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入门
田天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这些位清风宗的高层,心中想着这真是没人权呀,说拿他去做实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反而是在想他是不是什么资源,他们能不能承受,有没有人问问他愿不愿意呢,正在这琢磨该怎么办,就看到九长老云逸向他看过来。
“小娃儿,你和我走吧,你这天赋也只有我能教导你了。”云逸说道。
“这个.....我能不能不修仙了?你看我这也挺费劲的,今天不小心就把屋子搞塌了,实在是对不住了,我先走了啊。”说完,田天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后发现并没有人来追他,反而有点奇怪了,怎么回事,这些人好像并不看重他呀,正好跑了算了。
田天就这样在清风宗外院一直转悠到了天黑,连出去的门都没找到,这个地方太大了,进来时看到的那个巨大的城门,到处也找不到了,路上到是有不少清风宗弟子,可是,田天不敢上去问呀,他拆了人家的房子,现在想逃跑,去问人家主人,您家门在什么地方,我好跑出去,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转来转去,天黑了,连刚才的地方都找不到了,他一早就跑出来参加选拔,现在到了晚上,水米未进,也累的不行了,毕竟现在他只有五岁半,感觉自己就要饿晕了,缓缓走到一处墙角,靠着坐下。
突然,有人和他说道:“你怎么还没跑出去呀,用不用我给你带个路?”
“好呀......”田天下意识就答道,之后就意识到自己周围没人,马上身上就是汗毛炸起,冷汗流了一脑门,随后大喊一声:“鬼呀~~~~~”,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醒来,田天才发现自己在一张软塌之上,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就坐着云逸,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发现自己醒来,只是笑着看自己,也不说话。
“我这是在哪里?”田天问道。
“天一峰,我就住这里。”云逸说道。
“你把我抓到这里到底为什么呀,放过我吧。”田天快哭了。
“首先,我是救了你,要不是我,你会饿死在外院的,其次,我只是想收你为徒,这件事整个修真界的年轻人都求之不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跑呢。”云逸道。
“你哪里是想让我当徒弟呀,你不是想拿我做实验吗,我本来就没想过要做神仙,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去。”田天开始想哭了。
“实际上,你的天赋万年一见,每次出现都会发生大事,有好有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大道灵体的承载者一定没有好下场,我不是危言耸听,你只有自己努力才能改变这个命运,其实这些和你这么小的孩子说也没用,你自己选择吧,留下或有生机,回去十死无生。”云逸说道。
田天开始盘算,这家伙说的是不是吓唬自己,什么大道灵体的他是将信将疑,可是修仙却是能活的久一些,即使没有云逸说的灾祸,这些个修仙者的寿命都是以百年计算的,自己想知道身世,活的久一点到是没有坏处。这云逸看上去到是不像什么坏人,而且看清风宗里的人对他的态度,就知道这个人本领一定不错,要是跟着他至少可以不被欺负吧。
想到这里,田天说道:“我可以拜你为师,但是我有要求。”
云逸笑道:“你倒是人小鬼大,说来听听吧。”
“第一,你不能拿我做实验,至少是不能把我身体切开什么的,危险的事不能做,第二,我今天看到你们这里的弟子每天都在做苦工,我这人比较懒,这些力气活不做,第三,我不能被关在这里,我随时都要能出去,哪天我要是不想干了,你们也不能为难我。”田天想了一下,说道。
“哈哈,我所谓的实验只是让你领悟不同的东西,你是我的唯一一个弟子,我自然不会害你性命,你看到那些弟子只是外院的杂役弟子,你入我门下,是天一峰亲传弟子,自然不用做这些,不过,你要出去到是可以,必须由我陪着,至少你修炼有成之前,必须由我陪着,以后最好也有门中弟子陪着,也好我随时知道你的动向。至于不想干了就走,这个事我不能答应,门有门规,宗门为你付出必然不少,到时候你叛出宗门我至少会追回你的修为。”云逸正色道。
“还有一个事,如果有一天你能得到我的信任,我会请你帮我追查一个事情,你不能拒绝。”田天对自己的身世很纠结,但是现在他还是不相信云逸,也不敢随便说出来,但是又想到这清风宗看起来势力不小,如果能有人帮忙也不错,大不了就是不把实情说出来,让他们去查些蛛丝马迹的。
“你的事情我恐怕帮不了,”谁知道云逸看了一眼田天就直接说道,“大道灵体的身世之谜没有任何记载,万年之前一场大战,以至于再久远的记载几乎消失了,大战之后你是第一个出现承载者,这个事情只能你自己探究,也许有一天你的境界够高了,就会看到一切吧。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清风宗可以说是太古大战中唯一遗留下来的宗门,也许会有些记载,不过这些需要你自己有本事发现。”
“你知道我想什么?难道是读心术?”田天瞬间警惕起来。
“不用什么读心术,据我所知所有大道灵体都在追寻这个事,我只是诉说事实罢了。”云逸解释道。
“你不是说没有记载吗?怎么又说所有?你骗我。”田天越听越不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我的秘密也等我们相互信任的时候再告诉你吧,希望你能帮到我。”云逸显得有点苦恼。
田天开始在屋中慢慢踱步,云逸也不打扰他,知道现在的田天选择起来其实很难,毕竟看着一个陌生人托付生死确实太难了,而且,这大道灵体本身就迷雾重重,云逸在一个五岁半的孩子眼睛里甚至看到沧桑,就像他自己本身就是个秘密,又无法和人诉说,这种苦云逸可以说是理解透彻。
许久之后,田天慢慢的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云逸,就这样注视着云逸的眼睛,云逸也看着他,两人似乎真的找到久违熟悉,不是那种每天见面谈天说地的熟悉,而是发自内心与灵魂深处熟知。
田天上前两步,端正了衣襟,跪倒在地说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三拜。”