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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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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復回到长公主府已经午后,长公主一身干净利索的劲装,正与城主在园子里过招。 秦復走到旁边廊中坐下观看,长公主的武功并不高,城主很懂得如何不动声色让招,两人长剑在空中铿铿锵锵,有来有回。 秦復看了一会儿,这二人似乎不嫌累不嫌热,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问旁边的婢女:“多久了?” “一炷香了。” 秦復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茶一边看,终于在一杯茶喝完,两个人停下来。护卫和婢女上前伺候。 二人走到廊中,秦復已经给他们倒好茶水递过去。 城主已知晓别院那边的事情,喝了口茶润润喉咙,说道:“为父与你娘商量,魏凉本是冲着为父来的,这件事为父来处理,你不必操心,安心回国子监读。” 秦復倒茶的动作顿了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老爹,不相信这是“甩手掌柜”老爹能说出来的话。 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终于知道心疼儿子了? “那盟主之位是不是也可以……” “这不是为父能够决定,你得问武林各派掌门之意。” 秦復瘪了瘪嘴,他们若是同意,三年前就同意了,用得着追着逼他三年? 他失望地灌了口茶,起身道:“既然如此,儿子先告退了。” “你小子,和为父置气呢?” “儿子哪敢,儿子不得回宅子处理武林中的事?” 这分明就是在置气,真是翅膀硬了,城主冷哼,摆摆手:“滚吧滚吧!” 秦復朝二人施了一礼忙转身跑开。 长公主见人已经走远,被林木遮挡,回头略带担忧问:“你真准备去保陵府?” 城主轻轻叹声道:“魏凉数次派人刺杀皆失败,损失惨重。现在完全能够看出,他已经是疯狂状态,加之身份渐渐藏不住,必定孤注一掷,下一次很大可能是极端手段,要拼个鱼死网破。为夫不能让你和孝孝有危险,也不能让阿岱受他牵连。” “你当知道此去多危险。” 城主轻松笑道:“江湖何处无风浪?为夫又不是没经过危险,何况这也是陛下之意,我既知晓,何须还要陛下明发旨意。” 长公主沉思片刻,点点头,“我随你一起去南境。” 城主抓着她的手,温柔劝道:“你安心留在京中,你的身份不仅是长公主,还有将军封号,你若是南下,朝中不知如何猜想。何况我在南境,若是有什么棘手的事,你在京中也能帮为夫。” 长公主权衡一阵,放弃了南下的念头。 “什么时候动身?” “此事宜早不宜迟,后日吧。” 秦復回到秦宅,正见到蓝丹拎着药箱从林翼、夏风子他们的院子里出来,想来是给他们处理身上的伤。 他们二人伤不重,却也不算轻。 蓝丹脸色不太好,见到秦復只是笑了下问一句:“盟主这么快回来了?” “嗯!”秦復走过去,看到她眼底乌青,满脸疲态,叮嘱道,“他们的伤让蓝煊去处理,你多休息。” 蓝丹道了声谢,态度没有之前亲近,甚至疏离,有逃离的意思。 “盟主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转身朝自己的房间去。 秦復想唤一声,最后忍下来。 两个人朝着两个方向各走了十来步,忽然都停下了,齐齐回头看了眼对方,四目相接,两人都愣在了原处。 蓝丹微微垂下视线,沉默着转身。 秦復看着离开身影,心慢慢沉了下去。 回到东院处理完武林中的事情,秦復靠在窗前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的树,两只鸟儿正在枝叶间嬉戏,须臾双双飞走。 枭羽端着茶水进来,看他神思不属,又默默退了出去。 刚踏出门槛,见到端进去的茶盏从窗户飞出来,砸在廊外地上,砰的一声,摔个粉碎。 院中小厮吓得浑身一颤,纷纷看向门前的枭羽。 枭羽也惊了下,愣在原地,“少主息怒。” 闻声赶过来的燕羽和鸪羽见到窗外摔碎的杯盏,又看了眼枭羽,打个眼色。 枭羽微微摇头。 自从武庆山之后,少主从没生过闷气,想做什么就做不憋着。 这是怎么了? 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在房忙了这一会儿也不见生气,这闷气从哪里来的? 鸪羽鼓着勇气走进去,看了眼窗前躺在

