的好人,只能低调做人做事。 两日后国子监考核,他心思全都放在做章上。 这次的考核,程维扬因为回炎州参加院试没有参加。整个白水院,除了萧缨落在三等,其他人全都进入一等二等。 秦復这一次进步很大,直接窜到二等中间位置。 这在他的预料之外。 可见董大儒的一套读、做章的理论对他来说很有用。 虽然如此,秦復却还是没敢丝毫放松,仍旧把绝大多数的精力放在读上,毕竟还有年底的一顿杖责悬在头顶。 北山密林刺杀的事情,长公主和城主一直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秦復让王乔等人去查,也一无所获。 那群黑衣人好似忽然从林中冒出来,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循。 秦復坐在国子监园子的水边树下,手中摆弄那枚柳叶镖。 这只飞镖他看了两年多,没发现任何端倪,也问了许多江湖中人,均没有人见过。 他想不明白对方为何那么深的执念要杀他。 如果是因为盟主之位,那应该老爹在位的时候就有人刺杀才对。可老爹当了二十年的武林盟主都没有人行刺,他才继任就来刺杀,而且是下这么阴狠的杀手。 显然对方并不是冲着盟主之位。 若非如此,那便是私人恩怨。 原主行事有几件算不得磊落,得罪过一些江湖上的人,却都是小矛盾,最大的也不过是武林大会上杀人,对方也的确是武林败类,死有余辜。 而且对方背后根本没有那么强大的能力做这一切。 如果这两个都排除了,他着实想不出还有什么人。 想得脑袋疼,他长长叹了口气,整个人躺在池边草地上,将柳叶镖在手指尖翻绕把玩。 须臾,听到有脚步声,他歪头望去,见到齐项义,一袭月白色长衫,手中纸扇在头顶遮着阳光朝着边走。 经过小半个月的休养,现在面色红润,看不出身上有伤。 “齐兄?”他坐起身,拍拍身边草地。 齐项义笑着盘腿坐下,瞥见他手中的飞镖,询问:“还没有查出线索?” “哎,没有!”秦復叹了声,无奈地道,“能够动用的人都动用了,就是查不到。” 他随手将柳叶镖递给齐项义,“齐兄可见过?” 齐项义接过,在手中细细翻看,镖头的位置有一个小小机关,一旦触碰两侧就会出现倒刺,对中镖之人进行二次伤害,在取镖的时候必须划开伤口才能取出,又是一次伤害。 这种暗器着实阴毒。 “这是什么?”齐项义指着飞镖尾部一个黄豆大小的图案。 秦復摇头,“我让人查过,没有查出来。” 齐项义又靠近了仔细看那个小小图案,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个字。他从旁边捡来一个小树枝,在地上依着飞镖图案画出来。 秦復瞥一眼,感叹道:“这图案很奇怪,大约是杀手组织信仰的东西吧!” 齐项义对着地上的图案凝眉看了半晌,最后道:“我似乎在哪儿见过。” <

> 秦復刚准备躺下的身子蹭地坐直,“哪里见过?” 齐项义又想了一会儿,拧了拧额头,最后摇头放弃,“想不起来了。” 秦復激动得抓着齐项义,“齐兄,你可一定要想起来。” “容我再想想。” 齐项义又想了一阵,还是想不起来。 秦復道:“不着急,齐兄慢慢想,精神放松的时候,或许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他都已经寻了两年多,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至少现在让他看到了希望,而不是无头苍蝇一样摸不着方向。 齐项义应了声,眼睛还盯着地上的图案看。 秦復也不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齐项义的身上,该查的还是继续在查。 休沐时,他去长公主府看望老爹老娘,老娘进宫去给太后请安,他去东北小院见老爹。 刚走进老爹的房,吓得“啊——啊——”几声惨叫,差点魂飞魄散。 若不是旁边的鹤翎扶他一把,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房里面靠墙的一侧拉着一张巨大的白布,布上贴着密密麻麻的头像,乍一看,好似一排排人头悬挂半空,而且个个睁着眼睛瞪着他。 整个房像恶魔地狱。 “爹,你练的什么功,怎么这么瘆人?”他指着白布上画像问,“这都谁啊?” “杀手。” 秦復愣住,看着一张张陌生的画像问:“刺杀儿子的杀手?” “嗯。”城主道,“为父找人将这次刺杀你的人画像全都画出来。包括他们的所有特征都记录。 “发现了什么?” “你自己瞧瞧。” 秦復走上前将一排排画像一张一张仔细瞧。 这些杀手刺杀的时候全都蒙面,他并没见过他们长相,现在全都放在一起,他忽而发现这些人中六七成面部有明显的地域特征。这些特征和枭羽是相似的。 “保陵府和永康府一带人?” 城主点点头,“从他们的体形和骨骼上都可断定就是这一带人。” 秦復此时注意到这些人的耳朵,他们的双耳耳垂都有一个小小的刺青,因为图片太小看不清。 城主见他注意点落在双耳上,便点了下案,上面正是双耳耳垂的图案,这图案与柳叶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爹可能参透这图案之意?” 城主微微摇头,“据为父所知,保陵府和永康府一带,并无家族或者教派以此为图腾。为父已经派人前往深入调查。” 秦復对着图案看了一会儿,联想齐项义说见过此图案。漕帮总舵在炎州,炎州府距离保陵府和永康府遥遥两千余里。不知他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秦復又想到了这次去北山密林的学子们,询问:“朝中官员有多少出自这两府?” 城主又从桌上拿出了另外一张纸递给他,“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你娘还是全都查了一遍。” 纸上全是出自这两府的官员,并且参与北山密林的学子,其祖籍在这两府的被特别标记,其中便有两位。 一位是岳杰,一位是武学馆跟在徐坚身边的学子焦璨。 岳杰虽然一直都在查他,看得出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至于那位武学馆弟子,下个月武学馆考核,自己正好去见一见。 即便可能性不大,自己也要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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