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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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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放榜的日子里,秦復再次感受了一把高考结束后的人生。什么四五经,什么诗词章,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 今天和萧缨去城外赛马,明天和白水院学子踢一场蹴鞠,后天和国子监同窗打一场马球,大后天再跑去张玉弛家喝满月酒…… 每天都在放飞自我。 三月春暖花开,秦復邀请蓝丹去踏青,被蓝丹婉拒,原因是最近天气时暖时寒,城中生病的人比较多。她不是在医馆接诊,就是出诊。 秦復也放弃了踏青,到医馆帮蓝丹的忙。 医病救人他不会,切药捣药的活还是可以干的,偶尔有腰酸背痛的,他也能帮忙。 仁济医馆虽然是个小医馆,但是因为大师傅和蓝丹的医术了得,现在又多了个蓝煊,所以过来看病的人倒是不少。 秦復这日过来的时候便见到堂内排了一支队伍。 小安正送一位病人出门,见到秦復忙请他到里面坐。 仁济医馆今年做了一点改变,原本是屏风的地方,因为病人多容易挤倒,如今用砖木做了格挡。下面转头砌了半人高,上面是一扇一扇花窗,这时候有两扇窗户开着通风。 秦復进门就看到了里面坐着的蓝丹,面上蒙着布。 “蓝大夫最近太忙了。”小安道,“恐怕没有空招呼秦公子。” 秦復朝排队病人看了眼,这些看完估计都晌午了,更别说后面还会有病人过来。 因为上次端茶太慢了,这一次小安倒是很麻利,秦復刚到柜台边坐下,小安就将茶水端过来。 是蓝丹这些天调配的。 医馆内每天过来的病人太多,很容易被传染,茶水其实就是预防的药茶。 想到上次被坑的药茶,秦復透过窗户朝内间看了眼。 现在不用去国子监了,连会试都考完了,总不会再给自己整出点别的来。 他端起茶盏,药茶的味道立即从鼻腔进入。 这——不就是某牌感冒药的味道吗? 品上一小口,没错了,就是感冒药。 询问小安此茶配方,更加确定。 看完诊的病人拿着药方过来抓药,秦復瞧着大部分的病人也差不多就是流感。 只是这个时代流感可不是小病,许多五大三粗的男人,都病歪歪靠着别人搀扶才能够走路,更别说其他妇孺老弱,有的孩子在大人怀中已经病得昏过去。 柜台边只有小安和两个学徒抓药,有些忙不过来,秦復主动帮忙。 他虽然抓药动作笨拙,但是打包药包动作却是麻利。 三人少了一道工序,还是快一些。 “蓝丹!”有人喊了声,秦復抬头望去,王乔从外面进来,脸颊通红,进门就朝里间冲。最前面的病人用力将他推开,后面病人也都指责,让他到后面排队去。 “蓝丹,我病得太重了,你先替我瞧瞧。”王乔趴在窗口央求。 “谁不是病重?”其他病人不满叫道,“我娘这都病得站不起来了。” “就是,你瞧我娃,这都烧糊涂了。” “可不是,咳咳咳……我都烧三天了……” 坐在里面的蓝丹只是朝王乔瞥了眼,“排队!” 立马得到病人响应,“去排队!几位大夫,不排队可不能给他治。” “对,排队去!” 王乔还想走后门,被门边的一个陪老娘过来看病的汉子一把推开,堵在门前。 “王少侠!” 王乔闻声朝柜台旁边望去,见到秦復,先是诧异,接着笑着走过去。 “少主什么时候跑到这儿当学徒了?” “你一个习武之人,身体差成这样?全宅子就你一个人病了吧?”秦復打包好一个药包递给病人,让小安去给王乔也端杯茶来。 “若是霍谷主知道了,定认为你这几年荒废武功,不知道你将来回去,霍谷主怎么看你这个不成器的徒弟。那些盘鹰谷弟子也不知道怎么看你这个师兄弟。” 王乔歪着身子撑在柜台上,笑道:“谁说习武之人不能生病的?少主你不也动不动这儿痛那儿不舒服的吗?” 他?他那一是为了躲裴野的挑战,二是为了找个借口往这儿跑。 小安端来药茶,王乔一口气全灌下。 “我看你精神得很,还是等其他病人看完吧!” 王乔回头看了眼,前面病人走了,后面病人来了,这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要不,我还是去别