椅子里的人,沉着脸,胸口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喘着气,目光紧紧盯着窗外,全身都散发着灼人气息。 “少主,”鸪羽小心唤了声。 秦復慢慢压住内心即将喷涌的火气,让自己声音平静,“没事,让我静静。” 鸪羽瞧秦復目光中还含着愠怒,不敢逆着他,应声出去,吩咐院中的小厮都先退下,他们也到旁边侍候。 怕在他面前碍了眼。 秦復在窗边静坐许久,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平静,最后终于将心口的闷气自我消化。 燕羽三人见他出门,正准备迎上来,秦復抬手制止让他们别跟着。 他出了门直接去敲蓝丹的房门。 “谁?” 秦復没有回应。 须臾房门才打开,蓝丹半散着头发,换了件宽松裙裳,眼睛有点疲累,应该刚刚在休息。 瞧见秦復,蓝丹清醒许多。 秦復语气平静道:“替我配一味药。” 蓝丹下意识身子僵一下,看着秦復一如平常的神色,眼底却没有以往的期待和欣喜,她心底惴惴。 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比她想的有点快。 她侧身请秦復进屋说话。 秦復朝闺房内瞥了眼,没有踏进去,反而转身朝旁边走了两步,说道:“我想要能让杀手招供的药。” 如此用途,即便不提名字,他们彼此都知道是什么药,它是江湖禁忌。 她摸不准这是真心索药,还是来试探。但是她清楚,身为武林盟主,武林百家之首,他该站在武林正道的一方,该对此药嗤之以鼻,更该以问罪者的姿态来斥责,无论什么样都应该。 她抬头盯着秦復的眼睛,想透过他的眼睛看他内心的想法,可他只看到平静的眼神,眼底清澈,没有什么情绪。 她朝秦復身后的院子看了眼,只有远处一个婢女经过,依着他们的音量,婢女应该听不到说什么。 秦復不进屋,她便走出去,朝秦復抱拳施礼:“盟主见谅,师门有规定,门中弟子不得配制此种药,盟主的吩咐,恕难从命。” “我只是想要杀手招供的药。”秦復强调一遍,依旧避开药名。 蓝丹不太确定秦復的心思,再次回道:“盟主见谅。” “我知道你能配。”秦復坚持。 蓝丹依旧坚决,“盟主恕罪。” 刚刚人谁都不退让。秦復明白她的担忧,舒了口气,有心无力地道:“凡事皆有两面,一把刀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对错都不是刀,是持刀人。药亦是如此,它可以止痛救人,也可以迷人心智,对错在用药的人拿他来做什么。” 秦復看着蓝丹紧握一起的双手,指节泛白。 她在害怕,也是对他不信任。 此药曾经为祸武林,成为江湖禁忌,蓝门在武林百家面前承诺,绝不用此药为恶,武林百家默认蓝门是从此不用此药。 数十年过去,这已经成为尽人皆知的铁律,蓝门为了不招来祸端,也顺应了武林人士的观念,将此药列为禁忌。 从昨天的事可以看得出,这么多年蓝门私下并没有禁止。 一旦这个事再被掀起来,对蓝门是一个重击,她不能轻信。 况且他还是武林盟主的身份。 秦復知道唐突,但这药对他来说太重要。 他继续道:“你是大夫,你更懂得救人与杀人只是一念间,信任与猜忌也在一念间,老盟主既然信任蓝门主,我也信蓝门主。” 蓝丹双手攥得更紧了些。 秦復担心她会把自己那纤细的手指给攥断了,抬手想让她放松些,最后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蓝丹,我需要这个药,若是你能信得过我,就帮我配制;若是信不过,便当我从不知道此事,管住蓝煊,最好让他回蓝门。” 秦復说完,见蓝丹还是不说话,没有再为难她,转身走开。 蓝丹抬眼看着秦復走远,转弯消失,双手攥得微微发颤。 秦復将话摊开说,对配药之事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数日后,他从国子监过来,蓝丹已经去医馆,蓝煊没有回蓝门,而是跟着蓝丹去医馆帮忙。 他去长公主府方知老爹已经离京两日。 他陪着长公主在园子里逛了小半日,回国子监的路上,经过仁济医馆门前的那条街,他朝仁济医馆的方向看了眼,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恰时听到有人喊他。 朝旁边一瞧,竟然是上次茶楼前街上帮他的男子,

