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事,睡吧。” 用财富打动劳模的心,然后让他做我老师。(第1/2 页)
涂山岚站在那里,精神过度透支的副作用随着情绪的过度波动遍及全身。
她感到头脑昏沉,感觉全身的骨头、关节、肌肉都感染了那种带着狂躁,跳动式的疼痛。
或许她应该找个坚硬的东西来撞一撞,把全身的骨头都撞散,碾碎成渣,再混合着血浆肉泥做个解脱。
但她什么都没有做,还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清空了脑海中残留的一切想法,只留下一句:是我害了他。
系统的声音还在吱哇乱叫【宿主,稳住!稳住!别乱,一乱你的精神就撑不住了!】
稳住什么?她站的很稳。
有什么东西握住了她的手腕。
“把手张开!”从哪里来的声音?听上去遥远的像来自宇宙黑洞外的另一个星系。
“手张开!”相差无几的话又被那个声音重复了一遍,涂山岚后知后觉的张开左手。
低头看去,本该洁净的瓷片裹上一片鲜红,又随着张开的手掌跌落地面。
但她表情迷茫,没有任何反应,就像眼前受伤的手与她毫无关联。
看着已血肉模糊的掌心,涂山岚却好像没有知觉似的喃喃底语:“它自己会好的……”
“涂山岚。”因为身高的关系,琴酒只能半跪着为她查看伤口。
看着眼前神色迷茫的女孩,任谁都能察觉出她的状态不对,就像现在,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她身上偏高的温度。
琴酒掏出手帕,先给伤口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又握住那只手,避免她在无意识的时候造成二次伤害。
跟着咬下手套,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烫的反常,她的体温在快速升高。
“你身上在发热,自己没感觉吗?”
涂山岚面带迷茫的看向脚下,依旧是毫无所觉的喃喃低语:“精神透支的后遗症,它自己会好的。”
这时琴酒注意到她垂下的右手上还捏着什么东西,在宽大衣袖的遮挡下看不真切。
他抬手去拿,本以为还要费些周折,却轻易就拿在了手中。
展开看时,是两页血,一块记载了什么的羊皮纸。
指尖染血和用笔写出来的字,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血迹鲜红,丝毫没有氧化变色的痕迹。
只是,除了羊皮纸上描绘的九尾狐与大门上的图案一致外,余下全都是看不懂的中字。
“你看到了什么?”琴酒问,这上面一定记载了什么,才让她如此失态。
涂山岚转过头与琴酒对视,像是忽然被唤醒的待机机器:“他可以不用死的。”
她眸光微动,带着被调动情绪后难以平复的激动喘息,目光忽又转向别方,飘忽不定,无枝可依:“是我,是我害死了他……”
害死了谁?琴酒眉头微皱:“你需要休息。”
休息两个字一出口,就像开启了某种制动开关,琴酒注视着她脸上的神情又从迷茫转向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