的医馆吧!”说完就带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弟子准备溜。 秦復警告:“让我知道你仗势欺人,给武林人丢脸,我不介意对你也来一回。” 王乔笑着挥手,“不敢!”人已经跨出医馆。 待医馆终于闲下来,已经是傍晚。 秦復端着药茶进去给蓝丹,“喝点预防。” 蓝丹解下面巾,一脸疲惫,眼中却满是笑意,“怎么今日有空在医馆待上一天。” “不用读了。” “不是还有殿试吗?” 秦復笑道:“会试能不能考中还不知道呢!若是不中,下次会试在三年后,不着急;若是考中了,殿试又不淘汰,进士也是有保证的,所以我能偷懒就偷懒了。” 蓝丹将药茶一口气喝完,劝道:“一二三甲可大不同。名次高低也天壤之别。若是一甲,直接授官,二甲前面名次考核过还能留在京城,若是三甲后面名次,可能要等着吏部补缺呢!” “我就想办院,所以三甲后面更好。” 最好朝廷的人不要给长公主和他的面子,公事公办,让他一直补缺状态,这样他就可以去办院了。 蓝丹取笑道:“少主竟然开始不求上进了。” “我这才叫力求上进,从读第一天起,我的目标就是办院。”他可是从来没有动摇过。 蓝丹看着他发愣,眼神空洞了一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快就神思归位,笑着道:“少主想要实现恐怕没那么容易。” 一句话让秦復心情顿时低落。 这的确是他最烦心的。 蓝丹见此转开话题说起城中最近流感的事情,告诉他回宅后让宅子中的人都预防起来。虽然宅子里几乎都是习武之人,但不是就一定能抵抗住,王乔就是例子。 秦復临走的时候,还给他包了几包药茶。 “不会让我晚上又睡不着吧?” 蓝丹笑而不答。 秦復掂了掂道了声谢,正准备离开,一驾马车在门前停下,人没进门焦急惊慌的声音传了过来。 “蓝大夫,我家小公子不好,你快去看看。”话音落了,才瞧见一个仆从冲进门来。 “很严重?”蓝丹刚刚说笑的面容立马严肃起来,人已经去拎药箱。 “是,一直在吐,连药都喂不进去,头烧得厉害,四肢却冰凉,一直喊着胡话。” 来人话没说完,蓝丹已经拎着药箱出了医馆。 秦復瞧见外面天色暗下来,在蓝丹上车后,也紧跟着上了马车。 “我陪你去,兴许能够帮上忙。” 马车停下来,秦復下了马车一瞧,竟然是礼部胡侍郎的府上。 刚进房间,就瞧见胡侍郎皱着一把眉头,夫人在床边还在试图给儿子喂药。 见到蓝丹,夫人好似看到了希望,眼泪一下子绷不住,唰唰往下流,放下药碗抓着蓝丹,让她快给自己儿子瞧瞧。 秦復接过蓝丹的药箱,在床头小几上打开,给蓝丹打下手。 蓝丹忙活一阵,胡公子安静下来,不再胡言乱语,睡得安稳,头没有那么烧,四肢也慢慢有了点温度。 夫人安心地眼泪没忍住又流下来。 秦復将胡公子扶起来,蓝丹喂药还是喂不进去,秦復用内力迫使胡公子一口一口将汤药喝下去。 将胡公子放下,盖上被子,夫人立即询问情况。 蓝丹一边收起银针一边道:“今夜若是烧能够退下去应该就没大事了,切记没好完全康复前不能让小公子再受风受寒。” 刚说完,夫人命婢女将房间仅开着一扇透风的窗户也关上。 蓝丹重新给小公子开个药方,胡侍郎让小厮跟着去仁济医馆抓药,亲自送他们出门。 “若非是蓝大夫,小儿的病恐不能如此快稳定。” 蓝丹朝秦復看了眼,别人看不出来,她是习武之人,自是看出来秦復用内力帮胡公子。 这一眼,胡侍郎明白大概。秦復武林盟主的身份,虽然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朝臣们也都是知晓的。江湖人自是有江湖人的法子。 他朝秦復拱手道:“多谢二公子。” 秦復忙回礼,“侍郎大人客气了,晚辈并没帮什么忙,是蓝姑娘医术精湛。”他将功劳又推还给蓝丹。 侍郎朝二人看了看,笑了下,与他们客气一番。 送二人行到门前,正见到一驾马车在门前停下。 陈岱从马车上下来,回身搀扶其夫人。 <

> 二人转身见到门前的秦復略显诧异,见到旁边的蓝丹,当下明白了。 二人走上前,先朝胡侍郎施了一礼。 “小叔也在。” 秦復笑着道:“大嫂不必太担心,小公子已经没大碍。” 胡侍郎也道:“你如今身子重,天黑不方便,不当过来的。” 胡夫人朝身旁的陈岱看了眼。 陈岱笑道:“有小婿陪着,岳父不必担心。” 因为要给胡公子抓药,秦復和蓝丹寒暄几句便没多留。 三人站在门前看着马车离开,胡侍郎向陈岱问:“二公子已经及冠,令尊和长公主是否有为其定下婚事?” 陈岱道:“尚未定下,不过他心中早就有了人,家父家母也都依着他。估计春闱过后,家父回京后就为其定下了。” 胡侍郎点了点头,一边请二人进府一边和自己女儿说:“蓝大夫医术高明,为父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蓝大夫过来诊治一番这就好了许多。” 胡姑娘明白父亲此话用意。 蓝大夫十之八-九以后要和她做妯娌的,以后一个屋檐下,父亲希望她们和睦相处。 她道:“待得机会,女儿会当面谢蓝姑娘。” “嗯!” 