旁边马车上,那位锦带玉冠的公子,隔着街道朝他笑着点头。 男子走上前来邀请。 果然是大家公子,邀请也不下个车,就支个人过来传话,还让他过去,一点诚意都没有。 “在下还有事,请见谅!”秦復放下车帘,让车夫赶车。 “秦公子!”男子唤了声,秦復没搭理。 马车经过八珍楼,他想到上次和萧缨、黄孚、程维扬晚上偷跑来吃喝的事,一转眼都过去一年了。 他让车夫停车。 这个点午饭时间接近尾声,八珍楼客人不算多,他进门就让伙计给他找了个二楼视线比较好的位置。 酒菜刚端上来,就见到那位锦衣玉带的公子笑着走过来。 还尾随上他了。 他冲公子假笑,“真是巧啊!” 那公子大咧咧在对面坐下,合上扇子放在一旁,笑道:“原来秦公子说有事,是指这三餐之事,的确是头等大事。”让伙计再添几道菜,来一壶好酒。 对方如此贴上来,秦復勉为其难地默许,与对方客气。 “公子贵姓?” “章,行三,秦公子唤我章三郎或者章郎皆可。” 蟑螂?秦復没忍住笑了声,“张公子这称呼挺好记的。” 章三郎对他诡异的笑不解,秦復忙为自己的失礼道歉。 “张公子见谅,我想到自己的一个朋友小强了。”倒了杯果酒递到他面前,“来,我敬张公子。”说着就和章三郎碰杯,昂首一口饮尽。 章三郎看着手中绛红色的酒液迟疑了下,也跟着一口饮尽。 秦復便招呼章三郎吃菜,像个殷勤的朋友,完全没有刚刚将人拒之千里的疏远。 “张公子看着像是公门中人,不知何处高就?”在对方打探他之前,他先下手为强。 “秦公子误会,不过是帮家父处理些杂事,并无品阶。” 秦復了然地点点头,脑海里搜索着如今在朝张姓的官员。看面前公子的穿戴举止,出身必然不俗,京中张姓高官还不少。 “秦公子看着饱读诗,为何不谋个差事?参加科举春闱,也必定能够高中。” 张公子惭愧笑道:“秦公子抬举,在下虽读过些许诗,但志不在当官。” 秦復来了兴趣,这些达官显贵的公子,但凡有才学的,哪个不是想入仕为官,终于有个和他一样不喜欢入仕的。 “志同道合,我再敬你一杯。”再次和章三郎碰杯。 章三郎饮了口酒,好奇反问:“秦公子不喜入仕为官,为何留在国子监读?” 秦復叹了声,摇头摆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莫不是令尊令堂逼你入仕?”章三郎略略想了下。 “唉!”秦復满腹惆怅,一口将满杯酒灌下肚子,感慨声,“母命难为。”颇为羡慕对方,“还是张公子好,不喜为官,令尊令堂便能依着你。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这时伙计将章三郎要的酒菜都端过来,二人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秦復发现这个张小强和其他想与他认识结交的人不同,没有丝毫功利,也不想探听他的什么秘密,就是单纯地觉得他武功好,为人爽快,想和他交个朋友。 两个人一直到傍晚才离开八珍楼。 秦復要回国子监便先走一步。 章三郎望着远去马车,温和地笑了笑,对身边护卫道:“未想到是个如此简单的少年人。”钻进马车。 秦復在国子监门前下车时,正巧日落,半边天染满晚霞,他站在门前吹着晚风嗑着瓜子赏落霞。 监生们这个时辰也都陆陆续续回来,有人见他欣赏落霞,也停下步子欣赏难得的美景。 “秦復!”忽然被人拍了下。 一整颗瓜子直接卡进喉咙里。 “咳咳咳……”秦復拍着自己的胸口咳了好些声,咳得快喘不上气来才将一整颗瓜子咳出来。 抬头看到是苏冀,他咬着牙准备动手。 苏冀看到秦復要打人模样,撒开腿就朝国子监大门内跑,秦復刚要去追,两个同窗一人一边拉着他关心地问:“秦老弟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药室去看看?” “看个锤子!”他捏着喉咙,被刚刚卡着难受,忍不住又咳了好几声。 国子监门口的一辆马车窗前,一位年轻人冷笑嘲讽:“这就是那个一口气杀了几十个反贼的秦復?莫不是个病秧子?你瞧他瘦得跟个竹竿似的,还咳得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一只鸡都杀不

了吧?” “听闻当时有三人,其中有一人是他的护卫,谁知道是不是被吹嘘过头了?还可能是他抢了另外两个人的功劳——嗯!应该是这样的。” 两个人齐齐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测。 马车内的少年望着跨进国子监的秦復琢磨,啧了两声,皱着眉头道:“不至于。” “晚上属下去探探虚实?” 少年思忖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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