秦復送蓝丹回医馆,夜已经深了,两个人围着小桌才吃些东西。 当回到秦宅,已经半夜。 秦復刚踏进前院,就听到旁边下人住的院子在吵闹,听着声音好像是喝酒,院子内这个时辰还灯火透亮。 这群家伙这么吵,江津这管家的能力也不咋地。 他正准备朝二进院走,隐约听到一个下人的声音:“少主不可能高中!” 秦復:嗯? 别人家下人盼着自家主子高中,到他家就反过来了。他什么时候亏了他们?还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他们怀恨在心?这么诅咒自己? 好像没有吧?他自认为还是比较开明宽厚。 那下人又理直气壮道:“他别人十年寒窗,咱们少主这才读了五年,比别人少了一半,怎么可能高中。” 秦復:还有理有据呢? 咋的啦?别人十年看的还没他五年看的多。十年背的还没他三年背的多。怎么就不能高中? 秦復心里不服气。 我得去看看哪个混蛋背后这么瞧不起我! 院门半掩着,他推门进去,见到一间房门大开,里面灯火通明,对门的桌子边围坐一圈人。 坐在上座的人朝外无意间一瞥,见到秦復,蹭地站了起来,忙撂下手中酒杯,拍了拍身边的几人,小声提醒:“少主,少主。” “我知道少主。”左边一个喝得有点多,声音也有点飘,“刚刚不是说了嘛,高中不了。” “不是!是少主!”那人见提醒没用不提醒了,忙下桌笑着朝外走,同桌的人这才意识到门外有人,回头见到秦復皆是一脸震惊,全都忙着起身,长凳被踢地全翻,桌上的酒杯酒壶也都撞得东倒西歪。刚刚微醉的人顿时脑子清醒几分。 “喝得挺开心啊!”秦復勉强笑着走到门口,看见七八人围着桌子又吃又喝,桌子一角还有笔墨纸砚,上面记录什么,有一个个红色的指印。 “少主怎么半夜过来?”领头的管事陪着笑脸道,“少主有什么差遣,小的们立即去办。” “刚刚有人说我考不中,我就来看看说这话的是谁,这么自信。”说着望向微醉的那人。 微醉的下人这会儿彻底醒酒,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求饶。 “是你啊?”秦復笑道,“说得挺有道理。” “不不不,小人酒后胡言乱语,少主饶命。” 秦復走到桌边准备坐下,瞧见桌角纸上写的东西似乎奇怪。 他伸手要去拿,赵六毛立马来抢,秦復出手挡开,将纸张抢过去。 抖开一瞧,呦呵!这帮家伙拿他会试结果赌博呢! 一张纸上总共二十多人,有一半不看好他,认为他考不中。 自己在这帮家伙眼中这么不成器? 房中就有三人也认为他考不中,这会儿见到自己没得跑,全都跪下来求饶。其他买秦復高中的也没好到哪儿去,个个吓得不敢出声。 “都起来,坐下!”秦復指着旁边翻倒的长凳,让他们扶起来。 几人动都不敢动。 “起来,坐下!”秦復又命令一遍,这些人不敢再逆着来,忙爬起来,搬好长凳坐下。像

听话的小朋友。 秦復将纸朝桌子上一拍,道:“小爷我也和你们赌一把!” 众人一脸震惊。 “我押自己高中。”说着取过旁边笔墨,在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和赌约条件,并用红泥按了手印。 “若是我高中了,这上面凡是买我不中的,每个人输三个月月钱。若是我没高中,我输你们三年月钱,如何?” 几人面面相觑,三个月月钱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但是他们设赌本就有悖府中规矩,更别说他们还是买少主落榜,这无异于诅咒少主,没被当即拉去重打一顿就已经走运了,他们敢说不行吗? “没人反对,那就说定了!”说着把纸交给赵六毛,“收好了,过几日放榜我过来,是收钱,还是来送钱可都靠着它呢!” 秦復站起身走到门口,忽然又转身道:“会试我若高中,必然还有殿试。这上面的人我都记下了,到时候,咱们再赌,谁都别想跑!”说完起身离开。 众人:…… 满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个买落榜的人忽然嚎出声来。 “少主肯定高中啊!我的三个月月钱啊!” “不是,还有刚刚的赌注,我的四个月月钱啊!” “我的五个月月钱啊!” “我的六个月月钱!” 其他买秦復高中的人也没敢庆幸,还有殿试等着他们。 少主这哪里是和他们赌,这是变着法子在罚他们啊! 完了完了完了! “我还没输掉的月钱啊!”其他人也干嚎起来。 赵六毛眼珠子转了转,嘴角一抹狡黠,“我这媳妇能够早点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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